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已经到傍晚了,用过晚饭后,丁典便走了进来道:“公子若想以神照经提升属下护卫的实力,只怕要等十年后才能用得上了!”
赵德昭笑道:“无妨!神照经这样的道家神功本就不可能一蹴而就的,让大家慢慢来,认真练,日积月累,总有集满的那一天的!”
丁典听了一脸不可思议的道:“你要等自己的护卫修炼十年后再出去吗?现在他们的实力在江湖上只能算是三流而已,真要有什么危险,他们帮不上什么忙的!”
赵德昭看着他道:“不是有你吗?”
丁典失笑道:“公子如此轻松,看来是另有准备了?”
赵德昭点头道:“没错,神照经他们可以慢慢练,练一辈子,不过我自然不能一直等下去,已经在谋划一门可以快速提升大家实力的功法了,丁大哥不妨猜一猜是哪一门?”
丁典沉吟片刻,摇头道:“普天之下神功绝学虽然也不少,可是能够在短时间里急速提升实力的真的不多,据传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任我行曾练就一门叫做吸星大法的功法,可以吸纳别人真气为己用,只可惜此人早就暴毙而亡,也不曾听说日月神教还有人再练这门功法,只怕是失传了!”
赵德昭微微一笑道:“江湖传言,有时候是不足为信的!”
丁典一愣道:“难道公子是要谋划这门吸星大法?那可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只怕不会那么容易吧?”
赵德昭点头道:“我知道,此事已经在安排中,丁大哥稍安勿躁,再多等几日便知道了!”
丁典看了看成竹在胸的赵德昭,没有再多问,而是话题一转,笑着道:“对了,前些日子我们做戏给那凌退思看,只怕他是真的上当了,这么久都不见他派人来追查我和霜华的下落,看来是真的一心在琢磨怎么对付嵩山派了!”
赵德昭也是笑道:“嵩山派可不是丁大哥这个样重情重义的孤家寡人,一旦他们插手进来,凌退思一旦应对不好,被左冷禅连皮带骨头一口吞了也没什么意外的!”
“左冷禅是厉害,不也是莫名其妙的就落进了你的局中,真不知道你小小年纪如何有这般算计人的城府的!”丁典一脸不可意思的说道!
赵德昭摇头道:“非是我要算计别人,而是别人定要置我于死地,我总不能束手就擒,等着被杀吧?”
丁典也不是什么迂腐老实人,早就见惯了江湖上尔虞我诈,所以此时也是点点头道:“早就听闻左冷禅乃是雄心勃勃的枭雄之辈,既然已经是你死我活的情况,那最好是早作准备,就凭一个凌退思,只怕是奈何不了一位声威日盛的五岳盟主的!”
赵德昭自然明白,对丁典道:“丁大哥放心,我心里有数!”
俩人又说了片刻,丁典刚要起身离开,赵德昭突然道:“对了,刘安在大牢外从那宝象身上带回的血刀经我已经交给徐宁,让护卫所有人与神照经一起修炼,丁大哥若是不介意的话,便在教授神照经时一起指点一下吧。”
丁典闻言回头笑道:“那血刀经乃是血刀老祖威名赫赫的邪道功法,你就不怕日后正道武林对你群起而攻之吗?”
赵德昭摇头淡然道:“人有正邪,功无善恶,更何况这门刀法对于常年用刀的护卫们来说最是适合不过,我还打算日后将此门刀法定为日后属下护卫的必修功法呢,至于什么正道武林的围攻,呵,到时候我要看看谁敢来攻!”
丁典看着这个有时和气潇洒宛如世家翩公子,有时又智计深沉,心狠霸道如江湖枭雄一般的公子,只觉得自家临时决定投靠的主人家,只怕绝对不是一般的家世出身啊!
摇摇头,将心中的感慨抛去,丁典拱手道:“既然公子不在意,那我这个客卿自然是遵命而行了!”
接下来的日子很是平静,御前班直的十八位护卫,加上统制徐宁和新人林平之,除了日常的守卫巡逻外,每日里的时间几乎都被修炼填满了!
早上鸡鸣起床,便开始在丁典的传授下修炼神照经,午饭之后,下午同样在丁典的指点下修炼血刀经,虽然丁典没有练过这门功法,但是以他神照经大成的眼力和以往武学的修炼经验,指点这些从未修炼过江湖武功的军中大汉却是绰绰有余。
尤其是这血刀经的刀法诡异狠辣,与刘安的辟邪剑谱也不遑多让,刘安每日里与这些护卫们动手刀剑切磋,不仅让自己对剑法的掌握更加纯熟,护卫们的刀法也是进步神速,当然这与他们本就在军中用了二三十年的刀有很大的关系!
除此之外,晚饭之后,大家还要在赵德昭这位公子的亲自指点下继续修炼易经锻骨篇,便是丁典此时也会过来一起修炼,以赵德昭对自己人的大方,丁典不仅被传授了易经锻骨篇,赵德昭还传了一套大伏魔拳给他,让他与自家的无影神拳互相印证!
所以,这段日子里,不仅是徐宁等御前班直的护卫们修炼的废寝忘食,便是丁典都被出自九阴真经的俩门功法弄得开始苦修起来!
然而就在赵德昭一行人闭门苦修的时候,气势汹汹带着嵩山派近十位先天高手南下的左冷禅先是在路上不断接到先期进入荆州府的嵩山派弟子被人伏击的消息,然后又有朝廷命令不断传来,让他立即带人返回嵩山等候调查!
可是左冷禅没有丝毫犹豫,这些事情丝毫不能阻挡他擒杀赵德昭的计划,然而眼看着荆州府近在眼前了,六扇门大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