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列昂尼德猝不及防地就受到比较严重的心理创伤,一时有点接受不了,感到极度地难以置信:
什,什么,我这是被他给骂了?他骂的是我吗?我不会搞错了吧?
而显然,答案确定无疑。
七人只见眼前一亮,一道凝练闪耀的绿光就猛从确认完顾雷命令的贪狼额头射出,径直射向列昂尼德那健康闪亮的小麦色额头,断不留情。
在照脸的幽幽绿光映衬下,列昂尼德那无辜的小眼神,马上就不由自主地变得越来越委屈。
我这还没开口呢?我什么都还没说呢!我到底哪招惹到你了!?你说呀!你说呀——
列昂尼德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的是:
和在此地悠闲地守株待兔的他们不同,顾雷这个打工人,可是经多番恶战、一路艰难跋涉,才辛苦坚持到此的。
最重要的是,顾雷还要一直强忍着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剧痛。
是的,顾雷已经受伤了,还是很严重的伤,不仅是很严重的外伤,还有更可怕的内伤。
诶,他终究是大意了。
他竟忘记给贪狼配一个马鞍!
而结果就是,这一路上铁与肉的频频激烈碰撞让他感到又刺激又痛苦。
特别是当他骑着贪狼首次兴奋地跳起又落下时,当他那柔软的双腿内侧和冷冰冰的铁甲毫无防备地激情碰撞在一起时,那种“铁板炒蛋”的劲道与酸爽,让他的脸一下就绿了。
那时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
那种直击心灵的震撼和痛苦,顾雷估计自己余生都会没齿难忘!
此刻,感受着双腿和屁股上残留的隐痛,特别是双腿间的“蛋蛋”忧伤,看着绿光笔直地射向列昂尼德目瞪口呆的傻脸,顾雷内心不禁荡漾起极致畅快的恶意:
卧槽,我容易吗?我一个打工人,受了工伤,还好不容易熬到下班,该吃饭休息上药了,你个傻崽子竟还给我整这出!你找死!不,你一定必须给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