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赢的是武成?”林相一脸讶然。
武成什么时候会武功了?学宫中的众位先生隐得太深了!
“相爷。其实这个武成就是用了两招唬人的功夫,厉害的江湖人都在擂台上斗得两败俱伤了,有些观战的,在强者出现后先自离开了,这个武成出现的时机恰恰好,就让他捡了这个便宜。”下面的人已私下试过武成了,他那个就是空有其表。
“当真?”
“小人试过他了,确实如此。”
“唉。”林相长叹一声,“人才啊。”
回话的不知道这武成还只是文弱书生,为何相爷还似很赞赏的样子。
“小姐怎么样了?”林相转了话题。
“小姐关了白鹤楼,他们的新店在京郊。”
“京郊?”
祁冉会搬迁,在林嫣然没来求他时,他就想到了,只是没想到他们怎么会把店铺选在京郊?
“白鹤楼卖下了大片土地,小姐他们新店开得应该很大。”
“京郊何处?”
“皇家猎声外围三公里处。”
“好个祁冉。”林相将手中茶盏放在桌上,一络山羊胡轻扬。显然动气了。
回话的不知道这个有什么不对,悄悄站着,大气不敢出。
“小姐可还好?”
林相沉默了数分钟终于开口了。
“小姐和小玉作着搬家准备。小姐要出售白鹤楼,可那地方除了开店,再做不了什么。根本卖不出去。”
“你去卖下,不要跟她讨价还价。”林相吩咐着。
“明白。”下人终于明白了,林相还是很关心小姐的,他对外似和林嫣然断绝了关系,但骨子里并没放下,如果有人敢动林嫣然,收到的第一个惩罚必是林相给的。
幸好他对二夫人交办的事阴奉阳违了,不然就成了二夫人与二小姐的替罪羔羊。
在相府能呆下去的下人们,个个都是人精,就如宫中的太监和宫女一般,见风使舵的功夫是一等一的,不然就会把自己小命早早玩完了。
......
“是武成?”陈煌比林相更吃惊。
“确实是那个儒学先生,他用几招道儒结合的祭天舞就能将一干人众唬着,人才呐。”卫絮嘴角轻扬,一般他有这个动作就是对此人感兴趣了。
“学塾中八位先生,除祁冉是陈国人,其他七位先生都是其他四国人,这样的人才,四国君主难道不知道网络?”陈煌心绪不定。
“不是每个君主都惜才。就是君主惜才,君臣理念不合,也彼此不会成就,只会掣肘,故圣人有云“道不同不相为谋”。”
“先生观学塾七位先生能否为我所用?”陈煌站定问。
“他们最终站在获胜舞台的是儒家,招式是“仁义”,这就表明了他们的政治理想。请问太子继大统后,是否实施“仁义”之政!”
“天下一统后,自会施仁政。”陈煌沉声说。
“能否收络他们就看殿下了。”卫絮眼中生出一朵云絮,纤纤舒展。
“学塾还是要收回归朝廷管理,祁冉不能留用,其他照旧,先生以为如何?”
陈煌似很信任卫絮,他在大事不能决时,就会和卫絮商量。
“祁冉,恐怕你想留也留不着。”卫絮眼中的云絮又结成团,层层叠叠。
陈煌显然是见怪不怪,只看了一眼,他现在关心的是祁冉为何留不着。
“他在京郊卖了大块地,显然是不想再在京城呆下去了。”
“舅舅令他搬出二里街,他当然得滚蛋。这种吃里扒外的小人,让他还平安着,全因嫣然表妹。若非他是表妹夫君,还能活得这么自在。”陈煌说到后面就开始咬牙切齿了。
依珑兄妹没找到,母妃这口恶气难舒。武才人最近又怀孕,也许今年他会多个弟弟,陈皇正当年,十数年后也许还有一争。
新进的那个舞娘没得宠,陈皇至今还心心念念着依珑,该死的糟老头,心思不用在治国上,就想着窝在安乐乡中,其他四国君主可不是这个样。
“殿下,有此事就是本神也有心无力,造化玄妙,尽力而为。”
“先生认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煌认为人定胜天。”陈煌牙齿间崩出几个钢字。
“殿下,沉着气,弦绷得太紧不好,易断。”卫絮眼中云絮散去,一片清蓝。
“先生可寻到依珑那贱人行踪?”
“那兄妹二人顺应天命而来,殿下最好不要枉动,”
“先生是说他二人来历可疑?”
“不是可疑,是神奇。对用神奇最恰当。”卫絮显然提到他二人便兴奋。
“难道说,他二人也和先生一般,来自天外?”
“可以这么说,此二人前来,必引起修真界振动。天下修真者就要沉不着气了。我已将他二人来历稍稍透露。”
“他二人倒底是何来历?”陈煌看卫絮说得含蓄,好奇地问。
“是修真界梦寐以求的至宝。”
“至宝?”
“天机不可泄露。殿下,我已替殿下借了修真界这把刀对付伊家兄妹。你且坐壁上观。”
.......
“爱卿确定那个武成只是儒生?”陈皇正在批阅奏折,李太史前来回话,放下笔起身说。
“确实只是个儒生。”李太史躬身答。
“一个儒生如何胜了这个江湖擂台?”
“据臣观察,他是用计谋胜出。”
“哦,说来听听。”陈皇来了兴趣。
“先利用了江湖人嗜好武学心理,又以江湖中勇者为王的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