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经传之老翁,看起来非同一般,却令李菲安刮目相看。这老翁与生俱来便有一股凌驾于千军万马之上气魄,不动则已,一动则千军万马为之马首是瞻。
云魔女见众人畏葸不前,便想到蔺衬之言,时机尚未成熟,不能对付李菲安。便命令众人暂时撤退。在山坡上的三公子魏珣见坡下安静下来,便松了一口气。刚刚蹿出蒿草丛,见蔺衬出现在面前。三公子魏珣心中一惊。
蔺衬打量着三公子,问道:“你怎未出动执行任务,是不是生了懒惰之心。”
三公子魏珣一听,心中大喜,暗暗思量:“原来此人将我错认成属下,那好,我便将就一下。”
三公子魏珣想了想,立即笑呵呵说道:“我方才觉得腹中有些不畅,请恕罪。”
蔺衬一听,笑了笑说道:“我看你刚刚从草丛之中出来,定是出恭了。好,那些人已经撤退,你先赶往潼关。”
三公子魏珣立即行礼说道:“属下遵命!”
“难道不杀菲安公主了?”三公子魏珣问道。
“此事暂且不急!”蔺衬说道。
三公子魏珣转身徐徐离开,向镇子里面走去。
蔺衬一望三公子气宇轩昂身形,心生疑窦,思虑片刻。心中惊慌,立即纵身而起,凌空踏飞,跃身到三公子面前,拦住三公子魏珣说道:“我怎么看阁下不是我们一派人物。”
三公子魏珣挥动长笛说道:“邪魔克星,三公子魏珣,看到我这不吹的笛子,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何必又多问。”
“原来你就是三公子魏珣,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可惜无缘相见,终于见到三公子了。”蔺衬行礼说道。
“不知阁下是那位?报上家门,让本公子也认识一下!”三公子魏珣问道。
“在下天雀门蔺衬,人称智谋第一,英才不凡。”蔺衬自卖自夸说着。
三公子魏珣行礼,冷冷一笑说道:“阁下倒是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蔺衬摇着手中折扇说道:“久闻三公子魏珣武功高强,有三招绝技,一旦出招,即使面前有多少高手,都难逃一死,今日在下斗胆想要领教一下。”
“哈哈!那都是京城时,几位故友吹捧出来,实在不敢献丑!”魏珣握紧笛子,谦恭说道。
“三公子太谨慎了,试试招又无妨。”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说道:“对酒当歌,今生何其短,人生难得行乐,你我一见如故,似曾相识一般,不如在镇子之中找一间酒肆,畅饮佳酿,如美酒助兴,再找找镇子之中可有花魁之类女子,作随长夜,岂不自在,何必一见面就剑拔弩张,拼斗不休?”
“哈哈!人说三公子纨绔,fēng_liú倜傥,好酒好色好赌好玩乐,整日酒池肉林,徜徉在奢靡之境中,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既然三公子有此雅兴,我倒是知道一个好去处,保管三公子得偿所愿,不过此地极为狭小,又穷乡僻壤,实在不能让三公子尽兴,若三公子喜欢,到洛阳之后,保管三公子乐不思蜀。”
“哈哈!那一言为定,不过我今晚实在有事,先行告辞!”三公子魏珣行礼说道。
“明白,菲安公主驾临三公子自然要去见面,那就此说定。”蔺衬说道。
“哈哈!本公子已经知道你要杀菲安公主,你还一点忧虑都没有?在下实在是想不通。”三公子笑着渐渐向前挪着步子问道。
蔺衬也“哈哈”一笑说道:“人人都知道,三公子及其厌恶菲安公主,恨不得也动手除掉菲安公主,还三公子婚配自在。我等除掉菲安公主,岂不是连三公子也杠上开花,乐在其中。”
三公子魏珣说道:“这也不错!那诸位请尽快动手。”
三公子魏珣说完,纵身起,踏飞平稳,如驾云奔驰,闪身离开。
云魔女出现在蔺衬面前,一望远去黑影问道:“那是何人?”
“魏三公子!”蔺衬回答说道。
“哎呀!你怎没有动手杀了此人?”
蔺衬笑了笑问道:“为何?我看此人可为我所用。”
云魔女望着蔺衬,充满抱怨之意,说道:“你可知三公子魏珣丢下金枝玉叶,与何人在一起?”
“此乃三公子私事,在下如何得知?”蔺衬问道。
“与三公子在一起之人便是魔尊,你对魔尊是一往情深,可是魔尊总是言辞拒绝,就是因为有魏三公子在,你啊!妄称智谋过人。”云魔女说着,露出鄙视眼神。
“唉唉唉!”蔺衬连连发出三声,遗憾的望着三公子离开方向。
回到门前,三公子一望客栈门前的马车,那马车及其气派,识货之人都可以看得出,拉车的高头大马乃可以驰骋疆场的战马。良马俊驹用来拉车实在是有些可惜。三公子魏珣当然知道,李菲安是皇帝女儿,自然身价百倍,战马拉车,也不足为奇。马车上,有一人,一直坐在车篷前,似乎怕马车被人盗走似的,一直盯着周围。三公子魏珣一望大厅,不想与李菲安碰面,便走到客栈一侧,避开马车,轻轻纵身上二层,掠身进窗。
刚刚进屋,忽然有一白发老翁,坐在屋子桌前。凑着烛光阅览着一本古书籍。三公子魏珣立即关上窗户,上前行礼说道:“不知师父来此,徒儿失迎。”
三公子一望思量道:“是师父,师父神机妙算,有未卜先知之能,定然知晓我在此地,询问过店小二,那店小二那有我师父精明,定然将我住所告知师父。”
“菲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