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聂云只是简单的说出这一个字,便将那所有的烈焰驾驭在双手掌心,如若掌控天下,霸气绝伦。
百里开外的地方,所有人都出了家门,观看着惊天动地的异象,因为距离甚远,他们并不能看到聂云那渺小的身影,但是那天空中如若一个火焰巨魔般的攻势幻象,却刻骨铭心!
远在西域的病仙林,众位师兄,以及那坐倚山巅,胜雪白衣,抚琴的两位女子,她们巧目盼兮,发间留香,看到了刺目,皆是心头一颤,竟是异口同声道:“这莫非是五仙宫之上?难道,相公(那冤家)有了危险?”
泰阳宫早已凝结成冰窟的万丈玄冰池之上,一个女子在那之上静坐,但是这一刻,她忽然间睁开了眼睛,浑身纯阳真气爆发而出,宛若一个太阳神女般,越然而去,速度迅捷,转眼立于山巅。
“那是五仙宫的方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诡哭林,一个老裁缝此刻正在用一种珍惜的铁棉做着一件大氅,他一双老眼可能有些花了,但是却还是看到了那漫天的火云。
“二位前辈,那五仙宫火云盖顶,难道聂云有难?你们若是要去帮他,务必帮我把这水火不侵,刀剑不伤的铁棉大氅带给他!”
更是在此刻,一个被困于锁链之中,却依旧能够轻松行走的大汉,迎来了一个比他还高的巨人,而巨人的肩膀之上,站着一只带着白胡须的黑猫,黑猫旁,更是有一个没穿鞋,长相约莫四五岁的孩童!
巨人眯着眼睛,忽然大喝道:“人屠兄,你看,那是否便是聂恩人的门派五仙宫,而我巨魔一族的据地是否也在那附近?我如今伤势已经完全,可以偿还你们恩情了,若是聂云有难,我遂山不惜失去生命,也要保他周全!因为,他是我巨魔一族的恩人!”
五仙宫之上,浩瀚云顶恢复往常,宛若黎明即将到来。
聂云坐倚山巅,在这猎猎罡风中笑看风云,眼中尽是豪爽。
“我胜了……”
他呐呐的道,那披肩长发,散落脑后随风飞舞,倒是有些帅气,只不过那萧瑟的脸庞却略有疲惫。
此番他灵元基本上消耗殆尽,他吞下了几枚聚元丹,这才觉得好些。
仿佛是酒劲缓了一缓,他呵呵一笑,背心有些发凉。
“方才的幻象是我酒后产生的吗?还是说,我根本就是看到了苍天的脸?”聂云不敢相信,但是此刻看去,却又像极了自己脑海中产生的一丝幻象,因为他此刻清醒,忽然觉得先前的事情有些不可思议,而且细节上竟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这一来二往下,聂云也不太确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只好拿出了自己的酒葫芦,一饮而尽,将其扔下山巅清泉之中,叮咚声回响,打破了这焚天楼一脉山巅的寂静。
“聂云!”
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背负一柄苍蓝神剑,脚踏七尺七弦古琴横空而来,她非符文师,但脚下的这可以用灵元控制的符文法宝,却颇为玄妙的可以在低空飞行,虽不能横穿云巅,但却足以傲视群山。
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青衣少女,满脸的急切,她同样是飞行,却是脚踩一只五丈飞蛇,倒是颇为的张扬,她二人都是如花似玉,但前者冷艳,后者清灵,各有不同,各有千秋。
聂云见到此,轻声一笑,点头道:“你们怎么来了?”表面上虽然很平静,但心中却是十分欣慰和惊喜的。
恐怕是先前天上炸裂的火云引领他们前来的吧,南泽国并不算大,所以那巨大的火焰异象,可能半个南泽国都是可以隐约看到的。
“你没事,害我白担心了一场。”伏梦看着聂云,可能是想说出什么亲昵的话语,但是到了嘴边,却成了这样看似冷淡的话语。
聂云知道她不善于所甜言蜜语,当下心中欣慰,站了起来,道:“放心吧,你们老公我还没有那般脆弱。”
二女正是伏梦和青青,如今青青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聂云一句话给憋得脸上羞红,而伏梦也是落下了身子轻踏莲足,哼道:“还有功夫开玩笑,刚才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五仙宫为何一片狼藉?莫非有大敌?”
聂云看了看四周,摊手道:“是暗黑君王的人,不过我不在乎,只要你们在,便是天帝来了我也不睬他。”
青青一拍聂云肩膀,啐道:“伏梦姐姐,我们走,不要理他了,一开口便没好话,油嘴滑设恁的讨厌!哼!”她虽如此说,但羞红的俏脸颜色不减反增,伏梦见此倒是扑哧一笑,调侃道:“这不是你最喜爱听的么,你现在看到他倒是安心了,方才也不知是谁催我赶快行路,我的七弦古琴可没你的小青飞行速度快,这一路下来可是累坏了我。”
青青抓着聂云的衣袖摇来摇去,不依道:“相公,你看伏梦姐姐,她,她也欺负我!”
青青含羞带泪,聂云岂知她是佯装,当下搂了过来,但说出来的却是一本正经的话,“你们来了也好,正巧省去了我去寻你们的功夫,以后便聚集在这五仙宫吧,此地有五行大阵,若遇危险,可以启动保护山门,除非是王境四阶五阶以上的强者,否则定然在此灰飞烟灭。”
说罢聂云一叹,伏梦心思缜密看出了聂云的心中所想,在青青下一句“相公,你怎么了?”后,才轻叹道:“想必是想起了庄师叔的事情了,不过当时那宋雪衣实力高强,恐怕即便是发现了有五行大阵,也绝非如此轻易般的便可以施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