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真委屈!我似乎又患上了一种病——很有选择性的失忆症,浑然不记得刚才胯下那根棒棒的龌龊变化了。
“你就是色!”楚缘冷哼一声,“你敢说你没对东方和*姐起色心吗?”
“嗯?”我呆了呆,不禁皱眉,“这话从何说起?”
“从这儿,”楚缘半扭过身,伸出一根芊芊玉指点在我的脸蛋上,“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被谁亲的吗?”
我不乐意了,“缘缘,哥从小到大骗过你嘛?你这种怀疑是在侮辱我。”
楚缘见我不高兴,显得有些慌张,但仍旧小鸭子嘴巴硬,“我没有侮辱你,你不要小题大做好不好?”
我就见不得楚缘这副心虚害怕的可怜模样,心下一软,笑道:“我没小题大做,只是不知道你干嘛要说我对那俩丫头起色心,她们是你朋友,而且年纪又小.”
“*姐马上就二十岁了,才不小呢,”楚缘在年龄的问题上永远都那么较真,“而且,东方和我同年,都是十六岁,哪里小啊?”
“好,好,”我妥协道:“但她们都是你的朋友,我怎么会对她们动心思呢?”
楚缘目光骤然一凛,冷笑道:“这么说,她们要不是我的朋友,你就会动心思啦?”
“也不会!”怕怕啊,天啊,跟这丫头说话得提起十二分精神,实在是太敏感了。
“不会吗?”楚缘的白眼都显得那么可爱,但她突然异常认真的表情却让我看不明白,“*姐我不敢说,但你能保证自己没有对东方动心思?”
“她?”想到东方小娘皮的为人,我毛骨悚然啊,避之尚且不及,我哪敢主动招她啊?楚缘这话说的当真没来由,偏偏又那般的肯定,“我对她能动什么心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