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人师傅从小的时候,从打柴架开始,逐渐懂得了博彩的快乐,不仅自己得到不费本应该付出的劳动才能得到的物质,也从别人的因为付出了劳动,而因手气差失去了本应该得到的物质而懊悔,从而在内心得到愉悦。匠人师傅有些扭曲了自己的价值观,从而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随着年龄的增大,那点利头不足以满足了匠人师傅的yù_wàng的时候,匠人师傅开始了赌钱,但从家里并不能拿到自己想要的数目,只有自己想办法,跟随那些需要作伴的外出做生意的外出赚钱,但毕竟还是小数,只能玩些小儿科的,最多也是图个嘴巴,不能满足口袋的填实。跟着别人出去赚钱,这样的机会毕竟不多,大多的时间是在大户人家帮忙,但也不同于那些做短工的,吃的饭菜也比那些打短工的好些,遇到方便时候,还会和主人一起陪个酒,吃饭喝酒的机会多了,认识的人也慢慢多了起来,也慢慢积聚了些人脉,有了人脉也就有了掮客的生意,手机也便有了少许的积蓄,随着积蓄的厚实,匠人师傅有些不安分了,他还是想着怎么赚到大钱,凭着自己年轻,记性好,开始赢的机会还是多的,也许是别人放长线钓大鱼,反正匠人师傅赢得最好的时候,都超过了自己家一年的收入,赌博往往是这样,也许在你最风光的时候,前面就是冷了,但就看你的理智不理智了,往回缩,便是你的钱,继续走,就是死路一条。可时间能有这样理智的赌徒吗,况且像匠人师傅这样的雏鸡,刚有毛,能展开嫩翅,能往回缩吗。匠人师傅在一次朋友的酒醉饭饱之后,被人劝上了赌场,匠人师傅有些醉但却不是很醉,只是有些头晕,但心里还是很清醒的,本来就不想去趟这个水,但架不住朋友的劝,关键还是身上有些积蓄,凡是赌徒都不想放过发财的机会,被人拖上了赌桌。虽然那次赌注不是很大,也遵循了那些自己定下的规矩,不和生人赌,不和女人赌,不在外地赌,但最终输光了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匠人师傅毕竟还是匠人师傅,输光了身上的,有了酒的冲劲,也没管住自己,还借了债,虽然都是熟人,别人没要利息就算很好了,匠人师傅还是挺硬气的,债没有赖,扛下了,也写了条子压上自己的手印。匠人师傅不想赖账,也不会赖账,愿赌服输,家里人也不知道,而是过了几天,从一个本家兄弟告诉匠人师傅家人,家人虽然知道匠人师傅不会从家里拿钱去赌,但还是愿意管管匠人师傅,旧时的农村赌博还是很正常的:嫖嫖赌赌赛过知府,不嫖不赌是头牛牯。匠人师傅还很年轻,只是去赌,却不会去嫖。匠人师傅的家里人通过商量,觉得还是应该帮帮匠人师傅,但目前最关键的还是把匠人师傅从赌桌拉回来。首先是匠人师傅的的哥哥,找到匠人师傅,由于输了钱,又没东西抵押,匠人师傅暂时还是住在赌博的场子里,看着人家赌,顺便端个茶水,买个东西,饭还是可以吃饱的,总不至于饿着,匠人师傅的人缘还是好的,赢了钱的人一下子高兴了也会给匠人师傅个小钱的。输了钱的人和匠人师傅一样,蹲在那里看着人家大把进金。匠人师傅的哥哥找到匠人师傅:问了些情况,看看匠人师傅身上,没有被打的伤痕,也就放心了,问匠人师傅欠多少,匠人师傅不愿拖累家里人,也不愿告诉哥哥,只是请哥哥回去,别告诉爹妈,就说自己在这里很好不用挂意。匠人师傅的哥哥见匠人师傅不愿告诉自己所钱的数目,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不能带匠人师傅回家,于是,告诉匠人师傅:别再赌了,等人家方便了,就放你回家,如果数目不大,家里人还是愿意帮你的,最后拍拍匠人师傅的肩膀,便回家了。家里看到哥哥没把弟弟带回来,还是感觉是意料之中,就凭哥哥几句话就带回来的人就不是匠人师傅了。爹妈问了大儿子,问弟弟在那里到底欠了多少,哥哥摇摇头,匠人师傅的爹意识到匠人师傅还是有可能回头的,有句老话:浪子回头金不换,能回来的,家里人不会放弃匠人师傅的。于是又坐下来商量,最后还是让爹去,爹毕竟不是匠人师傅的哥,匠人师傅再犟,有爹去还是会听话的。匠人师傅的爹带着钱,没有直接去找匠人师傅,而是先去找放钱的人。放钱的人之所以敢放钱给匠人师傅,就知道匠人师傅家会来赎人的,当然也不会亏待匠人师傅,只是一个面子问题,要是匠人师傅家里过了四天不会去赎人,放钱的人就不会为难匠人师傅,肯定是让他回去的,绝不会去找匠人师傅的家里的,更不会去打匠人师傅,都是熟人,钱面短,人面长,钱有花光的那一天,你钱花光了不可能就会死了的,还会活着,活着就有交往,就会碰到这些人。放钱的人看到了匠人师傅的爹,脸上还是很开心的,也有些怪嗔:老哥,你怎么来了,匠人师傅的爹也乐呵乐呵得回了,有些日子没过来看你们了,过来讨杯茶喝呗。放钱的人自然叫下人看茶,端上来的茶自然比那些做事喝的茶高档些,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不会把融洽的气氛破坏掉,本来也就没什么大事,等匠人师傅的爹坐好,茶喝了二口,就开始谈正事了,还是匠人师傅的爹先开口,这次确实不好意思了,给你添麻烦了,你看看给个数目,我够的话,就给你,不够的话,我先带人回去,不几天给你送来。放钱的人毕竟还是社会上走的,看你老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