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石道人与笑面僧人,两人前,一人念着梵文,一人念着《道德经》,两人各自发出声音,佛道夹杂,显得有些杂乱。
三公子与陈婉嫚双双上前,两人相融默契,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自然聚合。三公子魏珣拱手行礼说道:“两位前辈,在下并不想与两位为敌。”
石道人一笑说道:“三公子,念你是李药师弟子,我等希冀公子能悬崖勒马,请公子好好想想,莫要一错再错。”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说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可是在下不觉得是错,那皇帝道貌岸然,堪称是一代明君,既然掀倒我爹墓碑,辱没家父亡魂,在下与皇帝势不两立。”
笑面僧人“阿弥陀佛”一声说道:“魏公子,你是名相之后,为何要这般不知高低,愧对魏大人。”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我是江湖人,大仁大义之辈,在下也见识不少,可是当今圣上,过河拆桥,实在是失信于天下之人。”
石道人上前,抬掌说道:“既然公子冥顽不灵,那贫僧只好动手了。”
说着,石道人立即飞身而起,摆掌上前。石道人掌力一出,掌力犹如晴天霹雳,如长虹贯日,一出掌,掌力之中带着罡气便咄咄逼人。三公子魏珣一望其强悍攻势,便右手持着铁骨扇子,左手伸到后面,不断向外晃动手指。飞花走月一望,暗知其意,一抓李菲安飞身离开。笑面僧人一瞧,便飞身而起,紧紧地跟随而去。陈婉嫚与三公子魏珣,双双出招,迎接石道人招式,剑走九霄,掌法如行云流水,跳跃,躲闪,攻击,抵御。都施展的相当精巧。而石道人毕竟是得道高人,每出一掌,看似一掌,却蕴藏无数玄机,一掌变幻,如同有千百招式一般。三人凌空大战,此时,又有两个人飞身而起前来,来人近前,有一串禅珠飞来。三公子魏珣一瞧,撑开铁骨扇子,一抛手中折扇,折扇在空中旋转飞行,“嘭”一声,铁骨扇子将飞来之禅珠打落。笑面僧人立即飞身向前,闪身下落,抓住坠落禅珠,翻身向上,摆掌打向魏珣。和石道人对招的陈婉嫚一瞧,立即挥剑,凌空翻转,尖端向下,刺向笑面僧人手心。笑面僧人一瞧,向后连连翻身,便避让过去。红拂仙子飞来之时,并没有急着出手,而是飞到屋顶,凝视众人。三公子魏珣越战越勇,身子如飘叶,如行云,疾风行云,看似有形,其实无影。阡陌纵横,铁骨折扇如一柄利剑,加上俊逸极速身形,连石道人,笑面僧人也不能近前一步,反而被极速剑气所伤。在此时,红拂仙子跃身而起,连连挥剑,一招“凤啸九天”,剑如花,轻妙凤飞,其力广阔。红拂仙子一招出,剑气冲天,四人都纷纷被剑气挑开。接着红拂仙子左右飘飞,前后跳跃,在瞬间移动之时,挥剑划伤正在交战四人,四人各自翻身到四间屋子屋顶。四人都对这种奇妙剑法啧啧称奇。
陈婉嫚一望红拂仙子暗暗思量:“这红拂仙子实在不是一般高手,若不是我与三公子有所不备,伤了我等,可见此人武功很高,出招之前,竟然无一点征兆,若一会儿,那些无耻之人前来,岂不是在劫难逃。”
陈婉嫚想了想,闪身到魏珣身边,轻声说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公子,我们还是尽快离开此地。”
此时,有一群人冲进后院。
三公子魏珣一望众人,对站在一边陈婉嫚说道:“你站在我后面,见机行事。”
三公子说完,将铁骨折扇收了起来,双臂左右搏击,一阵飓风吹起,顿时大风狂飙,瓦砾飞,尘土扬,飞沙走石,风驰电掣间,混沌一片。魏珣一拉陈婉嫚,飞身离开山寨。
飞花走月带着李菲安离开单家寨,到了围攻兵士面前。马侍卫远远一望,见有两位女子跟着李菲安前来。心中一急,飞身向前。飞花走月见到马侍卫前来,两人一左一右将剑架到脖子上,飞花说道:“马侍卫,现在大唐小公主就在我们姐妹手中,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马侍卫携剑上前,望着两人,缓缓移步说道:“两位姑娘貌美如花,正是大好年纪,为何要跟着魏珣做亡命之徒,实在是不该。”
走月“哼”一声说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魏大人对我们姊妹有恩,我们姐妹就是死,也要报答魏大人大恩大德。”
马侍卫瞪着两人说道:“真是愚蠢,愚不可及,为了区区一个魏珣,不值两位姑娘如此。”
飞花说道:“很值得,三公子与我们姐妹一起长大,如同亲人一般,即便是死,也无憾事。”
在双方僵持之时,三公子魏珣与陈婉嫚飞身前来,双方面面相觑,对视许久之后,马侍卫看到魏珣与李菲安身前有剑痕,衣服血迹斑斑,“嘿嘿”一笑说道:“两位看起来伤的不轻,现在束手就擒,便可以减轻罪责,不然,尔等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无处藏身。”
飞花“哈哈”一笑说道:“大不了一死,我等有何畏惧,不过我等视死如归,那阁下要是再逼迫我们,这位美丽的小公主先我等去阎王殿报道,马侍卫最好不要动。”
李菲安一望畏葸不前,犹豫不决马侍卫呼道:“马宣,不用管本公主,杀了他们,本公主也不怕死。”
马侍卫大声地说道:“魏珣,菲安公主对你情深义重,为了救你茶饭不思,你忍心这般对公主殿下。”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说道:“在下现今是腹背受敌,前有虎,后有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