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东去,水流蔓延千里而不见,风帆飘扬,大船随波缓缓行驶,在江上,阔野远在无数重浪外,有无数流淌水声讴歌。在这艘不知到什么地方去的画舫上,也不是一般的平静,在画舫上,也不是一般的平静,有很多人聚集在甲板上,摆上桌子,有潇洒俊逸的青年,有寒酸的老书生,有有一些身穿华丽服饰的女子。此时的画舫上,比过年过节还要热闹。三公子魏一瞅跟在一边的陈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画舫上有这么多人?”
陈婉一笑,拉着魏衣裳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当我找到魔尊之后,上了这艘大船,才发现在画舫上,有不少人,而且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三公子魏迈着缓慢的步子上前,到了众人之中,只见有人站在甲板上高声炫耀着自己手中一幅字画,并有一副傲然世外,目中无饶样子,魏一瞧此人,长得倒是眉清目秀,文采斐然的样子,却是一点都不谦恭。陈婉一瞧字画,摇摇头,叹着气道:“如此庸俗之物,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那人一听,脸色泛红,脸上有一些压制不住的怒气,但看到陈婉这副美丽之容,便呆若木鸡站着,旁边有一个白面书生上前,摇着扇子,接过字画,仔仔细细看了看,对陈婉行礼,谦恭有礼道:“这位美人,不但人美,眼光也是美不可言,这字画却是有辱斯文,实在是大煞风景。”
刚才炫耀之人这才傻傻的盯着正在讨好陈婉的白面书生,很不文雅的上前就住白面书生的衣领,大呼:“子,你竟然本公子的雅作不行,我可告诉你,我这作品,就连才子魏也甘拜下风。”
陈婉一听,微微露出皓齿,笑着道:“这么来,阁下肯定是认识魏。听闻那魏是纨绔子弟,名声不好,又不学无术,难道阁下也是与那魏一样人物。”
白面书生一笑道:“姑娘肯定未能见到过魏,其实那三公子长的奇丑无比,却才华横溢,在下不才,那魏大人在世之时,也非常喜欢在下,常常请到府邸谈论古今,只是可惜,大人死不瞑目,驾鹤西归之后,在下是倍加凄凉,一个忠臣,死后也不得安宁,实在是可恨。”
众人脸上露出一些悲伤之气,方才炫耀之人也随声附和道:“当今下,虽是开明之最,但是高门望族在朝为官者比比皆是,我寒门子弟也是坎坎坷坷,那魏大人为下寒门子弟做主,仗义疏财,我等都接受过魏大饶帮助,只是江山依旧在,好汉早立碑,无人容豪杰,我辈涯去。”
众人沉默片刻,再次喧哗起来,有一人忽然大声的呼道:“呜呼贤君,早归极乐,寒门之神,下哀哉,人去久矣。我辈泪下,呜呼哀哉!呜呼哀哉!上苍无眼,唯我神人,不友善,苍茫大地,厚结风霜,我辈啜泣,泪干早绝,唯我贤君,伤悲,伤悲。”
众人纷纷下跪,泣不成声。
那人更加激动。连连呼道:“可恨君王,妒贤嫉能,伤我贤君,江山飘零,贤君去,乱象生,我辈心伤,嗟叹我君,昏聩之,贤之大者,唯你独尊,呜呼哀哉,我辈崩泪。”
三公子一望众人,惊叹不已,
陈婉低声对魏道:“公子,你也看到了,这些人都是你爹爹的门生,你现在摆明身份,振臂一呼,那你就是他们主人,我们可以反抗那昏聩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