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曦与怜雪来到万蝶谷,却因不得入结界之法而无奈,于谷外焦急徘徊之时,正遇夏秋蝶回谷,便随其一同进入谷中。
来得及时,黑衣人正在为难莫悠与神算,两只狐妖道法不及,瞬间败北。
双方一战,却打得兴致勃勃,处曦与夏秋蝶已用全力,但两黑衣人,却有惜才之意,未下很手,招招留有余地。双方打得兴起,包括黑衣人在内,几乎忘记所为何来?
尤以夏秋蝶与黑衣人对战,兴起之时,不仅交手过招兴奋,且出言交流。
另一名黑衣人,更为清醒沉稳,突然开言:“老泥鳅,莫再闲言,正事要紧,我来挡住小娃,赶快带人离开!”
言罢,纵身横于夏秋蝶近前,又挡住处曦,以二敌一,仍不落下风。
黑衣人速度奇快,闯进茅屋带走萨孤虹,如一片乌云般就要离去。
“魔神休走,赶快放下虹公子!”怜雪纵身拦住黑衣人
“你又是何人?”
“本姑娘便是魔域少主怜雪!”自报家门,其自然是有想法,只因于黑罗近前占到便宜。
黑衣人哈哈一笑:“貌似神异,少主岂是你这般气质?今有要事在身,不愿与尔纠缠!”言罢,一道黑气袭来,将其击开,却并未下杀手。
处曦见罢一惊,急忙闪身而至,黑衣人已然无踪。
另一名黑衣人,借机急步行于蔷薇园内,瞬间消失。三人目送背影,却显万般无奈。
既然人已被劫,多愁无意,三人相顾片刻,处曦开言:“蝶儿,既然魔道带走虹公子,我等已然尽力,只是道法不及,来者不知是魔神?还是护法?之前,也曾与其中几位交过手,但与今日两位相比,道法相去甚远!”
夏秋蝶目不转睛望着怜雪,一言不发。
“怎么了蝶儿?”
“少主与师傅安排我,寻找白谷主魂魄,然至今既无谷主魂魄消息,又丢了虹公子,不知师傅……与少主归来,如何交待?”
“月儿岂不在此?其并无怪你之意!”
夏秋蝶摇摇头,未再言语。
“月儿只是失忆而已,为何你等皆不能认她?”
“公子无妨,待月儿能够忆起往事,大家自会明了,我能理解蝶儿!”
夏秋蝶无言,幽幽琴音再起,一曲琴音,另人静思,似胸中万般压抑无处发泄,而蕴满琴弦。
“蝶儿,你的琴音为何如此之悲?”
夏秋蝶望望怜雪,轻言道:“我体内有主人三滴魔血,才与主人时常感应,主人心情既是蝶儿心情,蝶儿琴音既是主人心情,姐姐你到底何人?”
夏秋蝶之问,不禁另怜雪一愣,更让处曦一愣。
怜雪平复心情,开言道:“蝶儿姑娘,我却为失去记忆,隐隐只记得我叫怜雪,是魔王之女,头脑中昏昏似有记忆,但十分摇远。我记得处曦公子,记得白凝,也……记得你,还记得……有个汐月……我叫怜雪,为何公子称我为月儿,我又怎知?”
“蝶儿,莫在难为月儿,其失去记忆亦很痛苦!”
“公子,当初主人曾言,她与你心有感应,不知你们之间是否也有?”
怜雪急言:“有,公子是何心情,我一清二楚!”
“公子你呢?是否也有?”
处曦点头:“有,当然有,只是……只是除这份感觉,还有一份,与之截然不同!”
蝶儿未再开言,专注抚琴。
处曦见气氛有些尴尬,急忙开言:“月儿之事暂且不提,先想办法救出虹公子,才是当前所急!”
夏秋蝶轻压琴弦,琴音止:“公子所言极是,但不知如何施救?”
“今日于谷内交手,有两位黑衣人,应为一人一魔,人间高手已经罕见,为何一人一魔凑在一起……虹公子应在魔域!”
“公子不是想去魔域救人吧!”
“我正有如此想法!”
“魔域,今日一人一魔,已另我等无可奈何,进魔域又能有几分把握?”
“毫无把握,但不能不管,公子对家师有恩!”
“但飞蛾扑火,自寻死路并不可取!”
“不然又能如何?”
“我认为人必须要救,但要从长计议,不然我等深陷魔域,谁还能再去营救公子?且无人能进封印之门!”
“我可以,曾与汐月一同入过魔域!”
夏秋蝶望望怜雪:“就是她吗?”
处曦稍稍发愣,片刻后:“也许就是她,只是……她不记得!”夏秋蝶沉默不语。
有些事,明明知道却要回避,而有些人明明不能忘记,却又不愿想起,处曦也陷入沉默。
玉泉村昏迷之后,睁开双眼,救命之人便是此人,其也不敢断定怜雪到底为谁,或是汐月,或不是。他希望是,因一切可以重新再来;他希望不是,因放不开恰恰又是过去。
“蝶儿姑娘,我不知自己到底是谁,只知名叫怜雪,我……只想与公子一起,并无恶意,公子希望我是月儿,我就是月儿;公子希望我是怜雪,我就是怜雪。其实,是谁并不重要,你既然不希望我是汐月,就当我不是,叫我怜雪即可!”
“你可知怜雪既是魔王唯一女儿,也就是汐月,又让我如何回避?”
“既然如此,姑娘就当未见怜雪,当我为其她人即可,不再谈论怜雪之事,刚刚所言魂魄之事,不知欲寻之人,与姑娘是何关系?”
“我欲寻白谷主魂魄,其本为家师之母,而家师与主人情同姐妹,主人给我第二次生命,以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