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对方已经过来了!”在武其阳的魂觉里,前面有七八人,后面有七八人,向着他们的方向围了过来,他立刻示警,并把他的断骨蜂放了出来。
李云鹏和吴秀手打开了他们手里的半自动步枪的保险,紧张的盯前方。
“哈哈哈哈——曾良,我就知道你会从这条路上过,所以特地在这里等你!”武其阳的话刚落,前面就亮了起来。
手电筒,不只是手电筒,还是大功率的手电筒。
一个长的白白净净,五官端正,身材挺拔的男人,出现在光线之中,如果用一句庸俗的话来讲,这个人就是个大帅哥,不仅帅,而且面容和善,既有成熟男人的气度,又有翩翩绅士的风度。
只是他一开口,立即使武其阳警觉,这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半夜拦路,非歹即匪。
曾先生早就恢复过来了,他抓着他的书从车子里走出来,看着前面的这个人,板着脸大声问:“暮文胜,你在这里等我有什么事?”
“我想和曾先生聊一聊君主立宪的事!”对面的人是暮文胜,不过人们却尊称他为“暮先生”。
“如果你想聊君主立宪,可以到我的住处,或者在你的住处聊,在这半夜三更的荒野地方,有什么谈的?白博,把树给弄开,我们走!”曾先生却不想谈这个问题。
“曾良,你以为走的了?告诉你,我要你今天立即答复我!倭国侵华之意日显,我们已经折腾不起了!现在必须立刻团结起所有的力量,防止我们的国家被倭人瓜分!现在,你只有答应。”暮先生说。
“哈哈,若果不答应,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曾先生有些生气的问。
“不答应?只好把你们全部铲除!我们已经在路边挖好了大坑,足够让你们入土为安了!”暮先生一挥手,他身后涌出了更多的人。
大概有二十多人的样子。
武其阳的魂觉里,他们身后围上来的人,也增加了几十位。
他们手里还拎着重武器,明显是不想让曾先生和他的警卫离开这里了。
“我还需要其他理由!抗倭又不是只有他任家王朝才可以干!我革命军一样可以干,而且也不一定非要和他们一起干!”曾先生却一点儿也不慌张,他冷静地看着对面的暮先生。
“你的财源断了,今年因为大豆价格上涨,喜家在期货市场上赔了一大笔,流动资金枯竭,又加上华国的棉花和茶的收成欠好,他们现在正到处筹措资金,连生存都是大问题了,喜山大概这几天就会到来谈这件事,如果你今年的后援断了,第五、六序列吃饭都会是问题,你的军权将会被收回!
而且这几次你被刺杀,我也知道是谁干的!你的主张和他们、我们都不同,他们认为你不是个坚定的革命分子,是个想捞好处的中间派,所以要先除掉势单力薄的中间派,即使我们也不想让中间派渔翁得利;
至于为什么第五六序列被调到黔西,为什么你当继承人培养的实万保被关进去,难道你心里没有底?他们就是要铲除你的羽翼!
如果你站在我们这一边,所有的问题都会迎面而解,资金方面,君主还是很大方的;另外,君主拿出了天蜀省的宜客市,你去当军政一把手,怎么样?在那里,你可以推行你的主张,兴帝是明主,最重视人才,他对你也很推崇的,说你是天下第一接近圣人的人!若是华国立宪有你,复兴大计必成。
你培养的那个接班人,以我们的实力,能够强行把他从里面捞出来,否则,就凭你们几个,你以为洪崇高他们会放人吗?
况且你所说的议会制和君主立宪有差别吗?倭人来了,他管你是议会制还是君主立宪,一样会开枪的!
所有的话,我已经对你说过多次,现在你来做决定,同意,或者去看一看那一边的大坑挖的深不深?”那个帅气的暮先生,嘴里的话和他的帅一样不容置疑。
武其阳听得眼睛一亮,这是救实万保的好机会,真的是好机会。
他希望曾先生立即答应。
管他什么议会制、君主立宪还是君主专制,这又有什么区别呢?先活下来才是第一位的,捞到好处是第二位的,其它都是虚的。
你死了,埋在荒郊,别人还以为你是潜逃了。
无名无利,死无声息,这样的死有什么价值呢?
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
他偷偷的看着曾先生,看曾先生怎么委婉的答应对方,或者和对方讨价还价。
“生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取义者也!”曾先生慢慢地翻起了手里的书,一字一顿地念起来,念完这几句之后,他突然身子往下一蹲,低喝一声:“杀了他们!”
白博等人早把枪拎在了手里,他把曾先生直接推倒在了路边。
“啪啪啪——”手里的子弹就倾泻了出去。
立刻就有人倒下了。
暮先生是第一个倒下的,只是好像没有死掉,因为他的手下手疾眼快,推了一把这位帅哥。
这个帅哥捡了一条命,他可不干了:“杀死他们,弄死他们!”
只是这位帅哥忒蠢了一些,非要安排一个前后夹击,他的头脑还在冷兵器时代呢!
他的手下不敢把枪口抬的太高,生怕流弹打中对面夹击敌人的自己人!
而武其阳他们则可以躲在车子前方,让后面的夹击者无法击中他们,于是给了武其阳他们活的机会。
“曾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