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池并没有领主,更没有什么卫兵,但是秩序却是十分的好,因为青衣楼的本部正在其东部百里开外,也就是那南泽国皇廷的南部位置。
所以没有武者敢在这里造次,当然,除却那隶属于天魔宫或者云魔宗的势力,自然是对青衣楼毫无忌惮之意了。
“快点!妈的,耽误了工期老子要你们的狗命!”
南湾城西南十里,密林之中的小路中,一个尊境一阶的武者男子正在不断的怒喝着,身穿一及地大氅,甚是威武,背后有两个大字,是为天魔。
他们催赶着一伙民众,有男有女,虽是身躯都被那身后的破损木车绳索勒的满身鲜血,但是他们却不敢吭声,因为那监工一般的十数个黑袍武者便在这里,手中各持长鞭,若是有懒惰怠工的人便直接鞭笞而死,那小路之旁血淋淋的几个尸体便是最残酷的后果。
“大人,让我们休息休息吧,即便不给我们吃的,让我们缓口气吧,再这样下去恐怕我们累也要累死了。”一个再也忍受不住的中年壮汉忽然道,他的语气有些埋怨的意味。为首的尊境一阶黑袍男子冷哼一声,拔出了腰间的长剑竟是想要一剑将其头颅斩下,杀鸡儆猴!
但是孰料未几迎面却走来了六七个身穿青衣的青年人,他们衣上别了一个铁制的剑型勋章,但看此勋章的形状和颜色,必然是铁卫无疑了。.
“什么人?”
青衣楼一个小队长模样的男子倒是长的不赖,剑眉英目,面若刀削,他鼻梁甚高将他浑身上下那股傲慢的气息更加的衬托了出来。
黑袍人冷哼一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青衣楼门人,怎么,想管老子的事情?你们可要掂量掂量,若没有银卫在此,你们不会是我的对手,快快滚吧。”
黑袍人肆无忌惮,根本没有将青衣楼门人放在眼里,而其他十数个黑袍人手下,也是轰然大笑,仿佛比黑袍人更加的肆虐。
青衣楼小队长当下暴怒拔出背后铁剑却被身后的一个青衣楼铁卫给拦住了,但听那铁卫道:“队长,你犯不着跟他一般见识,我们只是巡逻,千万不要跟天魔宫的人起了冲突。”
那铁卫队长当即大怒,啪的扇了那人一巴掌,骂道:“混账,我们加入青衣楼是做什么的,你莫非想让我学其他的队长那般,对这种恶行熟视无睹?他们惧怕天魔宫,我可不怕!大不了便是一死,你们如此畏畏缩缩,怎好意思佩戴那为天下人请命,保证天穹大陆公正的铁卫徽章!”
他说的慷慨激昂,那些人甚是惭愧,但是却依旧没有上前相帮的意思。
“你,你们!”
铁卫队长暴怒一声,但当下却发现了对方猛然爆发而出的尊境一阶实力,他惊呼一声,后退两步,却已然发现背后的铁卫们全部逃跑而去,他心中也生出了一丝退却之意,但是为了加入青衣楼的梦想,他立时握起了那巨大的铁剑,大喝道:“来吧,乡亲们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们的,哪怕拼了我这条命!”
“哼哼哼,你们青衣楼数个小队已经被我收买了,没想到却碰到了唯一一个不肯被我收买的队长,原来便是你呀,桀桀桀桀,你这人倒是个硬骨头,可惜,我最喜欢杀硬骨头,因为骨头够硬打起来才最有意思!”
黑袍人身形一闪,腰间长剑铿锵一声拔出,那剑光犹若电闪雷鸣,眼花缭乱之极,铁卫队长的实力才灵境七阶,怎能对敌?当即疲于应付,手臂,双肋各种三剑,那血痕在翻卷而起的伤口涓涓渗出鲜血,几乎就要伤了心肺,只是这一击,便证明了这黑袍人实力的可怕,但是下一刻,就在他斩出最后一剑准备轻松削去铁卫队长头颅时,却是凌空爆响一声,随即便传来空间的一道低鸣,仿佛一个人从那空间乱流之中打开了时光裂隙从中窜出一般,那黑袍人只见一道黑影闪烁而出,并没有看清楚那人面目便被一个巨力擒住了自己的剑锋。
下一刻,他吞了一口唾沫,后退了两步,低头一看,终于知道了来人竟是徒手抓住了他的长剑锋芒!
这!
即便是尊境五阶的人,恐怕也不敢如此,黑袍人自认为自己的剑法甚是玄妙,但是当他看到了如今来人浑身上下释放而出的可怕气息时,却是暗生了一股怯懦之心,他不敢与之对战,就仿佛老鼠见了猫一般,那股恐惧之意,油然而生。
他身形如坠冰窟,猛然一颤,牙尖咔嚓咔嚓发出了一阵阵战栗之音。
“你,你是谁?”
来人同样是一身黑色的大氅,他顷刻间转身,背后写着大大的两个天魔二字,但是却被其用鲜红的血液给划出了一道犹若剑锋斩出的血痕!就仿佛对天魔二字的宣判一般,代表着那滔天的仇恨!
杀意,慢慢的散布在四周,犹若死神的叹息,却仿佛停留在了十数个天魔宫人的内心深处。
“我是给你们带来死亡的……”
身穿天魔宫大氅的青年男子轻轻转头,又侧目看向了十数个人,那眼神中肆无忌惮的光芒,竟是丝毫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他腰间更是别有两柄神剑,虽然那质朴的剑鞘遮住了锋芒,但是隐隐却有一股可怕的气息散步出来。
仿佛神魔同在!一正一邪!
“你,你是聂云?”
那天魔宫队长惊呼一声猜测道,但是他却不确定,青年男子诡异的一笑,道:“本来我还想陪你玩玩,但是你既然猜出了我是谁,那便现在就死吧。所有人不要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