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镰恨不得杀了瑾诚,自己战斗时的每个想法全都被对方提前知晓了,这场对战还怎么打?
就在大藏准备对镰发动最后的攻击时,他敏锐的察觉的有不少查克拉正向自己这边聚集,其中还有一名查克拉很是特殊的高手,等这些人赶来,自己再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于是大藏不再恋战,带着瑾诚直接翻墙逃了出去。
瑾诚看着大藏背着自己就往基地外逃遁,疑惑的问道:“咱们不去救雀姐么?她还在武藤寸手里呢。”
听到瑾诚的疑问,大藏回答说:“还有一支小队,已经去救雀了,我们商量好分头实施营救,最后在基地外面集合。”
等到大藏带着瑾诚离开后,几名叛忍才匆匆赶来,叛忍中为首的一个刀疤男见到一副狼狈模样的镰,有些挖苦的问道:“镰,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
镰此时心中正郁闷着,最是受不了别人挖苦,于是便将一身的火气朝着那刀疤男撒开了,镰挥着自己的长镰就朝着刀疤男挥砍过来,刀疤男本来是想嘴臭爽一波,可没想到对方居然会突然朝自己发难,他正准备躲闪,一把猩红色的长刀替他挡下了那把镰刀。
镰没有想到武藤寸和夜宴苦内会突然赶到,心头的火气一下子就灭了,眼下他不但看丢了人质,还想跟组织内部的人起冲突,不知道武藤寸会怎样处理自己,更不敢确定对方还会不会重用自己。
让镰没想到的是,武藤寸并没有为自己的过失发火,而是语气平和的跟那刀疤男安排道:“这里我来处理就好了,你们现在马上去关押雀的房间守着,对方不可能只救一个人就撤退的。”
等到刀疤男领着一队忍者离开后,武藤寸才拍了拍镰的肩膀,缓缓的说道:“你跟我来一趟吧。”
镰不知道武藤寸要带自己去哪,不过眼下是他放跑了人质,所以只得老老实实的跟在武藤寸身后。
武藤寸带着镰来到了一处地下室,因为知道自己闯了祸,所以镰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直到进入到这个自己从来没有来过的地下室,并且听到地下室里不断传来的哀嚎声,镰才警惕的问道:“老大,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武藤寸瞧出了镰的心思,便笑了笑安慰着他说:“别担心,带你过来并不是要惩罚你的。”
“那你带我来这是?”镰终于问出了自己想问了一路的问题。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连看守人质这种事都做不好么?”武藤寸答非所问,反倒是问起了镰。
镰早就想好了说辞,只是还没等他开口,武藤寸就自问自答起来:“那是因为你的实力问题,倘若你也拥有夜宴君的实力,又怎么会出这样的差错。”
又是夜宴苦内,他到底有什么本事,凭什么说自己的实力没有他强!镰心中一顿抱怨,但他知道这些抱怨不能跟武藤寸讲,不然对方一定会以为他是个目中无人的人,到时候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更会再降一个位置。
随着两人继续往地下室的深处走去,镰终于发现了那些哀嚎声的来源,是那些至死维护北野戟统治的顽固叛忍,此时他们全被吊在半空,身上插着一根黑色的软管,软管最终通向了被吊在最中心的大斧身上,而在大斧身上还插着一根软管,这根软管所通向的地方,是位于大斧下方的的究极武器!
镰已经从武藤寸那里了解到了究极武器的功能,看着这些人的惨状,尤其是原本壮硕的大斧此时竟也变得皮包骨一般,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武藤寸这是在用究极武器吸收他们体内的查克拉。难道对方把自己带到这种地方来,也是为了吸取自己的查克拉么?镰呆立在原地,一时间竟不敢再再跟着武藤寸前行。
武藤寸注意到了镰内心的恐惧,笑着对他说道:“放心,你和这些人不一样,他们是在提供查克拉,而我准备让你吸收这些查克拉,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如果你吸收了这些查克拉,再遇到水户大藏那样的忍者,绝对不会被伤的这么狼狈。当然,如果你不想获得这份力量的话,我只好另寻他人了,毕竟我们这边只有夜宴苦内一个强者是远远不够的。”
镰原本还在犹豫,毕竟嗑兵粮丸成性的他深知体内的查克拉一旦过度消耗,造成的痛苦会多么严重。
可眼下武藤寸居然说他手底下只有夜宴苦内一个高手,这口气他是一定要争的,于是镰带着冲动答应了武藤寸…
雀被独自关在房间里已经整整一天了,昨天晚上大斧被带走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不知道武藤寸会怎么处置他,更不知道瑾诚那边怎么样了,武藤寸有没有去找他的麻烦。
就在雀替瑾诚和大斧担心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撬开了。
门被打开后,两男一女三名忍者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进来之后,为首的一个黄发少年一边帮雀解开绳索,一边坐着自我介绍:“我们是大藏派来营救你的,我叫桐原,他们两个是水户涧和春野子。”
三名忍者将雀解救下来后,正准备悄声离开,刀疤男带着一队忍者已然赶了过来。
刀疤男看着面前的三个孩子模样的忍者以及极度虚弱的雀,笑嘻嘻的说道:“你们几个小鬼,赶紧束手就擒,要不然老子会杀了你们的!”
“水户涧,你和春野子带着雀先走,我来解决他们!”桐原给另外两个同伴使了个眼色,自己则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苦无,准备独自拖住眼前的几个叛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