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喝了几口酒,这转过身去,看着众人道:“那圣兽十分强大,喝点酒,增加点力气,到时候一鼓作气,将这个随便决定人命运的狗屁圣兽个打扁!”
敝狎和黑鳍相视一笑,撸起了袖子,异口同声喝道:“好!”
而走了三四步,聂云却又回头看向了狐不归,四花辕门,秦铭,雷电四人,嘴角一笑,握紧了拳头咔嚓一声,仿佛充满了力量,“愣着做什么,还不喝口酒?”
狐不归反应极快,当即明了,聂云此举是将他们当成了和敝狎,黑鳍一般的兄弟啊,这份情谊,才短短的几日,竟是让这活了千年的老狐狸心中感动不已,狐不归眼睛不知为何闪动了一下,而雷电却是大声呼喝道:“是,少主!”
他虽然简单的回答,但心中狂热陡升,秦铭握紧了长矛,嘴角一笑,看向了身形有些颤抖的四花辕门。
四花辕门的身份极其特殊,可以说他并没有什么朋友,更没有什么可信之人,但他今日却愿意相信聂云,他不知这是为何,但他就是愿意这样去做。
“啪”的一声他接过酒葫芦,竟是一饮而尽,虽然酒葫芦一会又会自动盛满酒水,但他这份情怀,却被看在了每个人的眼中。
聂云闭上了眼睛,嘴角一笑,转身向那山谷走去,再无一丝迟疑。
“站住!”
就在这一刻,那太祖抢先一步挡在了聂云的面前,老脸不断的抽动,显然心有所想,但却立刻转变了神情,冷酷无比,呵斥道:“你们这些外人,没有资格管我们内族的事情,花凝是我女儿,花雪是我孙女,我岂能不爱护?但上古族规限定如此,我也无法,祭品一定要给。”
此举有些残忍,虽然以往百年都是如此,但族中人经过今天一事后,才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而若非花凝的牺牲和背负,恐怕族中人早就被抽没了灵元和生命力,是她一个人默默承受,用自己的力量引得那圣兽吞噬自己的能量,才减缓了其他人的衰老速度。
花凝,背负着族内耻辱的骂名,还做到如此,不知为何,一向对花凝一家冷淡的族中人,现在都觉得太祖的判决有些冷酷无比,终于,有一人站了出来,喝道:“太祖,不,不行,正如这些少侠所说,那圣兽百年来一直如此,我,我们总不能以后一直如此吧,今天是你的女儿,孙女牺牲,我们虽侥幸存活,但如果将来是我们的女儿,孙女,那又该当如何?我们定然忍受不住,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有如此命运?”
太祖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向那山谷走道:“年轻人,这便是命运,不可改变的命运,我的实力是族中最强,既然我们不能出村,那便不可逃离这命运,便由我来,当做祭品罢!”
太祖向前一步,却被一个比他矮小一头的人影挡住了自己,他毅然决然的眼神让太祖这活了几百年的人都一惊,那是什么眼神,是一种已经做好觉悟的眼神,是一种将生命都可以舍弃也要达到目的的眼神。
他的目的是什么,那阻拦住了太祖,将其推了回去的青年之手告诉了他,这名叫聂云的目的,便是终结了这本不该承受的命运,什么先祖狗屁规条,竟是让后人用生命去承受!
聂云狠笑一声,看向了和自己并排而立的敝狎几人,嘴角一笑,虽然大家都疲惫不堪,但心中都有一股烧不尽的信念之火!
“这种狗屁命运,只有一种解决之道,那便是将那命运背后站立的人,给揍飞!”
“好!”
血萝山脉以西是片繁茂的大树林,而这大树林的中心,却是有一个家喻户晓的地方,那便是东胜帝国,青衣楼分部!
据说东胜帝国的西部还有一青衣楼分部,而密林中的这个分部没有西部的权利大,却是备受人尊敬的,虽不知为何,但民心所向的力量,终归不可能是坏的。
密林之中,是如同城堡般的小城,规模也不大,却足以让五千人居住,城门之上,刻画二字“青衣”,字体苍劲有力,大门的两扇红门上,有两个浮雕,左边是一手持天矛的三头六臂的天神,右边是一手持大刀的三头六臂恶魔,二个浮雕诡斧神工,栩栩如生,宛若真的般怒目圆睁,仿佛不容这世间有一丝的罪恶。
这小城的城墙内,是错落有致的房屋,看起来都是提供给青衣楼弟子居住的,但是却和南泽国的青衣楼都有很大的差别,东胜帝国本不算穷,至少比南泽来说,只好不坏,而这些屋子明显都是用木头搭建,看起来极其简陋,比起一般的民居饶有不如,这气势的青衣楼分部小城中,却没人想到里面竟是这般的光景。
也许是因为资金不足的原因吧,此刻坐落于这小城中间的是一个占据了半个小城的训练场地,上面尽是沙土,也有许多的假人,兵器架,提供给青衣楼弟子训练之用,倒是像极了练兵的场地,按理说青衣楼虽然是这天穹大陆的执法,但说白了仍然是一个武者的门派,不过此刻表现出的情形越发的偏向了军队化,若是聂云发现了,必然要引起一番震惊。。
因为现在这训练场北面,有一三层堡垒,其上有一瞭望台在二层,距离地面高达十数长,上面竖立着一巨剑纹饰青色的旗帜,随风飘舞下,四个人昂首站立,一副威严的模样,着实让人看着心惊胆战,不免生出一丝畏惧之心。
四人皆是男子,且高大无比,约莫一丈,身穿青色的长衫,却将那本是应该穿在身上,且带有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