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波想不通曾茹为什么要跳河,有什么解不开的难题,会生出轻生的念头,他发现这丫头对自己的生命还真不重视,先是想跳楼,好吧,那次是乌龙,现在又跳河,这次是真的了吧。[zhua机书阅
河水不深,河面也不宽,就是有点臭,燕京市的河水是出来名的脏。
但宁小波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奋力的向那黑点游去,从后面抱住曾茹,咦,不对啊,他马上判断出怀中的这个落水者不是曾茹,因为,尼玛是个男的,更让宁小波苦笑不得的是,那男的拼命挣扎:“大哥,你谁啊,你捣什么乱啊”。
拱桥之上,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手里捧着一朵艳红的玫瑰花,感动的热泪眼眶:“你上来吧,你快上来,你千万不能有事,我答应,我答应嫁给你……”
我靠!
宁小波这下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敢情人家是跳河求婚啊,够烂漫啊,但哥们你也提早说一声啊,这河水真的很臭。
那男子欢呼着往河边游去,压根没看宁小波一眼,更别说感谢了,他划动手臂,三两下就到了岸边,完全是吃兴奋剂的节奏,然后冲上拱桥,在围观群众的欢呼声中,把那女孩抱起,然后就是狠狠的吻了下去。
啪啪啪!
周围的人群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宁小波感觉自己***太傻/逼了,他灰溜溜的往岸边游,一双洁白如玉的小手伸了过来,宁小波抬头望去,看到曾茹蹲在岸边,轻咬着嘴唇,眼睛亮亮的,分明是竭力的控制着自己不笑出声来。
宁小波感觉自己丢人丢大发了,实在他妈太傻了,握住曾茹柔软纤手道:“我以为跳河的是你”。
曾茹点了点头道:“我知道!”她的眼神流露出了一丝温柔,可在下一刻就皱起了眉头道:“咦,你好臭哦”。
——
林氏豪宅。
林端喝的有点多,跌跌撞撞的往家走,佣人看到他这副样子赶紧上去扶他,林逸夫老先生正在看新闻,见林端喝的醉醺醺的回来,脸色就沉了下来,“做为一个职业医生,生活竟然这么不自律”。
林逸夫虽然在骂林端,但他的目光却是冷冷的落在林端的父亲林平阳的脸上。
林平阳羞愧的低下了头道:“是我教子无方”。
林逸夫道:“你在骂我?”
林平阳一脸尴尬,他教子无方,不等于说他老子也没把他教好吗?
电视里面的女主播朗声道:这是kas病毒在香江爆发后的第二个月,以一种极可怕的速度蔓延向整个华夏国,据可靠消息,临近燕京的珠口市已经发现病例,市领导号召全市人民动员起来,做好防范措施。
林平阳道:“kas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但到目前为止也没有找到办法”。
林逸夫老先生的面色极奇凝重,他道:“虽然现在医学极其发达,但终究有些事情是解决不了的,地壳中到底还隐藏了多少可怕的病毒没人知道,而kas从何而来也不清楚,虽然不排除敌国的攻击,但更加考验我们华夏医学界,这是对我们华夏,也是对我们林家的一个考验,别的地方我不管,燕京市绝对不能出现案例”。
林平阳郑重的点了下头。
kas已经在全国造成恐慌,已经有二百五十一例病患因此丧命,初步确定kas是病毒性感染,除了体温升高外,没有其它任何症状。
林平阳道:“我们林家的秘方好像对kas也没有多大作用,只能起到一定的缓解作用”。
林逸夫道:“老祖宗的东西虽然灵,但医道一途讲究个对症下药,症状都没搞清楚,就想治病,除非是仙丹”eads;。
林平阳小心翼翼的道:“不是还有一张秘方吗?”
林逸夫闻言眼睛瞪了起来,就如同一头愤怒的猛虎,林平阳吓的心脏嘣嘣直跳,他鼓足勇气道:“那是妹妹为我们家族做出的巨大牺牲换来的,如果不拿出来用,岂不让妹妹的心血白费”。
林逸夫道:“别在我面前提她,我不想听”。
说着长身而起,在佣人的搀扶下上了楼,他没有回卧房,而是去了书房,坐在真皮椅子上发了好长一会呆,拉开了第三个抽屉,翻出了封存多年的一张老旧照片,照片是他跟一个少女的合影,他坐在椅子上,而女少则站在他身后,翘着小脚丫,笑颜如花。
林逸夫看着老旧照片热泪盈眶:“小馨,你为什么就这么不听话”,他算了算时间道:“还有三天,又是你的祭日了”。
随即,他把照片放了回去,又拿出下面一张照片,照片是在山里的破屋旧瓦前照的,是刚才那个少女,不过年纪已经大了一些,怀中抱着一个婴儿,散发着母性的光辉,林逸夫抚摸照片上的婴儿道:“孩子,你在哪儿?”
夜渐渐深了。
林逸夫老先生站了起来,往卧房走去,可刚刚躺下来,床头古式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喂”。
电话那头传来急切的声音:“董事长不好了,医院里面发现一例疑似kas患者,体温高居不下”。
林逸夫闻言脸色大变道:“马上,马上打电话给程启仓教授”。
电话:“我们已经通知了,程教授已经在来的路上”
林逸夫知道已经迟了,这个人没有第一时间隔离起来,那么出入医院的任何人都有可能已经被感染,最保险的办法是把整个医院隔离,但今天已经有很多人从医院里面出来,就算把整间医院隔离也已经于事无补了,他现在只能期望老天别让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