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温润的能量从棍子上传来,顺着陈牧羽握着棍子的手臂,流遍全身。
陈牧羽浑身打了个激灵,身上的疼痛居然瞬间消失了。
哈。
不由得狂喜,陈牧羽将棍子握在手里,轻轻的挥了挥,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这根棍子的详细信息。
这棍子叫道心棍,乃是极道炼制的至宝,内含无尽法则,自有灵智,持之可惩戒极道门下所有道心不稳,叛逆之徒。
而且,道心越是不稳,越是叛逆,这棍子发挥出的威力就越大,法则所至,逃无可逃。
这能力,更像是一把戒尺。
这一刻,陈牧羽有些明白,极道为什么要留这件宝物给自己了。
这是专门用来对付血祖的。
对于极道门下而言,血祖无疑就是那个最为叛逆,可以说是大逆不道的弟子。
道心棍遇到血祖,必定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哈哈。”
陈牧羽抓着道心棍,不由得越看越喜。
这混沌内外,还有那个修士不算是极道门下的么?
“主人。”
这时候,一个曼妙的身影推门进来。
陈牧羽收住了夸张的笑声,转脸看去,却是斑竹峰主沈飘飘。
“主人你醒了?”
沈飘飘端着一盆水,放在了旁边的洗漱架子上,那模样,像极了一个我见犹怜的小丫鬟。
“这是斑竹峰?”
陈牧羽愣了一下,这是沈飘飘的房间?
沈飘飘点了点头,来到床边,查看陈牧羽的伤势。
“我怎么在这儿?”
陈牧羽有些糊涂,记忆有些断片,怎么会跑斑竹峰来了?
沈飘飘道,“前日主人降服那根棍子后,脱力晕厥,我便将主人带回斑竹峰休养了。”
陈牧羽脸抖了一下,似乎挺合理。
只是当时那么多人跟着,怎么就偏偏送斑竹峰来了呢,送我回天权宫不好么?
实在不行极道峰也行啊。
当然,这话他也只是在心里说说,毕竟,送其他峰去,他还不是得问同样的问题。
问题的关键,只是沈飘飘是个女的,而且又漂亮得不可方物,陈牧羽只是有点担心瓜田李下,人说闲话而已。
沈飘飘掀开陈牧羽的后背,查看了一下陈牧羽的伤势。
“主人,伤好了些么?”
香兰吐息,近在咫尺,一声主人,把陈牧羽搞得有些荷尔蒙上升。
赶紧压下邪念,摇了摇头,“没事,已然痊愈,感觉还强了不少,对了,我在这儿躺了多久了?”
赶紧岔开了话题。
这时候,陈牧羽才注意到,自己的肉身强度,似乎在冥冥之中真的强大了不少。
要知道,极道在他体内留下的那股力量,虽然一直在强壮他的身体,但是在他突破九阶的时候,这股力量就已经完全耗尽了。
现在肉身又突然增强了这么多,可别一觉睡了几万年才好。
“两日而已。”
沈飘飘的话,让陈牧羽放下了心。
看来,肉身上的变化,应该是摆这根棍子所赐了。
那天道心棍打了他那么久,肉身几乎溃散,在那种状态下,体内的能量会自动淬炼肉身,所以,肉身变强,并不算意外之事。
只能说,受了顿皮肉之苦,换来的酬劳吧。
这肉身强度,距离九阶中期,其实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但比刚进九阶那会儿,还是强了不少。
洗漱完毕,走出房门。
这是斑竹峰后山的一个竹楼小院,很是雅致。
一条小溪绕楼而过,清泉拍打着溪中的石块叮咚作响,好似一首美丽的歌谣,悦耳动听。
院中只有一张藤椅,一张小桌,桌上沏着一壶清茶。
沈飘飘也是个挺雅致的人。
远处是山,更远处也是山。
陈牧羽手持着道心棍,有心想要试试棍子的威力,但这是斑竹峰,打坏了花花草草不好看。
那日道心棍展现出来的威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所以,想想还是算了。
“主人这棍子,什么来路?”
沈飘飘站在陈牧羽的旁边,目光在那棍子上停留。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怪怪的?
陈牧羽干笑了一声,忍不住小小的邪恶了一下。
嗖。
而就这时,道心棍却突然震动了一下,啪的一声打在了陈牧羽的额头上。
“嘶。”
莫名其妙挨了一记脑瓜崩,陈牧羽都蒙了。
继而疼痛传来,陈牧羽倒吸了一口凉气,将那棍子一丢,捂着头蹲了下去。
“主人,怎么了?”
沈飘飘见状,连忙凑了过来,上去搀扶。
我不就问问这棍子的具体信息么,你不答就是了,干嘛要自残,自己打自己干什么?
还打这么狠?
沈飘飘不过来还好,这一过来搀扶,肌肤相亲,花香扑鼻,加上她长得又是极美的,搞得陈牧羽又是神迷意乱,精神恍惚。
“啪!”
棍子似有感应,又飞了起来,在陈牧羽的额头上又来了一下。
“草。”
这一下,陈牧羽清醒了。
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赶紧把沈飘飘推到一边。
“主人?”
沈飘飘不知所以。
“闭嘴。”
陈牧羽一声呵斥,赶紧闭目凝神,摒除杂念。
须臾,陈牧羽睁开了眼睛。
棍子果然飞回来,静静的悬在了他的面前。
“草,你不是认主了么?打我做什么?”
一把伸手抓住,陈牧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