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瘟婆见到我们几个人都不敢进去,气的直跺脚,说你们还是不是男人了?这时候。老喜头和洛十八都跟了进去,我,净空和豆腐都守在洞外,里面的西确实把我们给吓的没脾气了,老瘟婆说我们不进去也行,但是必须在外面守着,如果听到里面有动静就接他们出来。我们几个人点点头,在外面守了三天三夜。”
“这三天的时间里,我,豆腐和净空几乎就水米未进。一直在外面苦苦的等着他们,甚至我有好几次想要进去看看,都被豆腐和净空拦住了,就在这时候,老瘟婆他们出来了。老瘟婆全身是血,我以为老瘟婆受伤了,但是我发现这血并不是她的,而是老喜头的。老喜头被老瘟婆背了出来,而那洛十八也一瘸一拐的杵着拐杖跟在后面,满脸的惊慌,老喜头死了,老瘟婆痛不欲生,她这辈子都想去那洞里面一探究竟。但是老喜头死了,她一直很内疚,觉得都是自己太冲动才害的自己男人跟着一起丧命。从那时候开始。老瘟婆就背着老喜头的尸体回去了。在那之前,我问洛十八发现了什么,洛十八牙关紧闭什么都不肯说。只是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张白绢,上面用血写着几个红字:玉佩重现之日,再无安宁之时。洛十八将这条白绢交给我之后,整个人就疯掉了,一不留神就从悬崖上跳了下去,尸首都没有找到。”3545;
这个故事听的我很心惊,而杜可连忙在旁边插话问他爸爸去哪了,我师父摇摇头说到,“那时候,你爸爸还很年轻,并不敢跟我们一起去盗墓。只负责倒腾倒腾物件。”倒腾物件是行话,说白了就是销赃的意思。
杜可点了点头。
“老瘟婆见到白绢之后一愣,连忙问我们什么玉佩,在此之前赵烁交给我和净空玉佩的事情,我和净空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在老瘟婆的再三逼问下,我们才道出了实情,我们几个人合计了一下。觉得这个墓穴的问题很大,而赵烁的遗嘱又很奇怪。于是我就把玉佩交给了净空,让净空帮他的师弟选一个徒弟,我们几个人就此金盆洗手。。老瘟婆操起了老本行,摆了一个相摊算卦。净空云游四方,豆腐回了寺庙当和尚,而我则因为盗窃文物进了监狱。”
“啊?师父,不是有人说你是因为杀人才进的监狱吗?怎么会是盗窃文物呢?”师父撇了我一眼说那些都是小道消息而已,我这才恍然大悟。
“在监狱的那些日子里,我一直在想关于玉佩的事情,一日不琢磨出这玉佩的来?去脉就一日寝食难安,突然我想起了我习道时候师父给过我的一本书,那本书上曾经记载了关于一个叫?凤鸳鸯玉的西,似乎就跟赵烁交给净空的是一样的。”就在这时候,师父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白手绢,平摊在了桌面上,说道,“这就是当年洛十八临死之前交给我的血书。”
我看到上面写的这几个血红的大字不由感觉有些心颤,连忙问师父洛十八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师父摇了摇头说道,这上面的字迹并不是洛十八的,而像是洛十八在山洞里面找到的。虽然这一切很邪门,但是我却感觉这背后似乎有什么更大的阴谋,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做梦都想找到当年陷害我们的那伙人,做梦都想再进一次那个?穴,为的不是钱,而是一种执念!
师父一提到这件事,眼神变得迷离飘忽,我从师父的眼神中看到了许多复杂的心情,有坚定,有恐惧,有向往,有颤栗,还有一丝激动。我立刻就明白为什么前几次问师父玉佩的事情,师父都不告诉我的原因了。第一是不想提起往事,免得自己伤心,第二则是因为净空把玉佩送给了我,就证明我是赵烁的徒弟了,怕把我这个无辜的人牵连到其中。
“唉!”最后,师父悲叹了一声,“时也命也,时也命也,老张说得果然不错,这一切都是命,都是孽,都是债啊!该来的迟早会来,想躲也躲不掉。玉佩重现之日,再无安宁之时,这句话说的不错,没想到世界上竟会有如此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