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人见到阿k摔倒后也不疑有他,还都以为阿k是冲的太急保持不住重心才摔倒的。
楞过了神的几人迅速抬脚就直踹或侧踢倒在地上的阿k。
站在后面的满哥见着前面这三个青年的各种踹体也都没有给阿k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还在生气的满哥就伸手拉住刚才站在最前面受了阿k两击的青年,要他让开位置。
倒在地上还用衣服蒙着自己的阿k自然不会关心站着踢踹的是谁的脚,抬起手臂档住了前面各脚的扫踢。
每当一有接触后感觉那脚的力道不是很大,阿k就会顺势使得那脚从臂间划过。
让那一脚踢中自己的胸或脸颊,使之出现一些淤青。
阿k还顺着这机会微微的挪转了下倒下的身体,使得自己的手臂和膝腿防护的位置是对着几人的。
这样既不会经意的暴露自己头部也不会暴露后臀,可以有效避免中奖式的爆头和千年杀……。
被满哥拉了拉的站在前面的青年回头就知道满哥是个什么意思,所以也没多话瞬间就让开了位置。
刚才下阴挨了一击的满哥这时似乎也回过了劲来。
只见满哥左腿朝前重重踏了步,右腿就朝着阿k护着的头部来了一记扫踢然后半路变向直踹。
这两脚虽没有他全盛时期的力道,可还是比那三个青年出脚的力道大得多了。
护着自己的阿k档住这一脚就已经知道是满哥的脚了。
没有空间挪移御力的阿k自然不会放水似的让这样的一脚真个击中自己,自是把防护做得密不透风。
然而再好的防护都是被动挨打,在满哥几次的扫踢直踹下阿k腰间还是被踹中了一脚。
幸运的是一脚的力道并没有多大,阿k不知是不是满哥是受刚才的伤势影响还是连续的几腿使得接不上力气。
反正就知道这次腰间的淤青都会比别的地方大就是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夜巡的狱警来到了监舍门外。
这次是直接冲着阿k他们的监舍过来的,并没有一个一个监舍的巡视。
显然是发现摄像头被挡住的时候就过来查看,并不是例行的夜间巡查。
“你们几个,都围在那里做什么,现在立马靠墙一字排开站好”一到监舍门口其中一个警员望了里面一眼后就道。
听到外面警员的训示声,三个青年就已收脚站定在了原位。
而满哥还愤愤的连出两脚才收脚转身靠墙身站好,看到满哥已经靠墙站好三个青年也跟着站到墙面处。
就在刚才给几人通风报信的‘狗头军师’青年早在第一时间就跑回靠近的架床躺了下来。
在听到那警员的声音后也是乖乖的起来和几人站到墙面前。
这时舍内能站的也都靠墙站好,剩下的就只有倒在地上还不愿起来的阿k和两个之前晕倒在床铺上的倒霉蛋子。
看到几人靠墙站好,那个开口的巡警就打开了监舍的铁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巡警,一人留在监舍外面警戒。
两位巡警一前一后的走入监舍内,后面高大的巡警进门后就直直的站着出口处打量起舍内的布置。
而前面开门的巡警率先走朝着满哥几人走去,眼神从几人面上一一扫过。
最后才看向还躺在地上没起来的阿k道“你什么回事,为何还躺在地上,还不起来站好”。
阿k听到巡警的话才施施然的慢慢站起道“报告,因为身体多处疼痛没法第一时间站起”。
问话的巡警看了眼站起身的阿k没在多问阿k什么。
再看向晕倒的二狗子两人道“这两人是什么了,为何脸上还有血迹”。
“报告,那两人被阿k打晕了,那血迹也都是被阿k打的”。
还没等那巡警多问什么,那个狗头军师青年就抢道。
听得那狗头军师青年说完,还笔直站在门口打量舍内情况的高大巡警默不作声的就朝二狗子和那青年躺着的铺位走过去。
看了看两人的情况。
那高大的巡警就一手抓住头颅固定住,一手抓住下颌来回摆动两下就使得脱落的下颌复原。
可能是下颌复位的疼痛也激得之前晕倒的两人清醒过来。
醒来的两人看清情况后也是乖乖的走到脚面处和几人站在了一起。
看到两人走过来站好后,之前问话的那个巡警看了看阿k。
阿k看那眼神也理解其中的意思立即答道“报告,他们两不是我打的,是他们自己有冲突打的,他在污蔑我,我是受害者”说完还目不斜视的看前方。
“把他们几个都带到审讯室去”说话的是一起进监舍的那高大的巡警。
“是”。
几人还没回过神来打量那说话的人就见着前面的巡警一个向后转正对着那人就应道。
这时那跟着进来的高大巡警才走上前一步一一打量靠着墙的几人。
靠得近了几人才看清那高大巡警的模样。
整个一米八几的个头,菱角分明的瓜子脸,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剑眉,星目,炯炯有神的眼睛闪烁着坚毅的目光,目光下还隐藏着人们不为所觉的丝丝的杀气。
和这高大巡警对视的几人感觉好似有什么东西从那眼神刺出,刺到了他们的心底,使得此刻一些刻意掩藏的秘密无所遁形。
所以几人连忙的低下了头,也只有满哥还抬着头与对方对视着。
没理会满哥略有挑衅的眼神,高个的巡警就走到了阿k的跟前。
两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