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到是很想见见南海婆婆,你们的师傅。
能调教出蝶儿与你如此优秀的徒弟,肯定是一个了不起之人,也实在让人羡慕不已。”
王禅十分得意,其实他也想证明一些疑惑。
若不见南海婆婆,他终究难与理解当年赵伯还有吴王僚、吴王阖闾之间的关系。
更不能清楚现在南海婆婆在整个吴越之争中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而且眼前的幽幽,显然也并非普通的幽冥杀手。
若说既然是南海婆婆的徒弟,又何必去幽冥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杀手。
而且天生丽质,沉鱼落雁,国色天香,又是如此一个漂亮而且浑身充满魅惑的女人。
施子于幽幽,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唯一相同的是都十分神秘,让人幻想连连。
此时因为提及南海婆婆,让他想起了赵伯。
若按推算,赵伯早该回到吴都,甚至于来了越都。
可他却也掂记着虎踞镇他的母亲王彩霞是否无恙,儿行千里母担忧。
有的时候小小王禅也会心有思乡之念,想起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毕竟在虑踞镇真的算是十分太平。
王禅说完,也是长叹一声,有些寂寞。
他知道幽幽已经远遁,不在屋内了,又只剩下他一人,有时思乡的时候,总喜欢找个人述述乡愁。
可王禅太过聪明,让人不敢以平凡人对之,内心反而是孤独的。
而此时的小院内又有了新的动静。
所以幽幽纵然想成全王禅却也不得不独自离去,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从黑暗里来,又从黑暗里消失。
幽幽一缕,不留痕迹。
孤独的人若有朋友,那朋友也会是孤独的。
……
……
王禅也早听到时了声响,所以轻轻一点,屋内顿时陷入黑暗。
自己则直接趴在书桌之上,佯装沉睡。
一个黑影,轻轻推开屋门。
王禅心里知道,该不是刺客。
若说是刺客,就不会如此大意,而且秉持身份,在门外度图想先敲后入。
来人也算有经验,循着酒味,一直摸索到王禅的床边。
王禅刚才一直在床上躺着运功,所以酒味床上最浓,也是整屋酒气的源头。
而且刚才王禅把被褥盖好,像是一个人睡在床上一样。
来人走到床边,手提铁剑,抽出一半,却又插了回去。
拔剑的声音十分轻脆,人却也十分犹疑。
王禅感觉着此人的犹疑,也从来人的脚步声中认出此人。
刚才是出于好奇,现在也不想再捉弄于他,毕竟此人也没有杀机。
“来吧,不用去床前,我在桌前。”
王禅轻轻一点,再次点燃油灯,像是变了一个小戏法。
来人显然被吓了一跳,可还是瞬间镇静下来,知道王禅并没有恶意。
既然进了别人的屋,而且找不到别人,还要让对手来提点,若真是刺客,早就死了一千回了。
来人回转身来,朝灯光之下的王禅走去。
“公子胜,楚国公子,我知道你会来此。
可我却不知道你为何对我竟然也动了杀机,你明明知道我是楚国灵童,难道只是为了莲花公主吗?
若是如此,我劝你还是省省心,也放放心吧!”
王禅到是懂得安慰人,明确告诉公子胜自己没有搅和的兴趣。
公子胜并没有着黑衣,只是在黑暗里,似乎所有衣服都不会显眼。
现在在灯光之下,坐在桌前,依然还是一个锦衣公子。
脸色通红,一身之上也泛着酒气,看来并没有像其它公子一样,着急着就趁着酒意做个美梦。
“你是鬼谷王禅,楚国灵童,许多人都怕你,也都想让你死。
而我既不怕你,也不想让你死。
因为我知道你不在床上。
若是走近床前,连一个人的气息都听不出来,那我早就死了。
我之所以抽出半截剑,只是想试试你,是否如传说中那么聪明,能卜会算。
而且时时撑控形势,料敌于先。
所以你的推测,并不完全正确。”
公子胜说完,看了看王禅,发现王禅脸上并没有酒意,只是屋里充满了酒味。
心里也知道王禅确实已料到会有人来访,所以通过内力,把体内酒气逼出体外,散发在卧屋之中。
这样说起来也是一种惑敌之策。
而且他刚才也就是遁着酒味而去,可当他走近之时就发觉王禅并不在床上,知道王禅已经预测到有人会来。
所以他才故意抽出半截剑,而不是抽出全部。
他也怕王禅会误会他是真的杀手,突然袭击,毕竟传闻中的王禅除了聪慧之个,还有高超的武技,更何况于黑暗之中就难与说清楚了。
“好你现在觉得传闻如何?”
王禅嘿嘿一笑,但心里还是有些惊异,毕竟他在试探公子胜,而公子胜却也反过来试探于他。
而且知道他鬼谷王禅的名声是走到那里,就传到那,听起来还不错,既让人喜欢,又让人失落。
“不错,你的聪慧确是与众不同,而且你的武技也能独善其身,若说在列国同龄之人中,你也不输宋国使臣墨翟。”
王禅听了,反而心里有些别扭。
为何这许多人,都会拿他与墨翟相比,难道就是因为墨翟长得比自己英俊潇洒吗?
还是墨翟要更优雅一些,而自己鬼点子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