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洛阳城已经有几日了,桃夭夭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干点大事出来,本来是打算去捉个妖怪的,可是现在夜司受到惊吓了,她一个人去也不实际。
于是,想了半天后,准备重操旧业,劫富济贫。
说来,已经很久没有劫富济贫过了,趁着大晚上的,夜司和炙灵都睡着后,背着蛋蛋就蹑手蹑脚的出门了,找到个阴暗的小巷子,腰身一变就变成一个俊酗儿。
在洛阳城转了一大圈儿后,约莫是三更天的样子,街上都已经没了什么人,桃夭夭将目标锁定在凌府,她自然不知道这个凌府就是凌天青的府上,只是看着这凌府挺气派的,应该很有钱。
打定主意后,从怀里掏出丝巾将脸蒙上,然后轻轻一跃便跃进凌府后院。
凌府果然不愧是洛阳城的首富,不仅气派,雇的家丁也多,府内也贼大,桃夭夭劫富济贫过很多次,但从没来有遇到过那么大的房子。
转了几圈后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不免有些烦躁,天都快亮了,而且她很困。
再次翻进一个房间翻找东西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谁?”
桃夭夭一愣,赶忙停下手下的动作,准备遁走的,蜡烛却突然被点亮,只好站在原地不动。
凌天青本来睡得正香,还梦着许多美女的时候,房内图传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平时虽然游手好闲,贪图美色的,但是小时候他老爹为了他的安全还是请过师父教他武功的,便瞬间点燃了屋内的蜡烛。
狐疑的打量着屋内,见到屋内的一角站了一个人时候,他着实被吓了一跳,思量半天之后,断定那不是鬼,便走上前问道:“你是谁。”
桃夭夭眼睛转了转,认清楚是他后,便向捉弄捉弄他:“你说大半夜来你房间的是谁?”
“本公子怎么知道,还不从实招来,要不然本公子就喊人了。”
喊人了?好吧,桃夭夭清清嗓子,尽量把声音放得很猥琐:“你喊啊,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不满你说,小爷我就是cǎi_huā贼,今日就看上你了。”
“cǎi_huā贼?”凌天青很是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退了一步。
“自然,不是cǎi_huā贼是什么,你乖乖呆着,小爷会来采你这朵鲜花的。”
“你胡说什么,本公子的汉子,你什么cǎi_huā贼,我看明明是偷东西的小贼吧。”
桃夭夭双眼一瞪,正经道:“都说了我是cǎi_huā贼,骗你干什么,难道cǎi_huā贼就只能采姑娘吗,随规定的cǎi_huā贼不能采汉子了。”
凌天青略微有些尴尬,暗道,他在无耻吧,也只是抢姑娘回来,现在才知道竟然还有采汉子的cǎi_huā贼,跟他一比起来,他做的似乎都不算什么了,沉思了半天才说道:“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敢采本公子的花。”
“自然知道。”桃夭夭阴险一笑,跟他好歹有两次的接触吧,怎会不知道:“你叫凌天青,你爹叫凌天顺,是这洛阳城里的首富,而你嘛就成天强抢民女。
前些日子在街上抢了个姑娘,结果没抢着,但是那姑娘今天白天的时候突然跑来找上你了,对不对?”
凌天青一惊:“你怎么知道。”
“都说了是cǎi_huā嘛,小爷我看上你这朵鲜花了,想要了解你那还是什么难事,怎么样,小爷要开始采你这朵花了,准备好了吗?”
桃夭夭带着淫(和谐)笑走近凌天青,动作好不猥琐,凌天青被他吓得连连退后,脸色又红又青:“你,你别乱来,本公子不是断袖,也不想做断袖,你要是再走过来本公子就喊人了。”
桃夭夭瘪嘴:“都跟你说了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还是从了小爷吧。”
此时,凌天青武功神马的忘在了脑后,绝望的看着朝他扑过来的那个身影,连呼救都忘记了,就那么闭上了双眼,可谁知,那黑影是扑过来了,只不过把他推向了床上。
等他睁眼之际,房内早就没了那个身影,凌天青恨得咬牙,立刻推开房门,大喊道:“来人呐!”
不消片刻,几个家丁便站在了他面前:“少爷,什么事?”
“府内进来了小贼,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到!”敢调戏他的人还是第一个,想着那小贼那清澈的眼眸,他的心神乱了乱,摇了摇头,却看见那几个家豆站在他面前,吼道:“快去给我找!”
“是,是。”那几个家断忙退下,招呼着其他家丁一起找,势要将这凌府翻个底朝天。
桃夭夭很是淡定的蹲在凌天青房外的那颗大树上,抱着大剑蛋蛋,奸笑道:“嘿嘿,蛋蛋,我断定他一定三观举,节操尽碎,不过今天看来是偷,呸,劫不到什么财务了,再看看热闹我们就走啊。”
可是,这凌府没什么热闹可看,家东凌府地毯式搜索了三遍后,都还是没找到他们少爷口中那所谓的小贼,便都停止搜索,要是知道那小贼就在他们少爷房外的大树上,估计都得想撞块豆腐。
等他们停止搜索后,天色微微泛起了白色,桃夭夭打了哈欠,站起身一跃便跃出了凌府,不消片刻便回到客栈内,将门一踹开便倒头就睡。
炙灵本来是睡在房内的小塌上,一下子被惊醒,看着像是梦游回来的桃夭夭,十分的不解,又看了看那把被桃夭夭仍在桌上的大剑,不免疑惑,难道仙君跟她两人去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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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桃夭夭是被炙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