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萧文生和张玉离了警官大学,乘坐机场大巴车前往机场接李大刚。大巴车在路上堵了一会,到了机场,机场的广播已经在播放,从南洋来的航班已经着陆,请接机的客人前往机场出口。姐弟俩急忙按机场广播的提示直奔机场出口。
到了从南洋飞来航班的出口,李大刚已经拉着行李箱在出口处东张西望。萧文生急忙冲他挥手,“李大叔,李大叔。”
李大刚看见了他,非常高兴,“少爷,少爷。”出口处,下飞机的乘客和接客人的人员差不多有一两百人,但李大刚声音洪亮,一下子压住了所有人,他们纷纷诧异地看看李大刚,又看看萧文生。
萧文生急忙上前接过他的行李箱,“李大叔,麻烦你了。”
李大刚看着他褪去稚气的俊美脸庞,高兴地说:“少爷说的哪里话,能够给少爷办事,是大刚的荣幸。”停了停,“五年多不见,少爷长大了,也成熟了,老夫人和夫人知道了,会更加高兴和欣慰。”
萧文生俊美无双尊贵优雅,李大刚威猛过人气势恢宏,他们又是一口一个少爷老夫人夫人,不少旅客充满诧异地看着他们。张玉急忙拉了拉萧文生,示意他回去再聊。上次李大刚去x县,没和张玉照面,萧文生给他和张玉做了简单介绍,出了机场,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北京。
张玉知道他们主仆有话要叙,主动坐在副驾驶。萧文生和李大刚坐后排,李大刚坐下后,不停地问萧文生在西城的情况。萧文生简单扼要地讲了西城这几年的情况。
回了警官大学,李大刚也在警官大学招待岁定了一个房间,便于他和萧文生叙话。放下行李后,李大刚简单地洗了把脸,便过来和萧文生叙旧。萧文生看看时间,差不多要吃午饭了,和他一块出去找了一个简单而清洁的餐厅坐下,张玉点了菜,他们聊着天等着上菜。
萧文生看看李大刚,问:“李大叔,奶奶和娘亲好吗?”
李大刚急忙笑着回答说:“少爷,老夫人和夫人都很好,也都很想念少爷。”停了停,“少爷从小被老夫人指定是南洋集团继承人,咱们集团上下无不信服,少爷何不回南洋,不管读书创业,都比一个人在中国打拼强。”
萧文生笑着摇摇头,“南洋集团是奶奶带着一帮兄弟创立,你们称我少爷,是看奶奶面子,我继承南洋集团,你们跟着我做事,也是看奶奶面子,如果奶奶不在了或者我做了不利于你们意愿的事,你们会听我的吗?”
李大刚笑了,“我们上次从x县回去后,和他们说了少爷的文采武功,众人很高兴,也非常期盼少爷早日回南洋继承老夫人产业,以少爷的才华,足以继承南洋集团振兴南洋集团。”
萧文生笑着叹口气,“你的想法不表示所有人的想法,我在中国长大,思想理念和你们不一样,我回了南洋,和小皇帝一样,空有一腔热血和一身才华,也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停了停,“我在中国创业,不管成功不成功,至少品尝了创业的艰辛,也积累了创业的经验,不至于像原来一样,全靠意气用事,这不仅有利于我继承南洋集团,也有利于南洋集团今后的经营和发展。”
李大刚也叹口气,“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南洋呢?”
萧文生又笑了,“我和文雨说好了,2003年夏天在南城相聚,和他相聚后,再回南洋看你们,然后继承南洋集团。这些年,算我增加阅历积累经验磨砺性格。”
主仆有序,李大刚不敢评论他的错和对,“你生意怎么样了?老夫人非常关心。”
萧文生一听生意,有了兴趣,“这几年,我小有所成,货运公司已经开始赢利,养殖场也已经建成。这次借钱是想收购一家煤炭公司和一家钢铁公司,进军煤炭行业和钢铁行业。”
饭菜上来了,他亲自给李大刚倒了一杯酒,接着说:“我计划三年内进军奶业、粮油和食品,最后进军工业和科技。”
李大刚不是太懂生意,看他说的头头是道,依然非常高兴,“老夫人怕钱太少了,不够少爷发挥,叫我带了十亿过来,如果不够,给她老人家打电话,她老人家全力支持少爷。”停了停,“除此之外,老夫人也特意指示咱们南洋金融在香港的一家下属公司协助你,资源和资金随你使用。”
萧文生的鼻子一阵发酸,他向南洋集团借两亿,实际上不够。煤炭改革以来,不少江东省和华东省的投资商们携带重金前往煤城收购煤矿。他们背后是一个又一个财力雄厚的财团,三五个亿是毛毛雨,有人扬言说说,只要煤城政府开价,他们愿意把整个煤城买下来。他向南洋借两个亿,不想欠他们太多人情。老夫人不仅一下子给了自己十亿,也安排了南洋金融在背后支持自己。
“你替我谢谢奶奶,以后我按年利率10偿还给你们。”
李大刚急忙说:“少爷说的什么话,南洋集团是你的,不要说十个亿,即便是一百个亿,南洋集团也全力支持。”停了停,“91年,南洋金融在香港成立了一家投资公司,主要是投资中国要改制的公司,一年至少有十多个亿的赢利,负责人是咱们南洋人,这几天来北京向少爷报道,全力协助少爷。”
萧文生叹口气,“我说借,是想给自己一个压力,不想给自己养成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惰性。何况,我以后组建的集团公司,也不是我个人的,是属于一帮陪我创业的兄弟和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