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墨回到义务监督布政司时,已经是这日黄昏,小川妹仇大海等人已经全部回来。
大家一起吃了饭之后,他又询问一下仇大海义务监督布政司的状况,一切平安,郑剑也很安份,均无特别出格的事情发生。
他和小川妹聊了一会儿,发觉她比刚来义务监督布政司的时候开心了太多。
心下也甚觉安慰。
突然之间,又想起兰姐和老朋五友来,似乎好长时间大家都没有在一起聚会呢!如此一想,便越发觉得想和他们聚一聚的心情越来越迫切。
于是向小川妹说了这件心事,并邀请同住老朋居。
小川妹一听聚会,立即喜盈双颊,满口答应。
随后,萧小墨便带着小川妹赶至老朋居。
老朋四友、巩丽、廖秋菊都在。
大家聚于兰姑那间小木屋,准备好了宴席,入座狂欢。
众人很久都没有和萧小墨这样聚会,因此,格外的对他热情。
而对他最热情的人,当数巩丽了,在席间,巩丽频频向萧小墨敬酒,萧小墨见身边都是最信任的好友,便开怀畅饮。
哪些一时三刻,萧小墨等几个男的都被灌得大醉。
刘玲等萧小墨的红粉知己,都认为萧小墨会在兰姑的小木房住,便纷纷去睡觉。
一时间,场中只余下付缘、巩丽、兰姑和烂醉如泥的萧小墨。
付缘道:“丽姐,小墨子已经醉了,让他早些时侯睡吧,我扶你回房?”
巩丽道:“你先回去睡吧,我帮忙兰姐照顾小墨子!去去去,快去呀!”
说着将付缘推出了房门,回身便过来用毛巾帮萧小墨擦汗,萧小墨已经像个死猪似的躺在兰姑那张又酥又软的香喷喷的床上。
付缘狠狠跺跺脚,转身奔入了自己房中。
兰姑道:“阿丽,我看你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小墨子有我照顾已经足够了。”
巩丽却道:“我不累!就算是再疲累,只要是看见小墨子的人在身边,我也就精神抖擞了…唉!兰姐,你说小墨子长得够帅吧?”
兰姑奇道:“够帅?什么意思?”
话说急了,说出本体世界的语言。
巩丽忙解释道:“就是英俊的意思。”
兰姑笑道:“我这弟弟的确是人中龙凤,英俊非凡,少有人及,也难怪阿丽你对他如此倾心,对他的心意更是始终如一。”
巩丽一面给萧小墨擦拭汗绩,一面冲兰姑笑道:“你既然对小墨子印象不错,为何近水楼台反没得月?”
兰姑忙急切的道:“我与小墨子真的只是姐弟关系,他一直当我是姐姐,对我毫无半点邪念,而且我…我是一个苦命人,更无脸再嫁人于妻。”
巩丽叹道:“兰姐,你真是太自苦了!你太过于薄待自己。”
兰姑叹道:“我本来便是一个不祥人,受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巩丽微笑道:“兰姐,那你认为我和小墨子般配吗?”
兰姑用葱指一点巩丽额头,笑道:“小妮子,又春心荡漾了?不过,阿丽你冷艳无双、有才有貌,更难得的是直到如今还守身如玉,你与小墨子在一起,一点都不辱没了他!”
巩丽道:“兰姐懂得真多,居然还会看相!”
兰姑浅浅一笑。
她的笑声很甜美,又婉若百灵鸟一般的清脆悦耳,可惜她总是戴着一幅面具,又被毁容,不然的话,一定能够观瞻她的绝世容颜。
巩丽又道:“既然兰姐你都同意了,不如你就…”她说道这里,再也说不下去,玉面飞霞,羞不可抑,只是用两个大拇指在身前对碰着。
兰姑霍然醒悟,忙道:“你是想和小墨子…”
巩丽咬牙狠狠道:“不错!木已成舟,我看他怎么抵赖?”
兰姑笑道:“听说小墨子与刘玲、小川妹等人也多有瓜葛,恐怕他心中并非只有你一个女人,这点你可要弄清楚哟!”
巩丽道:“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先做他女人再说!”
兰姑笑道:“就在这里?”
巩丽摇摇头,道:“麻烦兰姐帮我扶他到我去!”
于是,兰姑和巩丽一左一右将萧小墨扶起床,再沿着走廊扶到五楼巩丽家,放在巩丽那张香喷喷的大软床上。
两女才气喘吁吁的坐在床边,喘息良久,巩丽才道:“兰姐不如咱俩一同扶侍小墨子吧?小妹绝无异意!”
兰姑屈起指头轻轻敲了一下巩丽圆润饱满的额头。
轻喝道:“你呀!”
然后出屋关门,巩丽的狼叫传来:“小墨子,你终于是我的了…小墨子…丽姐…疼你…”
兰姑再也听不下去,也不敢再听,下楼回房,却已经小鹿乱撞。
次日,天还没有大亮,便有人来敲门,兰姑披衣起床,从门缝往外看,见来人是萧小墨。
兰姑开门让萧小墨进来,笑道:“弟弟,人道春霄苦短,你乍就出来了呢?”
萧小墨步了进来,道:“阿丽…真是大胆…唉!事也至此,我还能说什么?不过,这个事实,巩怕付缘难以接受,因此,我才早早下来,避免被付缘发现!”
兰姑冷冷道:“有什么好怕的?你两个郎情妾意,天造地设、光明正大,任何人都羡慕不来!”
“哼!不用再装模作样,你做下对不起兄弟的事情,简直是qín_shòu不如!如今还想要隐瞒真相?”
付缘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前。
萧小墨惊道:“你全知道了?”
付缘犹如一头受伤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