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了,他们都有事,孙冰也回蒙省了,我只能自己出游了。”黄东无奈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管去哪,我也要去。”丛姗姗一脸坚决。
“你去,就咱俩?”
“咱俩怎么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不是怕,咱俩着孤男寡女的,让人知道多不好,再说,你冰姐要是收拾我可咋办?”
“少装可怜,那是你的事,你都说了带我们出去玩,他们不去是他们的事,我要去,你就得负责。”丛姗姗又开始胡搅蛮缠的战术。
其实,丛姗姗也并不是完全的无理取闹,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感觉到孙冰和黄东对她的关心和爱护,她不在乎她投入了多少钱在海内公司,甚至把自己的宝马车都贡献出来作为公司的用车。她认为,她和孙冰、黄东之间很纯粹,没有混杂任何与利益相关的东西,她甚至都不问公司每个月的收入是多少,以及她的投资有没有回报,她对孙冰和黄东有着绝对的信任,信任的同时,对两个人又有着无比的依赖。
黄东一时还真拿丛姗姗没办法,只好答应她带她一起去,达到目的的小姑娘高兴的离开了。黄东却为此事犯了难,不知道该如何的和孙冰说,考虑半天,还是毫无头绪,索性拿起电话直接打给孙冰,实话实说。孙冰在听了事情的始末原由之后,沉默了片刻,就是这短暂的沉默,让黄东的心沉入了海底。他也不知道接下来他该说些什么。
短暂的沉默后,电话另一端想起孙冰悦耳的笑声,“傻瓜,我吓唬你一下,害怕了吧,这说明你在乎我的感受。其实也没什么,带姗姗去吧,这小丫头一个人在北华无依无靠的,也挺可怜。不过,你要注意,不能犯错误呀。”
孙冰的话让黄东如蒙大赦,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姐,我真不想带她去,但是她软磨硬泡的,我也实在没办法。”
“切,得了便宜卖乖,有美女相伴,你还不高兴。”孙冰调侃着黄东。
之后,两个人又说了一会情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五一当天,黄东和丛姗姗开着车,前往奉省的宁镇市,准备开始为期五天的旅游,一路上,黄东开着车,坐在副驾驶上的丛姗姗如同一只出笼的小鸟,饶有兴趣的讲述着黄东一点都不感兴趣的事情,一会拧开水,问黄东渴不渴,要不要喝水,一会扒开香蕉,问黄东饿不饿,要不要补充能量,开始,黄东还认真的回答,后来实在被她烦的不行,只是无奈的摇摇头,但是,不可否认,有了丛姗姗的陪同,漫长的旅途一点都不寂寞。
汽车驶入宁镇市境内,两人找到了预先定好的酒店,黄东安顿好丛姗姗之后,就准备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好去爬山,可刚刚躺在床上,门铃就骤然响起,门外依然兴奋的小丫头非要拉着他去市内逛逛。
“据说这里中街的钟鼓楼保存完好,而且周边还有好多好吃的,大懒虫,别睡觉了,咱们出去走走。”
黄东无奈,只好穿戴整齐,随她出了门。
距离酒店不远的中街,古香古色的散发着历史的幽香,置身其中,似乎来到遥远的大明,耳听金戈铁马,眼望旌旗猎猎,钟鼓楼矗立于中街的中心,门洞宽阔,青砖斑驳,见证着百年王朝的兴衰荣辱,牌匾高悬,肃穆庄严,书写出戍边将士的一腔豪情。侧门处台阶陡峭,循阶而上,婉转曲折。登临高处后,手扶垛口,一条长街尽收眼底,左右红砖绿瓦,街前人影重重。
“苦忆君家好巷坊,无多岁月已沧桑。”历史的遗风馀韵,瞬间扫去了黄东一身的疲惫。北方的人情风景,对于黄东而言,带有一种神秘的吸引力。
绕过鼓楼,旁边就是市场,各类小吃摊中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何家笼饼须十字,萧家炊饼须四破。
老夫饥来不可那,只要鹘仑吞一个”
各地小吃的美味,其实并不只来源无食物本身,更多的是来源于异样的风情。黄东和丛姗姗大快朵颐之后,带着满满的幸福感,回到酒店,各自休息。
第二天,黄东和丛姗姗买好了水,带上一些零食,开车直奔宁镇
山。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北方的春天要来的晚一些,五一正当时,青山远望,梨花似雪,乾隆曾对此景亦是流连忘返,称之为“塞外香雪海。”
车轮不时卷起路边散落梨花,顷刻,满地芬芳化作片片飞雪。
兴奋的丛姗姗下车疾跑,体态轻盈如飞燕投林,回眸浅笑胜陌上桃花,人如仙子景如画,一时也看呆了停车驻足的黄东。原本二十分
钟的车程走了两个小时,才到山脚下。
两人不做停留,停车后直上宁镇山,山间风井古柏,处处清泉,圣水滴滴入鼎,香烟袅袅升空,阶上人流如织,崖下怪石嶙峋,好一处鸿运福地,好一派塞外别情。
两人顺着人流援阶而上,细细品味着灵秀的山景,丛姗姗的相机完全交给了黄东,每一处她都要照相留念。看着她如此快乐,黄东也是心甘情愿当起了私人摄影师。
行至半山,面前又是一段长长的台阶,阶上游客寥寥,多数都在两侧亭中休息。丛姗姗顿时来了兴致,撇下了一句,“开始比赛,看谁最先到达。”说完蹦跳而上,瞬间到了台阶中间,而此时从台阶上滚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