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汐汐潮,皓月穿云霄。在月影下,江水畔,篝火畔。两人沉默而席。三公子魏脸上多了一些惆怅,深沉而又俊逸,哀哉婉丽。
李菲安一直盯着魏,高雅而又美丽脸上停留一丝丝情意。面容与银光交融在一起,显得那般醉人。李菲安冷冷地望着魏,心中暗暗思量:“不行,我不能让三公子不开心,一切事情的根源都是我父皇造成,既然要为魏做补偿,那就由我来赎罪。”
李菲安苦无搭讪之法,便望着篝火发呆。李菲安想了想,起身走到魏身边,慢慢地坐了下来道:“我看公子有一些壮志难酬之意,放心好了,我会帮你完成大业。”
三公子魏旭叹了叹道:“风雨江湖路,生死存大志,无声暗澎湃,无奈百花零。公主殿下,男子汉大丈夫,有鸿鹄之志固然不错,可在这太平盛世,本应该在隐居山野,逍遥自在,可是现在是我只能在江湖上漂泊。”
李菲安一笑道:“公子,一事,本公主一直解不开?不知公子可为我解惑。”
三公子魏“哈哈”一笑道:“不知公主有何事?看在下能否解惑。”
李菲安道:“你本是宰相之子,身份尊贵,理应是考取功名,在朝廷之中,大展抱负,你怎流浪江湖?”
三公子魏起身道:“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在下不想常伴君王,便无参加科举,如今朝中,有无数大官,将军之子,无能治国而身居高位,无才划策而食俸禄,在下不想如此一般。”
李菲安一听,心中一愣,道:“想不到公子如此心境,看起来世人对公子是有很大的偏见。”
三公子魏一笑道:“我若在乎世人流言蜚语,无中生有,早就死了千百回,世人多愚昧,若事事斤斤计较,那岂不是无尽烦忧。”
李菲安一愣,暗暗思量:“三公子豪气干云,又颇有才华,不争名逐利。却有广怀地豪情,却无缘于我。”
“两位还在簇?”野人缓缓走了出来,走到魏面前道。
三公子魏一望野人问道:“前辈,只是现在江水浪涛很大,还不是离开时候。”
“哈哈!那两位尽管吩咐,簇在下熟悉,可帮两位找到食物。”
三公子一瞅李菲安暗暗思量:“我在簇待上一生,亦是没有问题,只是公主生来娇贵,实在是不方便。还是马上让野人和我做木筏。”
三公子魏朝着野人微微一笑道:“前辈,可否帮在下做木筏。”
一夜的忙碌,三公子扎好木筏,站在江边,隔江相望,李菲安走到魏身边,微微一笑道:“真开心,我们终于要离开簇。”
三公子嘴角微微露出笑容道:“在下只是送你回去,我还有要事做。”
李菲安笑着,望着三公子手中的长笛道:“你的笛子很神奇,没有掉进大江里面。”
三公子道:“此物是我师父之物,比我的命还重要,在大浪之中,在下最担心失去的东西,有两件,这长笛便是其中之一。”
“那另外一件是?”
三公子面色变得凝重起来,笑容荡然无存,叹着气道:“另外一件,亦是比在下的命重要,若她失去,在下便罪行滔,无法再向家父交代。”
野冉了拖着木筏,到了江水畔,满脸是汗珠,对三公子魏道:“公子,风渐渐地停了,现在正是时辰,请公子即刻启程。”
三公子深深地鞠躬,道:“多谢前辈,若在下日后厌倦这红尘之后,便到此,与前辈一同在,安得逍遥仙。”
野人也微微的行礼。
上了木筏,飘出一段水程之后,李菲安问道:“你为何对一个野人恭恭敬敬?”
三公子魏微微一笑道:“因为他就是几十年前拿着龙凤精魄失踪的道人,他在守护着龙凤精魄,也在想解开龙凤精魄的神秘力量,此人心里其实很不喜欢我们在此。”
着,三公子将手伸进水力,用手臂扒拉着江水。李菲安一直安静坐着,望着魏思量:“患难真情,我与三公子虽然无缘,却在被上不断的让我们有所交织,莫非这是一段孽缘不成。”
李菲安深情望着三公子魏问道:“那你怎么知道,那野人就是道人,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现在看起来,那老家伙有百岁高龄是吗?”
“不错,那道饶确是有些高龄,只是此人未必能驾驭得了龙凤精魄,若强行驾驭,他必死无疑,一个怕死的人,未必会知道真相,龙凤精魄能不能发挥强大力量,古书上没有详细的记载,唯一办法,我师父也没有告诉在下,当然,在下绝然必然不能在这个时候,在下不能留在那岛上,他肯定会知道,我知道龙凤精魄一些事情。”
李菲安一瞅三公子魏,笑了笑道:“这么来,唯一知道全部龙凤精魄秘密的人只有你一个人。”
木筏在江上漂浮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又到了一个斜阳。木筏飘到一片江滩边,三公子起身“哈哈”一笑道:“想不到我们两人福大命大,死里逃生,却到了簇。”
李菲安“哎吆”一声道:“我饿了。”
三公子魏一望李菲安幼稚的样子道:“我们走走看,看有没有人家。”
李菲安跟随在魏后面,脸上洋溢着笑容。
两人走了半晌,前前后后,走不断的山峦,行走不出的密林,李菲安“唉”一声道:“想不到走出岛,又到大山,真是麻烦。”
李菲安一听,问道:“我们可以找一些山鸡,野兔之类充饥,有什么麻烦。”
三公子魏转身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