“怎么简单了?你告诉我?”武其阳问。
“你把手指割破,往里滴血,一会儿就能看到一个头发状的东西往上来,你直接下手捞就行!”
“你想烫死我?”武其阳骂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胆小的,吃不到肥肉!”
“行行行!”武其阳依次照办。
把手割破,往里滴血!
只滴到五滴时,就看到有一股头发在水里翻滚!
“真的是!”武其阳咬了咬牙!
拿手往水里一捞,一大团头发被捞到了手里。
“这是啥玩意儿?”武其阳疵着牙咧着嘴,一脸的嫌弃。
这似乎是死人的头发,在鼎里和下水一起煮了很长时间的样子。
“这就是你要的蛊虫!”眼镜告诉武其阳。
“你觉得这像蛊虫吗?”武其阳反问。
“不是像不像,而是本来就是!”眼镜肯定地说。
这时候,武其阳手上的那团头发开始收缩,就像一个虫子在死之前要把它的腿缩起来一样。
最后,缩成了一团球。
非常紧凑的一团球!
像什么?一团缠紧的毛线,发着一股下水的臭味儿。
那是鼎里的汤带来的味道。
“这怎么驯服?”武其阳问,“撒尿?”
“不用,你用自己的尿,每天煮上一个小时,连续煮上一个星期,然后再用自己的鲜尿淋上一个星期!接着把它放在贴身的位置上一个月,让它适用你身上的味道!之后你就可以喂他食物了,刚开始可以喂一些碎肉……”眼镜开始向武其阳介绍养法。
武其阳听着,就觉得满天都有一股尿骚味儿。
这蛊养起来真特么的麻烦。
“嘎嘎——”武其阳正在为养毛线蛊嫌麻烦,就听到了一阵刺耳的叫声。
“快,那两头蛇蛊要开始了,快向它们的鼻子上淋尿!”
“养个蛊,整天要把自己弄的骚气烘烘的!这是养蛊,还是玩尿?”武其阳抱怨着!
“其实最好的不是尿,而是汗水!可是人没有那么多汗水,所以为了方便一些,常用尿来代替汗水!”眼镜向武其阳解释养蛊的原理。
武其阳把毛线用布包好,放进兜里。
他开始在蛇头上淋尿,两头蛇似乎意识不清的样子。
看来是吃多了,涨坏了!
真没出息!这俩蛇是饿死鬼投胎的!看来一个冬天都不用为它们找吃的了。武其阳想到他不必为这两个东西找食物而庆幸。
两条蛇叫完后,用力的吸着鼻子上的尿味儿,安详的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
见证奇迹的事候到了!变小,变小,快变小!武其阳在心里默念。
“咕噜噜——”武其阳听到了两条蛇肚子里的消化声。
“快躲开!”眼镜在武其阳的脑子里强烈地催促着。
“啊?跑?”武其阳来不及问原因,就立即往祭坛上跑。
疙止兴正在看武其阳怎么收服两个大门上的宝蛊,就看到武其阳往祭坛上跑。
“这是?”他还没反应过来。
“噗——”银瓶乍裂水浆迸。
不是银瓶,是蛇皮乍裂肉浆迸。
一大股肉浆爆发,把疙止兴迸倒在地,然后把他盖在下面。
“妈妈——”疙止兴大叫一声。
武其阳听到声音转过来看时,被迸了一脸又腥又臭的血浆。
“这味儿真是太厉害了!有毒啊,有毒呀!我被毁容了!”武其阳发誓这一辈子,他也不想第二次闻到这个味道,他用衣服擦去脸上的肉浆。
这是有生以来他闻到的最难闻的味道!
如果在鼎里同类的下水汤和这蛇肉里选一个,他宁愿选择前者。
他很怀疑疙止兴会不会肉浆的巨大爆裂给迸死,或者被这肉浆的味道给闷死!
“我算是把这一辈子难闻的东西,都闻过了!”武其阳对眼镜说。
“有什么奇怪?只是闻过,还没喊你往嘴里吃!你老师在我的资料里记载着你们的培养方式中,就有关于吃最难下咽的东西的课程,比如这次的爆蛇浆,你应该捧着吃上几大口,来磨练你的勇气!”眼镜对武其阳提了个建议。
“开玩笑?还不如叫我去吃屎呢!”武其阳骂道。
“这比吃屎有挑战性,这样,你捧着爆蛇浆,把自己喂个饱,我把刚翻译出来的那套魂师的攻击手段传给你!”眼镜开始诱导武其阳。
“真的假的?对了你还要给我留下飞天夺魂刺!”武其阳得寸进尺,借此提出条件。
其实他真的不想吃爆蛇浆。
武其阳在蛇浆里淌着,摸到了疙止兴被盖住的地方,弯下腰,一用力,从里面把还在蛇浆里露着半个屁股的疙止兴扶了起来。
疙止兴晕乎乎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样。
“真中毒了?”武其阳笑着说。
“缺氧憋的!而且那股冲击力很大,看看有没有被打残,要是残了,我看就在这里掐死算了,省得连累你!”眼镜建议道。
“别给我提这种废话!”武其阳有些生气,他还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只是为了怕被拖累,就杀了别人,和畜牲有什么区别,虽然他只是刚刚认识的人,但他根本下不了这种黑手。
“我只是试探一下你——”眼镜立即说。
但武其阳觉得眼镜在诱惑他!
这个恶魔一样的机器,真是那个露水老师做的?
或者在这些日子里发生了什么变异之类的,也说不准。
武其阳想到了一些中,机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