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他怒从心生,火气“蹭蹭”地往上冒,止都止不住。
二话不说,立马就冲了过来找上了樊逸痕。敢负了季筱悠,这还了得,无论如何,他一定要为她讨一个公道,绝饶不了这个渣男。
“这……这……”
这回,樊逸痕可彻底地傻了眼。
表情变了又变,阴晴不定,竟跟吃了一只苍蝇般的古怪。憋了半天之后,这次艰难地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不!不!这绝不可能,除了筱悠外,我再也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
震惊过后,他眉宇凝重,语气笃定的同时,脑袋摇的跟一个拨浪鼓似的。
“哼!证据确凿,你居然还在恬不知耻地狡辩!”
冷冷地斜睨着他,卫仲林一脸的不肖,撇了撇嘴角,继而又冷嘲热讽地道:“难不成是检验的仪器出了问题,让你喜当爹,上赶门地给你送个种吗?”
可是,对于他恶劣的贬损,樊逸痕一点反应都没有。
敛着眸光,心中好似翻江倒了海,瞳孔猛缩,突然之间,他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艰难地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怪不得……正是因为筱悠她……她误会了,所以……所以才会跟王雷在一起?
尾音落地之际,低沉沙哑,别提有多么沉重,有多么艰难了。
什么?你说什么?
话落,这回轮到卫仲林大吃一惊了,只见他嗖地一下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失声反问道:筱悠和王雷在一起了?
上流社会的圈子就那么大点,于卫仲林而言,自然也是知道王雷这号人物存在的。
可是,短暂的错愕过后,他马上就镇定了下来。
反而不肖地撇了撇嘴角,厌恶地瞪着樊逸痕,雄眉微皱,愤恨地道:樊逸痕,我真是小瞧你了,原来你是这么卑鄙的货色。自己犯了错,却将屎盆子扣在季筱悠的身上,还真是够无耻的。
第一反应,他自然会选择无条件地去相信季筱悠,而不是他樊逸痕。
呵呵!
闻言,樊逸痕一脸丧气的表情,苦涩地勾了勾唇角,第一次,对于卫仲林咒骂的言语一点愤怒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有气无力,落寞地小声嘟囔道:我也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英俊而又棱角分明的弧度上,湿漉漉的碎发掩面间,不知不觉,渡上了一层颓废的阴影。
死死地盯视着他的反应,卫仲林瞳孔微眯,没来由地心头一沉。
不知为何,一股及其不好的预感,以极快的速度迅速升腾而起。双手下意识紧握成拳,莫名地透着些许的紧张。
原因无他,只因为以卫仲林的眼力,自然能清晰地瞧出来,樊逸痕眼中痛苦的神色那般的明显,根本就没有半点作假的痕迹。
然而,他还来不及细细琢磨之际,就听见樊逸痕又再度痛苦地开了口:那一日,我回了家,在花园里……
或许,他与他在某些地方有着异曲同工的相似之处,又或许,他内心之中,迫切需要一个人来反驳他,质疑他。然后再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
所以,没有任何的隐瞒,樊逸痕低沉着嗓音,一字一顿,将那日在小花园里。所发生的一切,季筱悠如何跟王雷搂在一起的如实讲述了一遍。
话落,换来的却是良久的沉默,两个男人的表情皆是很凝重,垂落了目光,若有所思。
卫仲林怎么也想象不到,居然还有这种事,只不过他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但季筱悠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思及至此,他终于抬起头来,语气缓和了不少,语重心长地道:那王雷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你我心知肚明,而筱悠绝对不是那样的人。现在她突然下落不明,难道,你就不担心她出了什么意外吗?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率先察觉到异样人就是卫仲林。
顿了顿之后,他又直截了当地补充了一句:还有刚才女人,明显不安好心,我再晚来一会儿的话,你就会被她带走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了。
话落,樊逸痕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脸色变了又变,后知后觉,总算是察觉到了不妥。
当初他发现季筱悠与王雷之间的事后,就伤心欲绝,大脑之中一片空白,再加之蓉蓉在旁好心的出谋划策,他与她之间的间隙就越来越深,连一个好好谈谈的机会都没有,季筱悠就失踪了。
他从来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更遑论是有了他的骨肉,既然他能被诬蔑,那季筱悠又为什么不能?
这个念头以极快的速度在脑海之中快速闪过之后,樊逸痕立马就坐不住了,看都没看卫仲林一眼,二话不说,“蹭”地一下抬腿提步就要往外冲。
“你干什么?”新
见状,卫仲林皱着眉头,一伸手,抓住了他胳膊的同时,整个人往前窜了一步,身子一拦,直接挡住了去路。
死死地盯视着她,沉声问道。
“你放开我,我我现在马上要去找她!”
樊逸痕一脸的急迫之色,哪里还有心思跟他在这里废话,一边急迫地说着,一边加大力度,想要将胳膊从他的手中给抽出来。
“你先冷静点,看来这件事不是这么的简单,得从长计议才行。到现在为止,你可找到了一点筱悠的踪迹,或者是王雷的下落?”
眸光一沉之际,卫仲林故意提高了嗓音,理智地大喝了一句。
“没有!”
闻言,樊逸痕的表情别提有多难看了,神情颓废,有气无力。
只不过,顿了顿之后,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