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你小子又在想什么呢?思春呢?”?李伽祁开玩笑道。
“哼,对面酒楼的女儿知道为什么不嫁么?我看八成是人家姑娘心里有你,谁叫你小的时候占人家便宜来着,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占便宜了你还倒不情愿了。”,竺明嗤笑。
自己可不是李伽祁,这一次还是和往常一样,只要是出去自己自然是要跟华姨说一声的,让她不要担心,她已经为自己担惊受怕十几年了,可不能在小事上让她费尽心神,可惜在这之前便是发现那个酒楼老板的女儿来了。
“小丫头小时候长得怪好看的,长大后越是越来越抽象,满脸的雀斑看得我难受,本来我放弃了她,谁知一年不见又变得水灵起来,可惜我也不是什么小人,给不了她一个期许的未来,只能伤她心了。”,李伽祁耸耸肩,但依旧有些歉意。
不知道竺明信不信,小的时候自己绝对不是沾花惹草,甚至是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亲亲代表什么,小的时候母亲给自己好吃的他就亲娘亲一口,父亲要是骗自己就扯他的头发,而看见那些比自己长得好看的小姑娘也是想与她做朋友,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先亲了再说,亲的次数多了要么姑娘家不耐烦了,要么就是喜欢你了,有一天你不亲她了她就浑身不自在。
她叫张邵月,的确是个美人胚子,而且据了解她还是个修魔人,一年前就已经进入到了旦丁培训营,那是个好地方,自从开始修魔后,她的肌肤也更水嫩了,那白皙的肌肤能够捏出水来,说话时呵气如兰,差点一个不留神又回到了小时候。
先亲了再说。
“你对人家姑娘说了些什么?”,竺明皱眉。
张邵月他都是称之为小月姐的,其实人家才十七,比李伽祁大了一岁,但小时候谁还在乎这,尤其是李伽祁这样脸皮厚的,长得好看就亲咯,但实际上小月姐心地善良。
“其实她不是丑,她父母自幼给她许了亲事,但是她不喜欢,于是把自己扮丑,估计是成为了修魔人,明白了很多,除开是看人以外,因此也不再装了,以本面目示人。”,竺明看着李伽祁。
看到前方,其实上一次走到的就是这个地方,他做好了标记,是个明字,如今再次看见,看看四周,等待着同样的时间,不知道那个夜猫子会不会再来把李伽祁抓走一次。
这一次他做足了充分准备。
“我说你小子骂人越来越有水平了,什么叫做除开看人外她学会了不少?还有,你怎么知道她是故意扮丑的,都有五六年了,哪个女的不是喜欢漂亮?”,李伽祁反问,有些较真。
正巧,他竺明就是喜欢较真的人。
“华叔以前喜欢华姨,华姨就是不喜欢他,前者像块牛皮糖似的甩不掉扯不烂,好事多磨,有一段时间内华姨就故意扮丑,为了使自己看起来更胖,还在衣服内加了棉花,小的时候你睡不着,华姨就跟我说这些,再加上就小月姐那不成熟的化妆术,我早就看穿了。”,竺明解释。
“我看你小子不是细心,而是天生有当娘炮的潜质,我看了几年都看不出来,你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只是下一秒李伽祁也是冷哼一声,背后一道黝黑影子朝他袭来,他一个回旋踢看清其破坏气氛者后力气瞬间使出来,哀嚎一声,这头还未成年的狼就倒在地上已经断气。
“漂亮!”,竺明伸出个大拇指。
他还想出手呢,但是这个一直和他说话看起来毫不戒备的家伙却是一直在注意着四周的动静,特别的警惕,看来也不是在这一年内打混的。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刚才说到哪了?”,李伽祁看着竺明,后者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竺明,刚才说到哪了?”,李伽祁挠挠头,自己这句话倒是差点把竺明得罪死了,不过却丝毫没有那意思。
“你说华姨去哪了呢,你去送骨头汤时她还在,然后我又接着去,门没开,但没锁住,进去后什么都没有,只是灯还亮着。”,竺明想不通。
“不知道,现在我是觉得华叔华姨很不一样,尤其是华姨,我去送汤的时候其实觉得华姨状态不错,但看见我后就变得虚弱了一些,弄得像是看见我就是病虫似的,但每次都这样。”,李伽祁有些苦恼。
换个说法,也许华姨身子骨没有那么虚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刻意这样做而已,但想来也没有必要,因为得不到什么好处,最多也就偷点懒,但华姨没少为他提心吊胆,想来他来到福来客栈后也是没有睡个安稳觉。
“华姨的病华叔跟我说过,是一种叫做寒毒的东西侵蚀所致,只要是阳气太盛就会变得虚弱,像我们这样的混小子精力旺盛,离得越近,华姨就越是虚弱,那么多年过去了,大家相伴左右,也就习惯了。”,竺明耸耸肩。
“以前怎么不见你说过?”,李伽祁有些惊讶,有些懊恼。
“一些事还用了解么?眼睛长出来干嘛用的?”,竺明白了他一眼。
也就是这个时候听到一阵嘶吼声,竺明才发现他们已经进入到了比较深的林子,一头体型硕大的野猪冲过来,略带银色质地的獠牙在月光下显得锋利尖锐,浑身有着煞气和黑色的淤泥。
“是个大家伙,小心!”,李伽祁舔舔嘴唇。
成年野猪有着一吨重,且身手矫健,獠牙也是它的武器,坚不可摧,能够刺穿岩石,有的时候就连成年的猎豹都不敢将其当做最佳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