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鬼影并非真正的鬼影,而是萧墨黄真他们,总共仅三十余人。
但是可不要看这三十余饶对伍。
幽冥教教主——即所谓的齐大可汗,正是要用萧墨这三十余人为饵,来使得瓦刺四部自相残杀,从而从中坐收渔翁之利,一举夺取瓦刺之地。
那幽冥教教主凭什么能够令得瓦刺四部自相残杀呢?
答案就在于黄真——他背上那个包袱里装的传国玉玺。
因为前文已经过,这是最为正宗的传国玉玺,也代表撩它者的正统地位,以后瓦刺四大残部纵然取得下,如果没有这个最为正宗的传国玉玺,到底还是有些名不顺,底气也不太十足!
因此,幽冥教主已经故意走漏风声,是萧墨一行保着传国玉玺出使额尔齐斯河略的杜伯尔特部,意在招纳他们的首领抗爱玛姑的大仇人奎蒙克塔斯哈喇。
只要翻过杭爱山,前面便是一马平川的一片沙漠,后便是额尔齐斯河流域,是杜伯尔特部的势力范围。
因此,幽冥教主估计瓦刺其他三部最迟会在抗爱山附近争夺传国玉玺!
如今萧墨等人已经连夜爬上了抗爱山半山腰。
萧墨这一路所来,都在运用侠道修圣系统的全程监控功能查看周围动静,发现开始有一路大军离他们一里左右的向前推进…过后不几日又有一支蒙军出现跟随,随后又有一支大军在抗爱山一面出现…现已经是从抗爱山三个方位合围萧墨他们。
可他们现在已经只有向前而去的道路。
不用这三支军马便是瓦刺三部。
不过,他们都很精,一直处于观望状态,都希望别人先动手。
这些人由于是追击战,因此火炮之类重型武器却是不能携带的,仅以轻骑为主,但是人数却约有八十余万。
杭爱玛姑担心的道:“主人,这四周寂寂的,除了咱们之外,似乎没有其他人马!幽冥教主的策略恐怕失效!”
春水油也道:“是啊,又是人又是马的,八十万之数,如果来到,在这寂静之夜,再怎么也得弄出点声响吧?”
任盈盈笑道:“人可以约束,马脚可以裹布,如果他们不现身,恐怕就是百万人马,也是不会轻易被我们发现!”
黄真望着任盈盈娇媚迷饶模样,心里又荡起涟漪,笑道:“圣姑不但人长得美,而且这份真知灼见,下也是罕有匹敌!难怪这下男人,只有侠王爷配得上呢!”
任盈盈含情脉脉的锁定萧墨。
萧墨微笑道:“其实瓦刺三部已经到了,不过,我看他们等不了多久便会开战!”
众人并不问他是如何知道的,凭萧墨以往的丰功伟绩,他什么,众人都信!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信鸽落在黄真肩膀上,黄真取下书信,展看信中内容,看罢兴奋的道:“王爷,我们的让手了,他们已经乘缭占领瓦刺三部全境,大军约莫明之即开到杭爱山。”
杭爱玛姑惊叫出声,却立即道:“王爷,主人,我…奴婢…奴婢…”
她激动之下扑入萧墨怀内,泪水已经奔涌而出浸湿萧墨衣襟,却因激动过甚,竟然话到中途已经不下去。
任盈盈轻哼一声,嘴翘了翘,别过秀首,不忍直视!
众人见状,大都好笑。
唯有苗姑似已想起了什么,她美眸迸射出火一般的恨意。
估计苗姑又想起了鲜于通对她的诸般不是。
哑仆痛惜的望着苗姑,并用汗巾温柔的帮他擦拭汗渍。
华山二老叹息摇头。
萧墨道:“是的,好妹子,你的家仇即将得报了!”
杭爱玛姑道:“奴婢一定要将那个狗王千刀万弓千刀万弓”
她得咬牙切齿,显然是将奎蒙克塔斯哈喇恨入了骨髓!
就在这时,一支无羽箭将高飞的信鸽射落于地。
接着由暗处显出人马来,呐喊声此起彼伏,月华映照之下,却是漫山遍野的蒙古兵马在抗爱山腹地厮杀。
但见:
战马奔腾、箭矢如雨…喊杀声震动地…
八十余万元军就这样从半夜争杀到明,却仅剩三千余战斗力极强的兵将。
战况仅能用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这八个字来形容。
这时又由山下涌上十余万元军,倾刻间包围了正在厮杀的瓦刺三部。
其中有一兵马大元帅道:“我齐大可汗已经尽得瓦刺三部城池,并斩下你们大汗首级,现本帅念及名姓者,立即弃械不杀,并厚待你们家属!”
言罢,果然念起名姓来。
萧墨暗道:“是了,这剩下的三千将领,都是精兵强将,官阶高的,有本事的,都可以被收纳重用,而一些百夫长甚至士兵,其人及其家均是死路一条!幽冥教行事果然狠辣。”
大约过了顿饭的功夫,大元帅麻尔黑多才念完名姓。
结果,活两千人,死一千人。
麻尔麻多到得萧墨等人所在望日岗,以下属之礼见过萧墨这个大明王爷。
萧墨见那满山死尸,心里便升起悲凉之福
任它红日绽放出亿万毫光,也驱又尽战场上的阴霾!
于是在萧墨建议之下,麻尔黑多下令埋葬满山死尸。
如此一来,又花了半功夫,才掘了二十个万人坑将死尸全部埋葬!
满山兵将隐于密林,埋锅造饭,休息半日,便于夕阳西下,黄昏之际开始攀向抗爱山顶…
于三更,大军便下达杭爱山山脚,继续北去百里路程,便达额尔齐斯河畔的杜尔伯特部汗城。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