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菲安不管三公子魏珣如何的厌恶,还是一如既往,默默跟在身旁。两人一同行走一天一夜,到了一片山林,此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让三公子魏珣莫名替公主担心起来。李菲安虽然一路上劲炫自己是公主,要三公子魏珣不要丢下,可是看到三公子魏珣紧张兮兮模样问道:“现在又无人杀我们,你看此地已经绕开官道,走的是小路,你何必要如此紧张。”
三公子魏珣“唉”一声长叹说道:“你随我已经走了一些时间,滴米未进,此地又及其荒凉,无驿站客栈之内让你休息,你还是尽快回宫吧!莫要跟着我再受这风餐露宿之苦,我的确有要事在身,并不是陪你游山玩水。”
李菲安一听,撅着嘴“哼”一声说道:“那好!你就丢下我一个人去前行,这荒山野岭的,叫野兽吃了我,那你便与你那红颜知己远走高飞,你可以不用被其束缚,岂不美哉。”
三公子魏珣一听,望着倔气耍着脾气的李菲安说道:“在下真是前生欠了殿下天大恩情,今生碰到你这样的主子,实在是可恨。”
李菲安“嘿嘿”一笑说道:“这就要怨我父皇,我本来不认识一,是他硬要撮合我们在一起。”
三公子魏珣摇摇头说道:“即便是陛下逼迫于我,那也是我奉命行事,并无一丝一毫对殿下怜爱之心,那时,恐怕殿下会后悔,请殿下现在就想想清楚,莫要为我这种人动情,实在是不值得。”
李菲安一听,望着魏珣说道:“民间女子都守三从四德,我公主,应当也守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已然奏效,本公主已经不是待字闺中,而是你三公子将要迎娶之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又能怎样?再说,父皇命令,谁人敢违抗,不管是我违抗,还是你违抗,最终付出代价的是你魏三公子,本公主又于心何忍。”
三公子魏珣一听说道:“可是我俩皆是奉命行事,如此便是一种折磨,请公主三思,趁事情还有转机,莫要再为难于我。”
李菲安“哈哈”一笑,眼眸含泪,没有再娇气,耍脾气,只是含着泪花,说道:“本公主要什么,都是伸手可得,天下都是我家的,可是你三公子为何就一再让我伤心?”
“殿下!说起缘分,我与一位女子相识在先,与公主定亲在后,当时我与公主一样,毫无知情,我要对那位赤忱一片对我女子有责任之心,若与公主成亲,那她置身何地,在下甘愿冒天下大不韪,就算被斩首,被粉身碎骨,也不能违背初衷,公主殿下若是心里有愤恨之心,就抓了在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也算在下对得起那位姑娘了。”
李菲安取出手帕拭去眼角涌出泪珠说道:“好!你魏珣倒是有情有义,现在请你送我找到本公主车驾,从此本公主便回宫,叫父皇撤去命令,成全你与那位姑娘。”
三公子魏珣缓缓下跪,向李菲安叩首说道:“多谢殿下成全。”
此时,李菲安心中揪心刺痛,三公子魏珣行跪拜之礼,分明是行了君臣之礼,没有一点想要举案齐眉样子。李菲安炙热之心,一下子凄凉下来。李菲安缓缓伸手,扶起三公子魏珣慢悠悠地说道:“你不用行礼,本公主已经知晓你的心意,请公子送我找到随从,便可自行离去。”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殿下真是自作自受。”有一个戴着斗笠,身穿刀,脸被斗笠遮住,缓缓前行。三公子魏珣上前一步,将李菲安挡在身后,问道:“阁下可否是大漠第一高手,断刀。”
“三公子初涉江湖不久,眼力倒是不错,在下正是断刀,刀是断刀,功夫也是施展一半,所杀之人早就身首异处。”断刀说道。
三公子魏珣亮出长笛一笑问道:“那阁下可曾对敌人施展全部武功招式。”
“天底下还没有人能让在下施展全部武功,自十年前,在下这把刀无敌天下,在下无遇到一个对手之后,刀我自己断,自此之后,很多高手见了在下,都避之不及。”
三公子笑着,对自吹自擂断刀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嘿嘿”一笑说道:“在下听闻,有人请出绿林之中最有名气之人,要杀我,不知你在他们中间,要算得上几号人物。”
“哈哈!公子错了,绿林英雄一起出山,有一半是为杀公子,可是众人真正要杀的人是菲安公主。”断刀说了许久话始终是不露面目,低着头。
李菲安一听,欲要上前,三公子魏珣拦住李菲安,“哈哈”一笑说道:“我倒是不太明白,菲安公主车驾已经过了此地,既然尔等是为了追杀李菲安,何必又来此?”
“很多人都以为李菲安,就在马车之中,那马车在下已经见到,里面的确有女子声音,可是未必是菲安公主本人,以三公子魏珣武功也没有必要离开官道,走这荒无人烟的山林小道,可是三公子却偏偏避开诸位高手围堵拦截的小道,带这位公主殿下来此,在下注定是要在魔尊面前领了这功劳。”
“什么魔尊?”三公子魏珣问道。
“休要多言!”说着,断刀拔刀,抬起手中缺失半截的刀,大吼一声想,极速上前。断刀之力,气拔山河,呼声更是让人魂飞魄散,不战自威。可是三公子魏珣并无出招,打量着来人攻势,等到来人离三公子有六尺之遥时。三公子魏珣飞身向前,出动时,三公子身法极快,飞到断刀面前,手中长笛一挥,长笛触到断刀刀刃上,用内力将断刀攻势打乱,断刀手腕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