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去扬州么?怎么在半途中停?”贺锦年软趴趴地靠在他的肩头,看了一眼窗外,虽然感觉船是停靠在岸边,但一时想不起是哪个码头。
顾城风伸出手,将她拉到自已的胸口伏着躺着,一手抚着她的长发,轻嗅着发间的馨香,“我们是在定州,晚上带你看趁戏!”
“好戏,什么好戏?”贺锦年的好奇心调动了起来,霎时,便把药膏的事抛之脑后了。
“晚上自然知道!”顾城风伸过手掌,将她身子扯到胸脯上伏低,淡淡萦绕的幽香自她发间传来,袅袅地溢满他的肺腑,他爱极了手中这种丝丝柔柔的触感,不住地抚摸,“乖乖别动,就这样安安静静躺着!”
“城风,你告诉我,这不是梦,我怎么老觉得是在梦中!”贺锦年微微调了姿势,将脸半埋在他的脖子边,紧贴着身子微微厮磨,可……贺锦年马上察觉他的那处起了变化,怔惑地抬起头,看着顾城风,见他的一双桃花眸散着脉脉清波,神情宁静,双颊如雪不挟一丝红润,一副无欲无求的神色。
贺锦年到底孩童心性,竟一时管不住自已的猎奇心,伸手便捏姿城风的脉搏,一查探之下,双颊一烫,他血脉透出了一个明显的信息……他勃起了!
“城风,你想做么?”她煽着羽睫,神情有些兴奋。
顾城风一噎,根本就无法回答贺锦年如此惊世骇俗的提问。
贺锦年知道他心中顾虑血咒,马上自告奋勇,“我可以帮你!”说完,敏捷地撑起身子,跨坐在他的身上,掀了他的袍子,但小手还是犹豫了一下,轻咳了一声,仿似给自已加油般,便果断地开始忙碌起来。
“别,锦儿,我不想……”顾城风急急地扣棕锦年的手腕,*却不听话地急剧蹿升,连唤出来的声音都带了明显的暗哑。
“不想?”贺锦年小脸通红,如凝脂沁血,她轻轻咬了一下唇瓣,心中嗔怪他在这节骨眼上打击她的勇气,可……疑惑地蹙一下眉,盯着他那处一眼,小手颤悠悠地一按了一按,只感到手心中满满的在疯狂滋长、膨胀,抬首,对着他坏坏一笑,“你身子比你老实,你别担心,我只用别的方式帮你解决,不会启发血咒!城风,你别害羞呀,闭着眼感受就是……我不能让你天天憋着,很容易得前列腺炎……”余音轻得仿若自语,为了表示她的决心,她还秉着息在他那处轻轻揉了一下。
“锦儿,你别顽皮!”顾城风呻吟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躬了起来,昨夜那让人血脉贲涨的一幅幅出水芙蓉的画面争先恐后地跃进他的脑海中,那白皙的脸已染上了胭脂,延至裸露的锁骨,也泛出蜜桃色的粉红。
贺锦年虽未经人事,但对于男子常年禁欲的后果也略有所知,而今,女儿身之秘密已不需要守,那她就再舍不得顾城风为了自已如此辛苦。
何况,这种事她五年前就做过,那时她才十三岁。五年前雀台上,于她就是一场视觉盛筵,顾城风*来临那一刹那的风华绝代,至今还印刻在她的脑中。
现在她都十八岁了,就算是放在二十一世纪也不算是过早偷吃jìn_guǒ。
最主要的是,她太盼望太渴望与他裸裎相对,五年前,于她是一种仪式,而现在,于她是一种灵与肉的渴望。
“我是你的妻子,若无血咒,我现在就会成为你的人!城风,让我们忠诚自已的*。”
霎时,顾城风有一种领悟,他向来在男女感情上所秉持的一切,或许在贺锦年看来,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这些年,他一直谨防着她过渡与他人亲蜜,将她死死绑缚在身边,阻断了她与家人、朋友、同伴的关系,唯恐她成长后,懂得男女之爱时,便会弃他而去!
甚至昨夜他如此自苦、自责、自弃,不应趁她沉睡时,行猥亵之事,而现在,他明白了,这不过是他自行酝酿的一杯苦酒,贺锦年才不在乎这些!
原来,全然不过是他的作茧自缚!
现在,她说——
我是你的妻子!
让我们忠诚自已的*!
这些话仿如蜜汁滴进了他的心中,那他……。还有什么可否定的?
“喜欢么……”贺锦年见他嘴解溢出笑容,心里欢喜,动作愈发地大胆起来。
顾城风心醉神迷,呼吸极不稳定,心神恍惚,在她的动作加快后,脸上痴迷更盛,更映衬着他那一双桃花眸如凤凰潋艳!
焚身的爱和欲是如此的美好,让他欲罢不能。
可似乎……。似乎缺了什么……他脑中一片空白,并不清楚下一步竟要做些什么,惟,循着本能,双手扣住她的腰,猛地翻身将她覆于身下,桃花眸沁着丝丝血意,“锦儿,让我亲亲你……”
这一次,他要吻遍她的全身——
仿如回到五年前的雀台之上,天地间也仅剩两种声音,惟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她在他的身下——
“把你交给我好么?”他的手轻轻覆上她心脏之上,拒隔着绸衫,他身体的肌肉依然紧绷到颤抖,呼吸急促而紊乱,全身抑制得的思念狂热瞬时如洪荒般倾泄而下!
“好……”她搂住他,气息萦动,声若细蚊煽翅,闭上了双眼。
他俯下身,急喘的气息扑进的耳膜,灼进她心,他声如婉转,“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