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这就是运气。”赵信咧嘴。
“绘画创作可没有运气一说。”孙肴笑了笑道,“谦虚是好事儿,过分谦虚可就有讨人嫌的嫌弃了啊。”
“得!”
赵信一拍手,双手掐腰。
“那我就摊牌了,我就是天才!孙老,你看我这样够不够不谦虚。”
“太不谦虚,也讨人嫌啊。”孙老打趣道。
“谦虚不行,不谦虚也不行,做人可真难。”赵信悻悻的耸肩,孙肴就乐呵呵的看着他摇头,“你这臭小子,反正一会你就选吧,找几个能帮到你忙的,带他们出去见识见识。”
“没问题。”赵信拍了拍胸脯,“包在我身上,就是孙老,我们学校也有艺术学院,怎么没听说我们学校也出人啊。”
孙肴就像看怪物似得看着赵信,给赵信看的浑身发毛。
“你干嘛?”
“赵老弟,没睡醒吧。”孙肴皱眉夸张道,“你们那破艺术学院能跟我们比么?”
!!!
这么直接的么?
好歹也都是江南的大学,相互之间怎么的也都该留点面子吧。
尽管赵信也清楚,江南大学的艺术学院的确跟江南美院没有办法相提并论。
这是专攻美术。
全国能跟这里叫板的也就京城的那所美院了。
“就丁成礼你看看他那样,他像是能把艺术学院经营好的么?我上回都跟他说,江南大学就别开艺术院校了,丢人!”孙肴一脸不屑。
“咳咳。”
就这么一会怎么上升到管理层面的互相攻击了。
孙肴能这么说,多半跟丁成礼私交还是有的,要不然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
赵信就是个学生。
这种话题还是不要乱参与的好,以免引火烧身。
“江南,别的不敢说,绘画这方面还得我们学校。你们学校那,呵……”孙肴是一点也不谦虚,“正好你说到这,我也有个事儿要问你。”
“什么事儿?”
“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学校当教授,待遇从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