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百八十个美貌妇人,现在都成了怨妇。
郑鬼囚禁这么多人,自然是为了他的长生不老和享受。
此刻,大殿上,一个肥得流油的大胖子正高坐宝座,用他的一双白狼眼盯着堂上一个被四马攒蹄的武举人。
这个武举人身着朝服,国字脸、容貌威猛、一身正气,正是长安府参将李翀中。也是萧小墨需要拯救的人之一。
而那位高坐宝座,容貌奇丑,却又肥得流油的员外,正是大银魔郑鬼。
此刻郑鬼哈哈大笑道:“姓李的,李参将,别来无恙否?你想不到会有今天吧?”
李翀中冷冷道:“我真是想不到,你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畜牲,罪恶滔天,居然这会儿又被释放出来!哼哼!一定是你用钱买命吧?”
郑鬼森然道:“这大明天下,有哪个官儿敢收受我郑鬼钱财?我出来见你,是为了了结你我的恩怨!不会再向你解释其他。”
他口气如此之大,莫不是朝中有人?
李翀中惊疑不定,却又问道:“你抓我幼子,就是为了引我至此,你的目的是了结恩怨,但是你我之间,又谈何恩怨?”
郑鬼怒道:“我险些死于你这个无知粗人之手,这还不算恩怨?”
李翀中冷冷道:“你作恶多端,积案累累,我身为执法者,抓你交差乃是理所应当!何来仇怨?”
郑鬼冷笑道:“天下间比我邪恶者大有人在,你却独独的缠上我,险然是有所争对。再说,我有钱有势有资格,我享受我的生活,就不过是玩了几个女人罢了,何曾碍你什么事?哼哼!贱民就是贱民,你又娶什么妻生什么子呢?”
李翀中怒道:“照你这么说,天下黎民百姓都没有资格娶妻生子了?”
郑鬼道:“事实本来便是如此,自己命运不济,又何必连累别人?”
李翀中更怒道:“你强禁民女,聚众宣银,也是死罪,更可恶的是你居然明目张胆的吞吃胎儿脑髓,纵然杀你一千次一万次,也不为过。”
郑鬼道:“我吃的是我儿子,并没有买其他人家的孩子来吃!我想请问,这世上有人吃胎儿吗?”
李翀中膛目结舌,居然无言以对。
郑鬼阴恻恻的说道:“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回来以后,又有三百八十个美貌女人自愿送上门来任我糟蹋。”
李翀中惊道:“她们明知道你有吃人奢好,为何还要做此傻事?”
郑鬼冷冷道:“傻事?公婆病重,无钱廷医,卖身于我,这算傻?丈夫早死,儿女无人看养,卖身于我,这算傻?丈夫得重病,为延医,卖身于我,这算傻…”
李翀中怒道:“原来她们都是为了钱!她们都这般可怜,你不帮忙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欺辱于她们?”
郑鬼道:“我有金山银山,那都是我的,我不会平白无故的给任何人。我并不办什么慈善机构!何况我若不接纳她们,她们的亲人恐怕已经早死了呢!”
李翀中怒瞪郑鬼,真想不到这世上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郑鬼笑道:“好戏还在后头。你还记得吗?你从我手中抢去的那一千多个贱人?”
李翀心下打了个突,忙颤声道:“你…你把她们怎么了?”
郑鬼笑道:“她们可是我长生不老的秘方,我疼都来不及呢!下面进入今日重头戏,来呀!架锅!”
话落,便有一二十个半落美女拉着一口巨锅达大殿方止,接着便有人架好大铁锅,然后便有女人生火,再就是倒入大半锅猪油,入锅即化,少倾便发出咕咚之声,油烟升腾。
这些女人贴墙而立,神态甚为恭敬。
李翀中甚感惊讶,不知道郑鬼意欲何为。
接着又有女人抗来些涮洗干净上了佐料的小乳猪、小乳羊、小乳牛…并一一将之放入巨锅内油炸。
再又有人运来小几、碗筷、小凳等放置于堂,然后便进来一千多个美貌妇人,皆冲上面端坐的郑鬼深深一礼,各各入坐。
李翀中认得这些女人正是自己曾经解救的那些人,但是此刻却像不认识自己似的,这太不付和情理啦!
接着又有四个女人抬来一块案板,案板上是一个被扒得精光的八、九岁小孩,其手脚都用粗绳绑实,难动分毫。
他们将小孩摆在大锅旁边。
李翀中看得分明,那个案板上的小孩正是自己的独子李应什升,忙高声道:“应升,你还好吗?”
“爹爹…爹爹…”
李应龙大声叫道。
李翀中有种不祥之感,大声道:“郑鬼,我已经应约而来,赶快放还我儿子!”
声音充满惊惶之情。
郑鬼皮笑肉不笑的道:“要我答应放人,并无不可,关键是看你如何配合!”
李翀中连道:“配合…”
郑鬼点头道:“很好!首先你得向我认错道歉,承认自己不该救这些贱人。”
李翀中怒道:“放屁!我救她们是替天行道,又怎么会反悔?”
郑鬼道:“来呀!把李应升放入油锅油炸!”
便有人将捆了李应龙的案板举起作投掷状。
李翀中忙哀求道:“我…我错了!求…你…放还我儿子!”
郑鬼哈哈大笑,骂道:“妈的,软骨头!”
李应龙大声道:“爹爹,你别求这个畜牲,让他油炸,孩儿绝不皱上半点眉头!”
郑鬼道:“你孬种,你无能,你是一个窝囊废…”
李翀中失魂落魄,喃喃跟着郑鬼念着。
郑鬼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