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里???”郑彪好奇的问道。
“没…没去哪里!”王小六撒了个慌。
他去妓院的事情绝对不能告诉郑彪,如果郑彪知道了这不破烂事,很难保证他的臭婆娘会不知道。
出来赌坊的王小六看到韩家赌坊的打手个个对他虎视眈眈的样子,心里越加笃定要是再晚一会儿,他可就真的有命赌钱,没命花钱了。
吓的他连忙钻进旁边的翠红楼,去寻找姘头好好发泄一下心中的不快,压压惊!
才十两银子,也不知道够不够见小双姑娘,一想到小双姑娘他就火热,恨不得拉上龟公去找老鸨要姑娘。
三更已到,寂静的街道小巷里传来更夫声音。
“嘟嘟~~”
“三更啦!”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就在更夫转角落的时候,突然踢到了什么,然后整个身子猛的摔倒在地上。
“啊!!!”
年纪大的人轻易不能跌倒,否则站起来都费劲,而且一旦跌倒那钻心的疼痛,非常的痛苦。
更夫原本也是大胆的人,艰难的抬起头看看到底踢到了什么,可他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身体臃肿,身材矮小。
这个冒失鬼,撞倒人了,怎么也不来拉一把他?
“你这人,怎么还不来拉我一把?”更夫有点生气道。
见对方依旧不动,更夫心里暗道难道是烂醉如泥的酒鬼不成??
他想拿起丢掉的灯笼,只是这灯笼早就被里面的蜡烛给点燃了,火一下子烧的特别旺。
更夫暗暗可惜,他接着火光往前面一瞧,老天爷呦,没想到是三位死人被堆在一起。
更夫吓的寒毛竖起,心里起鸡皮疙瘩,太吓人了,哪怕是胆子如他这般大的更夫都吓的不轻。
很快火光又变小了不少,再次模糊了人影。
更夫现在害怕的早就忘记了疼痛,他一心想要逃跑,想要前去报官,这可是人命案子呀。
就在更夫逃跑的瞬间,更夫仿佛又看到了一个影子,还没看仔细立马就消失在街道末尾。
快点去报案!!!
更夫心里此刻只有这个念头,至于那个人影,笑话连三个人都不是对手,何况他一个人?
很快知县衙门的鸣冤鼓响起,鼓声在寂静的深夜里突兀的响起,打搅了很多人的好觉。
在古代,只要鸣冤鼓一响起,不管县令在干嘛,是搂着小妾做羞羞的事也好,还是忙着公务,都要尽快的升堂。
“老爷不好了,外面有人鸣冤!”
这时一位师爷打扮的人衣裳不整胡乱的整理着衣袍跑到魏正的内衙里面。
“哈~欠!”
许久之后魏正带着浓浓的起床气说道,“可询问是…何人击鼓…有何冤屈?”
魏正被房里的小妾伺候着更衣,还给师爷好多的白眼。
“能有什么鸡毛蒜皮的事?这么晚鸣冤这是不给我们好觉哩!”小妾幽怨的看了一眼魏正。
魏正假装没有看见!
这时值班的衙役这才赶了过来,向师爷耳语,让师爷连连变色。
“大事不好了,何老头巡街的时候,发现了三具尸体!请大人明鉴!”师爷向魏正转述道。
魏正听到后变了变脸色,那小妾更是吓的瘫倒在地上,显然是吓的不轻。
“到底是何人所杀?死者何人?你快去问清楚点。”魏正吩咐师爷道。
这大晚上的,听到突然死了人,多晦气呀,反正他有些忌惮。
魏正害怕,难道师爷就不害怕了吗?
“快点叫仵作,前去验清死者身份,明早请来武班头,一定要查清楚真凶!”魏正说完后,竟然搂着瘫倒在地上的小妾,一副继续休息的模样。
反正尸体又不会跑,就让它们就那样吧,明天处理也不为迟。
师爷看见后,咬了咬牙,一跺脚,就去找仵作去了,这种事情舍他其谁呢?
反正这种晦气他不沾,大晚上的,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就觉得椮得慌呢?
县衙的动静其实早就经过鬼差所探听到了,然后上报给保防司第一书吏廖化,随后廖化禀报给保防司司神曾文旭,再由曾文旭禀报给曾山。
等曾山接到后,带着一众鬼神赶到事发之地,才发现已经有衙役和仵作在那里探勘现场了。
曾山也去察看一番,发现这三人生前的身份都是韩庄赌坊的打手,也不知道他们遇到了什么竟然被人杀了。
“奇怪了…”
仵作给尸体检查的时候,情不自禁的说道。
“什么???”
值班衙役问道。
“这死去的三人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找到被利刃刺进去的伤口,除了因为惊吓过度而扭曲的脸以外,感觉…像是被吓死的…”
仵作在一旁分析着种种的可能性,不过他觉得想法太过荒唐了,只好如实的记录着死者的外貌以及身体特征。
曾山觉得有可能是被鬼祸害了,或者被什么妖怪给祸害了,毕竟有些术法并不需要从外而内去杀死一个人。
“廖化,你询问过鬼差没?这三人的魂魄有没有找到?”
“启禀大人,我们已经翻遍了整座城池都没有找到这三人的魂魄。”廖化如实道。
“此三人是韩庄赌坊的打手,分别叫…住在…家里…”
曾山把自己知道的和大伙儿说明了一下,然后看向曾文旭和廖化,“你们觉得有可能是什么?”
曾文旭也前去看看尸体,此刻他也是灵魂出鞘的状态,这种脱得身体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