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坐下,姬墨先喝了一口冰凉的饮料给自己冷静冷静,然后想了想措辞,这才说道,“我要是说我没病,也不知道这紫金龙阳草有啥作用,拿过来随口就吃了你信不信?”
陈景生飞速的摇头,脸上虽然没有写“不信”二字,但是说的夸张点,连瞎子都能看出他的不信来。
姬墨不禁扶额,这玩意,他就知道解释不清楚。
“罢了罢了,你信与不信都无所谓,总之,我吃过紫金龙阳草的事情你知我知,不要再传到别人的耳朵里面,懂了吗?”
陈景生愣了愣,随即便大大咧咧的打开饮料畅饮一口,又是自来熟是的凑了上来,跟姬墨勾肩搭背的,仿佛刚刚想要离姬墨越远越好的人不是他似的。
他大笑道,“哎呀,原来是这点事啊,不是我说你墨子……”
姬墨一阵气闷,刚刚还墨哥墨爷呢,现在就成了墨子?以后还会不会出来个墨仔?
“墨子啊,咱们不能讳疾忌医啊,有病不就有病嘛,这有啥难为情的?想当初我纵yu过度起不来的时候,我啥隐藏都没有,直接找到我老爹那里,毕竟我是我老陈家唯一的独苗,所以我老爹也给力,一个月的功夫就给我找着了这紫金龙阳草!”
陈景生说话的语气中竟然还带着一丝丝的自豪和得意洋洋,姬墨完全不明白这有啥好得意的!难道不应该是小心翼翼的,平时别人提一嘴都要气上个半天才正常吗?
姬墨没好气的拨拉开他搂着自己肩膀的手臂,闷闷不乐的干了一瓶冰凉的能量饮料。
陈景生也不在意这个,或许是姬墨是他碰到的唯一一个他仍然兴致勃勃的讲述他当年的“战绩”。
本来姬墨是很不耐烦的,可是谁想陈景生这厮口才竟然还不错,十句话里面八句在开车,竟然让不耐烦的姬墨听到最后还有种津津有味的感觉……
良久之后,等陈景生说的嘴干了喝水的时候,姬墨这才想起来自己本来将他扛过来的目的。
他不禁怒道,“少岔开话题了,紫金龙阳草这事,绝对不能说出去!否则……”
“否则如何?”陈景生挑了挑眉,翘起腿来,一副大爷的模样。
他一边喝着饮料一边道,“咱们同属守夜军同僚,你还能杀我灭口不成?顶了天揍我一顿罢了,我陈景生向来抗揍,还怕你揍我?看吧,既然没有威胁我的手段,那就得采取怀柔的手段,比如许点好处给点封口费之类的,你说呢墨仔?”
姬墨:“……”
墨仔,果然还是出来了这个外号,我特么的就知道!
陈景生得意洋洋的道,“再说了,这又不是什么难言之隐,你反过来想一想,服用紫金龙阳草后的你,那方面的战力绝对没问题,而且堪称强大,这样一来谁还敢嘲笑你?”
姬墨:“……”
特么的竟然还能这么想?!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
姬墨眼中眸光幽幽,语气更加幽幽的道,“你确定我没有威胁你的手段?陈兄,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话。”
“那是当然了,反正我是不怕挨揍的。”陈景生毫不在意的摆摆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墨子我跟你说,别看我有个好爹有个好妈,行为似是一个纨绔,但是我挨揍从小挨到大,除了漂亮的小姐姐,我的爱好只剩下战斗了!”
对于这一点姬墨倒是很相信的,守夜军里面什么性格爱好的人都有,但是毫无例外,个性的人都有足够他们个性任性的实力与贡献。
不过姬墨幽幽的道,“那是因为你没有碰到我,确定想试试我的手段?”
陈景生仍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大概是打不过你的,但是你休想把我揍服!不信你可以试……”
陈景生另一个“试”字还没有说出口,只见姬墨眼中蓦然多了一对漆黑的皇冠,形状宛若天成,鬼斧神工般令人想……哭?
“哇!”
陈景生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在一个刚认识的“兄弟”面前嚎啕大哭!
脸呢?他陈景生咋的说也是一位修二代,怎么说也是一个小天才,这么一哭,他的脸往哪里搁?以后还怎么在守夜军里面混?
这一刻的他似乎有点明白姬墨为什么让他守口如瓶不准说出去了……
他想控制一下情绪,但是那悲伤似乎是来自灵魂深处,让他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之力,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泪腺更加的汹涌起来,心中对于悲伤哭泣竟然没有了太大的抗拒之意……
陈景生嚎啕大哭道,“墨爷,我错了,我一定会对您的病守口如瓶,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说!”
姬墨哭笑不得,现在这就又成了墨爷了?我墨仔何德何能被你尊称墨爷?
“嗯,我知道了,”姬墨点点头,表示知道陈景生认识到错误了,“然后呢?”
陈景生:“……”
然后呢?然后还能干嘛,当然是赶紧收了你这神通啊!还想让我一直哭下去吗?!
陈景生哭道,“墨爷,我都知道错了,您能不能把您这神通收一下?”
姬墨微笑,断然道,“不能。”
陈景生:“……”
为什么啊?!我都认错了啊!
“你再忍一下,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姬墨安慰道,“小陈啊,不是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