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樊小雪吞吞吐吐,皱着眉头犯了难,好像有什么事无法明说似的。
“小雪,你别怕,勇敢的说出来,公道自在人心,不管是谁偷的,奶奶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葛美霞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故意大声说道。
斜睨着眼角淡定地看着这母女二人一唱一和,季筱悠唇角微扬,抿出了一道嘲讽的弧度。
她有的是时间,正好陪这对不要脸的小丑好好玩玩。
樊小雪抬头,望向了季筱悠,表情看上去有些为难,但却突然提高了音量,故意大声道:“刚才,就只有季小姐去过我的房间换过衣服!”
话音刚落,众人复杂的视线全都齐刷刷地落在了季筱悠的身上。
“怎么会是她呀?”
“是她就对了,你们好好地想想呀,在这里谁的出身最寒微,最有可能偷东西,那可不就是她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这季筱悠以前是个草鸡,可现在早就攀上樊少着棵大树变了凤凰,想要什么没有,还用偷吗?”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种小偷小摸的人惯了,看到好东西自然管不住自己想要顺手牵羊了。”
“哎!真不知道这樊少是怎么想的,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却偏偏喜欢上这种货色,还宠的没边了。”
一时间,一些人已经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望着季筱悠的视线越加地鄙夷了起来。
可对此,季筱悠一点的反应都没有,风轻云淡的样子就好像是一个局外人,置身事外,仿佛刚才樊小雪口中所指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樊小雪见状,瞳孔微蹙,一股不好的预感突然从心底升腾而起。
只不过很快,顾虑便迅速消失了。那戒指藏的很好,又事发突然,季筱悠根本就不可能察觉或者有防范。
想到这里,她又淡定了下来。
葛美霞怒瞪着季筱悠,抬手指着她的鼻子愤怒地道:“好呀,这个女人居然是个小偷,做出偷戒指这种下三滥的事来,你对得起樊家吗?”
“你看见了吗?”
季筱悠冷冷地打气噎了她一句。
随后,唇角微扬,携裹着一丝淡淡的嘲讽,“想先发制人污蔑我,大伯母,你是不是太心急了一点了?”
“我……我……”
被噎的脸色微红,葛美霞目光虚闪了两下。
可紧接着,她便理直气壮地道:“整个其间就你去过小雪的房间,戒指不是你偷走的还能有谁?”
态度强势,狠狠地瞪着眼珠子。
怕葛美霞一个人制不住季筱悠,樊小雪也赶忙帮了腔。
只见她皱着眉头,一脸的失望,望着季筱悠哽咽地道:“季小姐,看你的裙子脏了,我好心将你带进房间,并将我的新裙子借给你。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太让我失望了。”
小脸苍白,故意给人一种好心喂了狗,被辜负了的痛心疾首的感觉来。
这副娇娇柔柔,大为受伤的模样,顿时,惹的有些青年才俊心疼不已。转头,望着季筱悠的目光越加地鄙夷了起来。
她是出生于寒微的狗尾巴草,即便是长的再好看又怎么样?在家室上一点都起不到任何的帮助作用。
也就樊逸痕这种顶尖级别的存在才会视她如珠如宝,而这些青年才俊们则不一样,他们在看女人,打量女人的时候,所考虑的是实力的加持,就是所谓的强强联合。
樊逸痕危险地微眯着瞳孔,冷冷地盯视着这对母女,暗沉沉的目光之中暗流激涌,寒意“嗖”地一下骤然陡升。
如果不是季筱悠偷偷用目光朝他示意,告诉他稍安勿躁,他早就出手了,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随意欺辱季筱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