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孝天口吐芬芳,“竟是我们二王子的贴身卫侍。”
众人皆目瞪口呆,什么?是二王子的人?那就是说是二王子的指示,杀了那个江湖郎中!
戚雨问道:“不是前阵子听说,二王子还在朝堂上为上官家说话吗?”
戚风接着说道:“是啊,是啊,还气的齐州官直跳脚。”
张孝天双手还胸,皱着眉头说道:“谁说不是呢,齐烁回来他还臭骂了我一顿。”又走了几步,观察一下门面,生怕隔墙有耳。“没想到竟然是当朝二王子搞的鬼。”
戚风心直口快:“我天,那不是又线索断掉了阿?”
张孝天摇摇手指说道:“不不不,我们可以去拜访一下。”
“什么?”戚风张大嘴巴,一脸惊吓的表情,“我们去找二王子?”
戚雨也有点不可思议,接着说道:“怎么会?我们只是衙官,怎么可能见到二王子。”
张孝天凝视远方:“不试试,怎么知道!”
巴辉突然从自己的世界走出来,大叫了一声:“啊!我终于想到了!我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当巴辉看向他们三人时,三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更或者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巴辉。呵呵。
“怎么?你们难道一点不好奇这个人的身份?”巴辉一手拿画,一手指着人像说道。
张孝天做了做手势,意思是说,请,你尽管说说看。
巴辉说:“就是二王子的卫侍!”
戚风做了很夸张的惊讶的表情,戚雨看戚风这么配合,虽心里觉得好笑,动作也配合上。只有张孝天静静地看着他。
“啊?怎么了,你们知道了?”巴辉说道。
三个人点点头。
“你们知道了。那你们知道他和二王子的故事吗?”
戚风笑着道:“还有故事?说来听听。”
巴辉白了他一眼,“那是二王子小的时候调皮走丢了,被山匪抓进了山寨,是这个人拼死护主,从匪窝里救下了二王子。”
戚风又忍不住插嘴:“小时候是多小?山匪都是吃素的?连个孩子都打不过?还当什么山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戚风这是当巴辉在讲故事呢。
“的确是如此。”巴辉咬牙切齿地。
戚风投降,哦哦好好好,“继续说继续说,我不打扰你了。”再不好好听,巴哥哥可能真的要扒了我的皮。
巴辉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那时虽是年纪尚小,配合着二王子的机智,悄悄潜入山匪的膳房,给他们加了很多的巴豆粉,再在他们拉稀虚弱后,与官衙们里应外合,救出了二王子。”
“哦,原来是这样。你怎么现在才想起。”对我们似乎也没有什么帮助啊。
戚雨也说道:“既如此,那定是难上加难,若是这卫侍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二王子也会为他摆平。”
戚风点了点头,巴辉一头雾水,许是真的沉浸在自我的世界,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忽地门外轰隆隆一声响,后便淅淅沥沥地有雨下来。春雷阵阵,夏日还会远吗?不知何时,屋内已点上了灯。
张孝天沉声说:“明日我们便去二王子府上探查一番,后再做推论。”说着,开了门,雨水倾盆而入,差点淋了他一身,双手拍打了下落雨。看着这雨说下就下,回头对着众人说道:“你们雨停后且先回去休息,明日待我安排。这几日,兄弟们也是辛苦了。”
三人异口同声:“不不,老大最辛苦。”
凝姗和慧文下山后,马上便进了毕国的边疆境内一个州,天黑了,便找了客栈休息休息。
凝姗对着慧文说:“师姐,你们师父为何要派我们下山?”
慧文是个内敛的姑娘,平日里也不算多话。虽是从小受了师太的指导,但总觉得自己没了父母,便要低人一等,知道上官凝姗是个名门闺秀,待人却也没有大小姐的架子。于是像是个忠心的奴仆,时常倾听着凝姗的心里话。
慧文回应道:“师父的心思,慧文如何会清楚。”微弱的灯光下,萤萤的烛火轻轻闪动,慧文的手里缝补着自己有些破洞的衣服。
而上官凝姗则是梳洗后,曲着腿,环抱着发呆,看见慧文在缝补衣服,便好心说道:“慧文,这么晚了还缝些什么,过来睡了吧,明日还要赶路。”
慧文头也没抬,“缝起来,美观些。”
凝姗笑着说道:“这缝补起来的,才不美观吧。”这一时也没注意到说话的时候,尤其是在心思敏感的人的面前要格外仔细。
慧文一听,手一颤,差点误伤了自己。“我缝的图案美一些。”
凝姗大大咧咧地并没注意到慧文的情感波动。听慧文说绣的好看,好奇心作祟,“是吗?我看看我看看。”于是屁颠屁颠地跑到慧文跟前。
眼看着就要完成了,上官凝姗抢了过来,拿起来一看,“快,让我自己瞅瞅。”原本一件淡绿色的杉衣,许是肩上出来个洞,慧文竟替了个浅蓝的圆布料上去,硬生生地绣出了一朵以蓝布为花蕊的动人的鲜花。
上官凝姗仔细端详了一番,夸赞道:“哇,果然是,没想到师姐绣织的手艺也举世无双。”还了给慧文后,又说:“我二姐的绣织女工也是特别了得。”说完突然想到凝尔,翻了翻行李,拿起了一个荷包,贴着嘴巴亲一亲,哦,还好带,还以为自己忘了带了呢。
上官凝姗拿着荷包给慧文,“看,这是我二姐给我绣的,特别好,我特别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