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文不想龚海德死就得弄清楚事实真像,再转身朝拘留室里的龚海德大叫:“你小子告诉我,你有没有做过!”
龚海德没有回答连动都没动,似乎在默默承认,可越是这样曲文越肯定他没有做过。
了解他的性格知道现在从他口中问不出东西,狠狠的踢了一脚铁门,曲文大骂:“你小子是什么人我不懂,别在这事上跟人讲什么义气,难道你想让你爸妈孤苦过完下半辈子。”
听到这句话龚海德再次抬起头,眼圈泛红的看着曲文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妈的你想讲义气,老子偏不让你讲,你若敢就这样死了,老子就敢让你爸妈和你陪葬!”这样的劝解方式可谓极狠,只有曲文说得出,这时候还怕得罪老人,只怕帮不了两老才会怪他。
曲文说完气呼呼的转身,既然是齐振楠打电话通知自己,他又是龚海德的合伙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走出刑侦队谢单刚刚好赶到,快步跑了过来,一到身前就问道:“文哥,德哥怎么了?”
在谢单心中有两个是他最敬重的人,一个是曲文一个是龚海德,如果不是龚海德他很可能早就被乱刀砍死,很可能被关到牢里,很可能还是个小混混,也就不能认识曲文,没有今天的幸福生活。
“他死了!”曲文咬牙切齿道,不是说人讲义气不好,而是这义气也要看人因事而定,狠明显这事不是龚海德做的,可他偏偏什么都不肯说。
“怎么会!”谢单大惊立即想冲进去看龚海德最后一眼。
“别去,我是说他死脑筋,你相信他会贩毒不?”
闻言谢单长长缓了一口气,使劲的摇头:“不会,德哥如果要贩毒早八百年就做了,何必等到现在。”
贩毒的人一般有几种可能。第一是好吃懒做想靠偏门赚大钱,二是贪得无厌曾经做过想赚更多,而龚海德现在少说也有千把万的身家,有大把好日子等着要过,原来一直没做过怎么可能会在这时突然做这行。
“你也相信他没做,可惜那小子想帮人背黑锅,我刚刚威胁他说如果他敢乱认罪。我就让他爹妈跟着陪葬,所以这小时暂时不会乱来,如果我们想帮他更重要的还是找出真真的犯人。”
谢单愣愣的看着曲文那有这样开解人的,不过知道龚海德很孝敬父母,这话比什么都起作用,没在进去看人和曲文一块去找齐振楠。可当两人去到齐振楠家时。他的家人却说他不在家,给他和陈强打电话也一直没人接。直觉告诉俩人,他们是故意躲着。
“现在怎么办?”谢单心急的向曲文问道,齐振楠和陈强都不接电话,现在该找谁帮忙。
“去找胡子,那小子一定知道些什么。”
曲文说的人是龚海德的心腹,曾经和他见过几次面在捣毁祁之山的假酒工厂时也帮过几天忙为人还不错。所以找不到齐振楠跟陈强,首先想到的就是他。
“那我先给他打个电话?”谢单说道。
“别!”曲文急忙将他拦下。“直接去他家,我感觉这事没这么简单,万一他有份参与你先打电话过去岂不是打草惊蛇。”
曲文相信龚海德是因为多年的兄弟了解他的为人,不相信胡子是因为俩人只有数面之缘,谁知道他在这事上边是黑是白。
觉得曲文的话有道理,谢单点了点头,他和胡子也是多年的兄弟。驾轻就熟的开着车子去到胡子家。
两人突然到来让胡子有些意外,也不好意思拒绝两人,伸头出去看了看,偷偷摸摸的把两人请进屋子。
“文哥,阿单你们怎么来了。”客客气气请两人坐下,胡子从冰箱里拿出两瓶饮料。
“怎么我们不能来,还是你有什么事不能让我们知道。”曲文冷眼瞧着胡子。像是在审问犯人的样子。
在见到两人的时候,胡子就猜到他们是为何而来,只是自己的家人因此受到威胁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文哥我有什么事好瞒着你的……”胡子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是为难的神色。
“真的没有吗。那你儿子呢,听说你有个儿子一直都没见过,让他出来给我看看,头次上门我好给他封个大红包。”
“这……”胡子和龚海德的关系极好,可是因为家人不敢乱说话,这会曲文要见他的儿子,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怕到时又多了一个威胁自己的人。
“也不在家吗,今天真是奇怪了,我们要找的人一个都不在,看来要让我出杀手锏了。”曲文笑起,招牌式的友善微笑却看得胡子从心底害怕。
他知道曲文不是个普通人,在市里省里甚至是国家世界都是个有名声有地位,手眼通天的名人,要他弄死自己或自己家人实在是太容易,想想与其得罪他还不如得罪另外一伙人。
“文哥……”胡子扑通一声突然跪了下来。“文哥我知道你是德哥的好兄弟,我也是德哥一手带出来的,可我有苦衷啊。”
“先说说看。”没有伸手去扶胡子,就这样继续让他跪着,谁知道他说的苦衷是什么。
“德哥是被人陷害的,可是那伙人用我的老婆和我儿子威胁不让我说,我知道你老是个很厉害的大人物,如果你肯出手一定能帮得了德哥。”
听到这话曲文才伸手扶胡子起来。
“放心吧只要你没做过谁也威胁不了你,先说你妻子和你儿子在哪?”
“在我老婆娘家。”
“好,把地址给我。”曲文问到胡子老婆娘家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