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呀?”荀子若自是不知所措的。
“我怎么知道。”只听得倪华丧气地头也没有回地应了一声,注意力却是全在飞鹰身上。
倪华正要给飞鹰松绑的时候,荀子若上前拦了拦,“喂,你疯了啊!这只鹰很凶的。”荀子若又露出他手背上的伤给他看。
“你一定是对它的主人做了什么,它才这个样子。”倪华半开玩笑地应声。
荀子若却是心慌的很,手忙脚乱地不再说话。
倪华以为荀子若是真的怕了这只鹰了,在那默不作声的。
也是稍有顾及的,倪华多些关注着飞鹰的一举一动,慢慢地给它解绑,“飞鹰,我说,我给你解绑,我们还是朋友,你万不能胡乱攻击,可好?”
与倪华一起,感觉这只飞鹰稍许平静了些。
荀子若在一旁看着,惊奇地说着:“倪华你是使了什么迷幻术,怎的这畜生还这般听你的?”
倪华笑了笑,“你与小爷在一起的时候尚少,小爷还有一大堆拿手技能。”要知道原先几年在深山习武不是白习的,他与那些动物也是颇有缘分。
“嗤,一夸一句就上天。”荀子若离了他们几丈远,寻来了佩剑傍身,万一这畜生寻他的仇,他也好随机应变。
只是没想到这畜生倒是灵性的很,给它松绑了之后,直奔它主人跟前,站在他床头哀嚎。
飞鹰真是难过到哽咽,想来这个主人生前对它还是很不错的。
“听人说,这鹰是能感应到人的生死的,今日一见,还真是传言非虚。”倪华感慨道,一转头看到离门口没有几步的荀子若,看着他探着头查看里面的动静,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倪华大喊了一声:“荀子若!”
荀子若吓得不轻,身子一个激灵,这才定睛看向倪华,“你喊这么大声作甚,我又不是聋子。”
“对,你不是聋子,你是胆小鬼。”倪华立马接着说道,“这小小一只鹰,你还怕成这样,说出去都丢我们习武之人的脸!”
荀子若听了之后,表情动作皆是尬尬的,更像是有些心虚,好在这飞鹰正处于哀伤之中,也没有空暇去与他翻旧账。
“倪华,我这下还有事情,我先出去一下。”荀子若这才想起来,随便寻了个理由,开了门,一溜烟跑了。
倪华看飞鹰如此伤心,便安慰道:“小家伙,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说完,就要伸手去摸摸它的头。看着飞鹰的头上的毛都稀疏了,倪华忍不住骂了荀子若一句,“真是的。”
只是这只飞鹰却是嗷嗷地愤怒地看着倪华,不让他碰。
“小家伙,脾气还挺大。”倪华嬉笑着说道,“你放心,你的主人我会帮你好好埋葬的,这案子的幕后黑手,我也会尽全力为你找出,你尽管放心。”
秦方城外,倪华真的差了几个人,帮忙一起把这个脸上一刀刀疤的男人埋葬了,想来临死了,也没能告诉人他的名字。
倪华只寻了个木块,利用尖尖的的石头在上面写下了:刀疤之墓。
“你说你,倒是死了个痛快。我们救你回来的,却是连半个线索也得不到。”倪华嘴上抱怨着。
转身要回茶楼的时候,倪华看着还跟着他的飞鹰,“你走吧,去再找个善良的主人,或者便在这片林子里生活吧!江湖不适合你们这些小动物的。”
只是这只飞鹰虽是面色与它的主人一般凶悍,它动作却是极其懵懂,飞个几步落在树枝上看着倪华,飞上几步又停在枝头盯着他。
随行的一人说道:“倪大人,这鹰子也算是极有灵性的,它一定是感念你帮它埋葬它的主人。若是不然,你便收下它。”
“收下它?”倪华一回头,抬头看着那只畏畏怯怯的鹰子,哪有一点雄鹰的气势。
倪华摇摇头说道:“不,不,我不要,这只鹰怕已是被它主人吓坏了,一点也不犀利威武,不符合小爷我的气质。”还是算了吧,一路上不还得伺候它?
随行的人跟着说道:“这一看这鹰子就是年纪尚小,稍加训练一下,一定大有用途的。”
倪华一听,呵,也是哦,人家都用鸽子送信,他用鹰子送信多少气派。
转而又对着那人说道:“这鹰子有什么大用处?”
“我们秦方人是向来敬重万物生灵的,尤其是这鹰子,极机警,且若是待它长成,不论是军事上,还是生活上,都大有所益的。您这鹰子一看是就被训练过的,相信教起来一定简单多了。”
倪华半信半疑地听着,朝着鹰子招招手,好像飞禽都停在人的肘子上的,于是他也依样画葫芦,递出了他的手肘子。
果不其然,这只鹰子是看上倪华了,扑腾着翅膀飞了过来,犹疑了片刻,观察了自己四周的环境,这才放心的停在了倪华的手肘上。
倪华看着鹰子极乖巧的样子,说道:“行吧,小爷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了你。”
鹰子这才挺直了身子,欢愉地嗷嗷叫了两声。
一定是倪华与许了什么,它才这般顺从地跟着他。
倪华与那些劳作地人一同回茶楼的路上,他突然想着重新给它取个名字。“行了,给你取个名字吧。”
倪华想来想去表示头疼,“额,算了算了,随便叫吧,就叫你鹰子吧。”
鹰子自是爪子一蹬,一飞而上,盘旋在空中。
刚回到茶楼就见着荀子若大喊着:“倪华你是不是病了!这又把它给带回来了!”
倪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