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国华一听就火了:“麻痹的,小子,你说谁呢?”
宁小波道:“谁汉奸,我说谁”
廖国华被派来执行这件事也是很无奈的事情,遇上倭国人的事,处理的稍微不让人满意,恐怕就逃不过大众的口诛笔伐,给你安上汉奸的罪名,而且,他跟‘上云端’会所的老板谢一帆是老熟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他也不想把事情继续闹大,他恐吓式的注视着宁小波道:“小子,你叫什么?”
宁小波道:“宁小波”。
闻此大名,廖国华脸色一变,望向修一跟小刘警官,这两人很含蓄又很无奈的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他,就是这混蛋。
廖国华心头一惊。
宁小波是有战绩滴银,不仅在永湖区分局的审讯室把审讯人给打了,还在燕京市总局把两个同事直接打进了医院,更可怕的是,此人遛过荣局的狗,让荣局引以为一生的耻辱,这样的人,廖国华在掂量自己惹的起吗?
可转而一想,荣飞这么恨宁小波,自己逮捕宁小波可是大功一件,顿时硬气起来道:“没想到你今天栽我手里了,带走”。
到警察局门口的时候,宁小波接到了唐烟的电话,她累极睡了一觉后,一切都清醒了,对发生过的一切记得一清二楚,自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宁小波面前,而且做了最最羞人的事情,这让唐烟唐大美女如何自处啊,简直羞的无地自容,要不是家里没绳子她绝对会上吊自杀以表清白,但是,她更加感到愤怒,宁小波这混蛋,就这么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跑了。
电话那头传来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宁小波,你个混蛋,你死哪里去了”。
宁小波道:“在警局”。
唐烟道:“警局?绑架的事情不是交给孙律师跟进了吗?”
宁小波道:“我追踪劫匪后遇上了点麻烦”,他当然不敢说,自己追完劫匪然后去洗脚,还跟人打架。
唐烟听说他追劫匪了,语气果然一变,“你没事吧”。
宁小波长叹一声道:“哎,跟他大战了三百多个回合,差一点就抓住他了,可惜还是让他逃了,但估计他不敢再来了”。
唐烟听说劫匪被他打跑了,也送了口气,道:“你人没事就好,你在哪家警署,我来捞你”。
谢一帆五十出头,早年干过警察,后来赶上大时代下海经商,累积了大量的财富,在燕京的商界赫赫有名。
荣飞笑眯眯的抽着烟,他跟谢一凡二十年的交情了,谢一凡还是他部队的师兄,执行任务时还救过他,这些昔日的恩情荣飞不会忘,他道:“谢老哥,你别上火,坐下听我说几句”。
谢一帆看了看他,知道事情闹到这种地步一味埋怨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只能坐下来道:“收拾几个倭国人算什么,至于你们封我会所”。
荣飞笑道:“倭国人不算什么?但你知道谁让他们去的吗?”他顿了顿道:“是山本一郎”。
山本一郎是山本空手道社的社长,也是燕京很有名气的日本商人,财力非常雄厚,跟市里领导的关系都不错,特别是李德平。
而荣飞也是李德平这条线的人。
荣飞道:“你别跟我装糊涂,燕江水产城一天产出多少,整天都有小混混小痞子闹事,是不是你让人干的?”
谢一帆没有否认。
谁都知道,燕江水产城以前是他的,后来落入了燕京地下皇帝聂东的手里,谢一凡道:“我还是想不明白,跟今天的事有什么关系”。
荣飞叹了口气道:“谢老哥,其实你心里很清楚,燕江水产城不是聂东一个人的,日本人山本,李志挺公子,这帮人哪个好惹,你三天两头的让人去捣乱,人家怎么做生意,你搞人家,人家就不会搞你?”
谢一帆狠狠的抽了一口烟。
荣飞劝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老哥你虽然也厉害,但跟这些人没发比,就让人家把这口气出了,事情也就过去了。老大哥,不是我说你,你这么大年纪了,何必跟李衙内过不去,李副市长还年轻,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谢一帆道:“所以你想让我认怂?”
荣飞道:“这不是以前了,别再好勇斗狠了,那一套不行了,现在是法制社会,尽量别搞那些边缘性的勾当,你有今天也不容易”,说到这里,其实有点震慑谢一帆的意思了,自古民不与官斗,再有钱的商人在强权面前也抬不起头来。
谢一帆狠狠的又抽了一口烟。
荣飞道:“老大哥,这事到此为止吧,你就认了吧!”
谢一帆心里清楚,他顶多就是继续骚扰燕江水产城营业,但水产城那么大地儿,几千家商铺,又有警察护着再骚扰也影响不大,可荣飞可以让他的‘上云端’会所关门整顿,根本划不来,“你说我怎么做?”
荣飞道:“上云端停业整顿,日本人的医药费你要出了,另外……你给李公子打个电话,李公子气消了,这事也就完了”
谢一帆心里那个怒啊,不但让人欺到家门口,完了,还得上门给人家道歉。
咚咚!
廖国华敲开了荣飞的办公室的房门,大步的走了进去,贴近荣飞一阵耳语。
荣飞眼睛一亮道:“你确实是宁小波?”
今儿的宁小波跟上次见就像换了一个人,土鳖变公子,一身爱马仕西装,光鲜闪亮,再配上那浪荡的笑容,浮夸的表情还真有那么点潇洒不羁的贵公子样,但荣飞很清楚,这货就是个土鳖,从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