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墨深知华山派一直秉承江湖正义,所收弟子皆是身世不明的孤儿,就算是用锅来炸也炸不出多少油水来。
虽然自己主局以来,在华阴镇开了几家店铺,但毕竟新开张不久,收入零星得要命。
萧小墨思来想去,劳德诺说得的确有理,便依他意思而行。
两个高达云天的纪念碑,在三日之后建成。
在朝阳刚刚露出半张笑脸之时,萧小墨已经率领华山派众登上思过崖。
众人所处之地乃是一个方圆数百仗的大平台。
在大平台的左上角处露出一个山洞,想来就是当日魔教十长老毙命之处。
在平台右上角矗立着两块高达十丈的纪念碑,碑的顶端分别用朱漆刻下了剑宗和气宗两个字。
其下便刻下了剑,气二宗当初火拼时死掉的弟子姓名。
两块纪念碑都刻满了名字,也足见华山派当时的盛况和因剑,气之争死亡的人数之多。
众人摆好祭品,便分批给剑,气二宗的亡灵上香,后分成男女两列各跪于两座纪念碑之前。
而祭品无非是些鸡鸭瓜果及香蜡钱纸之类。
华山派内门弟子加林平之只有九人,是为门派重点陪育对像,但外门弟子却有数百之众,皆是山下为寻求华山派庇护的穷人家的孩子,多为杂役之工,武艺很难有所突破。
此刻,这数百名华山派门徒一齐跪着仰首望着两座纪念碑上的众多陌生的名字。
每个人都在思索同一个问题:
若是当初我华山派不曾作此意气之争,而这些师叔伯仍在,那么就不会有魔教十长老突袭华山派,夺取葵花宝典之事发生,也不会让嵩山派一家独大,而华山派却不得不成为牛后。
在众人思绪纷飞之中,萧小墨牵着师妹宁中则玉手踏前两步,转身面对众人。
萧小墨慷慨陈词:“各位徒儿,为师与你们师娘建此纪念碑,最终目的是希望剑,气二宗有朝一日能够重新合在一起以强大我华山派。各位徒儿,你们希望有这么一天吗?”
众人齐声道:“徒儿希望!”
这四个字喊得整整齐齐,呼声震天动地,并远远的传了开去。
萧小墨又道:“想我华山派本为广宁子师祖开派于南宋末年,门派历史悠久虽不能比拟少林一派,但都是超前于五岳剑派中其他任何门派,因此,门派底蕴也数咱们华山派最为深厚。咱们华山派虽然受到剑、气二宗之争的重创,但是数百年的门派底蕴仍在,剑、气二宗的后人仍在。咱们只需要用一颗真诚的心迎回剑宗三杰等剑宗后人,华山派便会迅速强大起来,即便不能像少林派那样的领袖武林,但要作为五岳剑派之首,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大家和我一起欢迎剑宗后人的回归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众人又齐声道:“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呼声传去十万八千理远,似乎要让远在千里之外的无名岛上的剑宗三杰等人听到。
这呼声,即便剑宗三杰等人听不见,但是有一个人却一定知道。
这个人就是剑术神通风清扬。
待萧小墨等人下山后,便自山洞内步出一个白发银须的清瘦老者,这老者着了一袭青袍,大袖飘飘,仙风道骨。
此刻正用他那一双利如闪电似的眼晴望着萧小墨等人离去的背影。
青袍老者眼里便渐渐的涌现出了赞许的眼神,喃喃自语道:“宁冉啊宁冉!你收的好徒弟啊!哈哈!岳不群这小子真不错!挺合我的胃口的。唉!但愿你真能将剑、气二宗合二为一!”
说完先走到剑宗纪念碑前,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跪步上前,人又慢慢的起身,又用手掌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摸过,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悸动,老泪纵横:“封师兄、郝师兄、王师兄、成师弟、丛师弟…你们…你们死得好冤!”
良久,这老者又跪行至气宗纪念碑前,也是摸着纪念碑上的名字,大恸:“宁师兄、劳师兄、岳师姐、陆师弟、高师弟、英师弟…令…令狐小…小师妹…我想你们好苦啊!都怪我当时忙于在独孤岭修练剑术,未能及时阻挡这场杀戮…不过,你们放心,我…今后一定伴在你们大家的身边…”
这青袍老者,便是萧小墨急于见到的剑术神通风清扬。
萧小墨等人刚刚返回华山别院,便有山民陆续来乞求援助,说是万里独行田伯光抢走了他们媳妇,女人等等。
萧小墨一听,暗暗吃惊,熟读原著的他当然知道这是田伯光玩的诡计,作恶目的是以此将岳不群夫妇调离华山,然后田伯光便现身出来至思过崖抓令狐冲去交给在华山脚下凤尾停等侯的不戒和尚手上。
原著是田伯光因为风清扬的插手而功败垂成,后不戒和尚又欺骗桃谷六仙上华山别院抢夺令狐冲,途中,令狐冲被成不尤暗算而至重伤,并将成不尤撕成四块…接着令狐冲被六仙和不戒和尚先后注入七股异种真气,后面岳不群用紫霞神功都压制不住令狐冲体内异种真气…而后令狐冲便开始了他的废物之旅…
萧小墨满口答应村民肯求,心下推知田伯光只是用计而己,并非江湖传的那样淫邪无耻。他是不会伤害山民女人的。
其实从田伯光对多次令狐冲惺惺相惜,便可看出,田伯光并非是一个一味淫邪之徒,其实他也有他豪气的一面。
萧小墨为了引田伯光现身,便将计就计,向山民了解情况后,便携手宁中则下华山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