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生收回了腿,慢慢地喝着酒。
张志坤站起了身,淡淡地看着众青年,“你们一块上吧。”
两个小青年抽出甩棍,朝着张志坤砸了下来。
张志坤“啪啪”两脚踢在他们胸口,两个小青年倒飞了出去,飞出了五六米远,仰面朝天地摔在地上。他不在等其他人靠过来,一通拳打脚踢,十来个小青年全部趴在地上。这十来个小青年个个有几下子,但在他面前,好像绵羊,衣服都没挨着人家,全部放倒了。
t台上的歌手音质不错,但翻唱终究是翻唱,客人们没多少兴趣,一看有人要动手打架,非常有兴趣,纷纷围过来观看。他们看着张志坤三下五除二地放倒了十来个小青年,纷纷鼓掌叫好。
小青年们爬了起来,满脸愤恨地看着萧文生和张志坤,但没一个人敢上前了。
“干什么?干什么?”五六个警察进了曼伦会所,大堂经理报了警。
萧文生笑着打量警察们几眼,笑着说:“警官,我们在喝酒,他们过来闹事,我们只能反抗,这叫自卫,没什么问题吧。”
警察们看着个个垂头丧气的小青年们,又看看淡定自如的萧文生和站立一旁的张志坤,“先生,王经理已经说了,他们来打扰你们喝酒,但麻烦你跟着我们回警察局录个口供。”
萧文生干了一杯酒,笑着说:“好呀,警民一家亲嘛。”说完,站起了身。
马尔斯急忙站起身,说:“sir,他们是我的朋友,要录口供,我和你们去好了。”说着,拿出他的证件。
警察翻看一下他的证件,“马先生,不好意思,这是例行公事,不会耽误你朋友太长时间。”
萧文生笑着冲马尔斯点点头,“马总,香港是法制社会,不会有事的。”
警察铐好了小青年们,然后要带萧文生和张志坤众人离开
“慢。”一位三十来岁、高高个子、灰色休闲西装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警察愣住了,“沈小先生,是你呀。”
沈小先生微笑着点点头,“sir,我看的很清楚,这帮小混混们闹事,非要这位先生过去陪酒,这位先生不去,他们要动手,这位先生的保镖出于自卫,打倒了他们。”
警察急忙赔笑说:“沈小先生,带他们去警察局录口供,这是例行公事。”
沈小先生淡淡地说:“sir,需要我给李督察打个电话解释吗?”
警察慌了,急忙说:“不必了,沈小先生发话了,我们自然相信。”说完,押着小混混们离了会所。
马尔斯急忙介绍说:“萧先生,这位是香港沈老先生的小公子沈宗劭沈小先生。”
萧文生伸出手,“失敬,失敬,原来是鼎鼎大名的沈小先生,我姓萧,萧文生,人家叫我萧先生,今晚多谢你帮忙。”
沈小先生和他握握手,笑着说:“过奖了,举手之劳罢了。我在这儿有个包厢,你不介意,一块过去喝两杯。”
一个二十多岁、黑色西装、棱角分明、双目炯炯的青年急忙说:“小先生,他们……”
沈小先生笑了笑,“萧先生手下有张先生这样的能人志士,自然不是宵小之辈,我能信不过他吗?”说完,领着萧文生和马尔斯张志坤赵加帅去了他的包厢。
今晚在t台唱歌的女歌星在他的包厢内唱歌,沈小先生叫她出去,然后请萧文生和马尔斯张志坤赵加帅坐下。
张志坤和赵加帅看他的保镖们站在背后,他们也不坐下,站在萧文生背后。
沈小先生亲自给萧文生和马尔斯倒了杯酒,笑着问:“萧先生不像是香港人,来香港有什么贵干?”
萧文生和他碰碰酒杯,笑着叹口气,“这次亚洲金融危机,中国将掀起一轮外商投资热潮,我想借这次机会,开辟我们北方货运的海外市场,原想找香港航运大王蒲怀恩帮忙,却吃了一个闭门羹。”
沈小先生不屑地说:“这个假洋鬼子,目光短浅,狂妄自大,不是靠他老爹,进个公司也是扫地,土鳖,败家子。”
萧文生笑了,“我们北方货运成立以来,扩张太快,他怕我们以后抢他们的生意,不支持我,也属于人之常情。”
沈小先生鄙夷地说:“全球航运生意这么大,他一家能做多少,天天不想着好好地做生意,一心想着泡妞和打击新人,能成什么气候,我看早晚有一天,他要把他老爹的生意全卖了。”
萧文生又笑了,“不至于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香港航运集团是全球七大货运巨头之一,即便在沦落,也比我们强多了。”
沈小先生也笑了,“萧先生能在亚洲金融危机之后第一时间来香港找合作伙伴,眼光比他长远多了,何况,北方货运已经是中国数一数二的货运公司了。我很看好你,不出十年,你们北方货运在全球的货运生意必然超过他。”
萧文生谦虚地笑着说:“借你吉言,不过,我们缺少第一步。”
沈小先生给他添了一些酒,笑着说:“我家也有航运,实力尽管不如香港航运集团,但也有自己的市场,如果萧先生不嫌弃,我想请你喝家父家兄谈谈。”
萧文生非常高兴,又推辞地说:“这怎么好呢?”
沈小先生笑着和他碰碰酒杯,“家父很喜欢培养有志向有才华的年轻人,萧先生和他见了,他保证愿意帮你。”
又喝了几杯酒,沈小先生的保镖催他回家,这几年,香港接连发生多起绑架案,沈小先生不敢多停留,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