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娘子,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又曰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都做了那么多天的夫妻了,犯不着一起来就拔剑相对?刀剑无眼,咱先收起来好不好!”
一大早,萧岩就对着两位凶神恶煞般的女人好言好语地哄着!
不哄没办法,没看到两人正一左一右地持剑指着萧岩吗!
其实真不怪萧岩,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在他这里更甚,有两把!
在这种情况下,他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
两个女的本是对头,自然不肯挨着睡,又不让萧岩睡地上,只能是萧岩睡中间当作界线!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怎奈周公紧催,好不容易要睡了,迷糊之间感觉两边有人在向自己靠拢。
萧岩还以为是在做梦,下意识的就搂住了两人,再然后天亮起床就是现在这个剑拔弩张的样子!
想来是盖的被子薄了,萧岩在中间自然感觉不到冷,可是两女睡在两边就能感觉到凉意了。
冷了会往暖和的地方靠近是本能,跟萧岩无关,可是两个女的说了,就算是她们自己靠过去的,萧岩不阻止就是他的错!
萧岩欲哭无泪,跟女人讲道理是不现实的,唯有好言哄着,度过眼下的难关再说!
萧岩绞尽脑汁地和二女周旋,她们说要么把萧岩的双手砍下来,要么把萧岩阉了。
虽然知道她们是说笑的,萧岩也不敢大意,下半生的幸福啊,不好好悠着能行吗!
“屋里的人听着,限你们一刻钟时间滚出来,不然就不要怪豹爷把这破房子点了!”
“好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想杀人放火!”
听到外面的叫喊声,萧岩暗道一声这疤脸真是及时雨,等会儿收拾的时候一定要手下留情,打个骨折就行!
因为是和衣而眠,稍微整理了一下就打开门走了出去,二女倒也没拦他!
“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野狗一大早的在扰人清梦,原来是你这个丧家之犬!怎么,找主子撑腰回来找场子来了!”
出了门,就见到门口站着十几个人,为人一人穿者打扮贵气,当真是一表人才!
只不过所作所为,都掩饰不了他是一个衣冠qín_shòu的内在!
“怎么怕了吧?若是你现在跪下向爷爷磕三个响头,爷爷便饶你一条狗命!不然的话,爷爷手上的大刀可不是吃素的!”
那疤脸此刻正诌媚地跟在贵公子后面,见出来的是萧岩,往前一步,把手上的大刀往地上一立,一身霸气显露无疑!
只是昨晚他既已败于萧岩收下,今日无论他再怎么厉害,萧岩也不会怕他了!
“谁绕过谁还不一定呢,这位想必就是你口中的汪汪公子了吧?果然,都汪汪地叫了,真不负衣冠qín_shòu之名!”
“对的,就是这个人,叫汪易行!”
说话间何毓秀已经穿戴整齐,开门走了出来,站到萧岩身后,接着何老叔也开门走了出来!
“如果没有看错,这位兄台想来也是读书人?只是不知何故出言不逊,还侮辱于我!”
那汪公子见萧岩咄咄逼人,还出言侮辱他,当然不能忍,就要站出来跟萧岩理论一番。
看到何毓秀,整个眼睛都往她身上看去,就像草原上的狼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眼冒青光。
秀秀被汪易行盯着,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又往萧岩身后靠了靠,躲过了汪易行那如狼似虎的眼神!
“秀秀姑娘,汪某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啊,这份情意日月为证,苍天可鉴,你不知道这几日我不见你那可是茶饭不思,食不下咽……”
“真心问候你老母啊!当街调戏不成,就穷尽心思逼迫人家,如今还不成,这是要准备强抢了?你这真心还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啊!”
听那汪易行说的话,萧岩感觉昨晚吃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了,还真心,萧岩感觉自己的智商都受到了侮辱!
“秀秀,你为何不说话,是不是被这贼人恐吓所致?你放心,我会救你出来的!”
何毓秀不说话,那汪易行只道是她受了萧岩的胁迫,说出的话却令萧岩哭笑不得!
“汪汪公子,厚颜无耻之程度,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在下佩服!”
说着萧岩还略做夸张地擦了擦额头!
“就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姓汪的,本姑娘不怕告诉你,从今往后我何毓秀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说着萧岩也不知道何毓秀哪来的勇气,直接一把拽过萧岩的胳膊,紧紧地抱住!
然后像一只打了胜仗的雄鹰一样,昂首挺胸,蔑视着汪易行一行人!
她早就想好了,如果能平安离开那就是有一个新的开始,现在被人堵在这里,今天怕是不会善了了!
出来时她就考虑好了,今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只是连累了萧岩他们三人。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充满歉意地看着萧岩!
“放心吧,你先进屋去,相信我,有哥在,不会有事的!
见何毓秀眼里满是自责,萧岩自然知道她想的是什么!
以前没有妹妹,见别人有妹妹的,羡慕得不行,现在有了,自然要百般呵护,肯定不会让她以身涉险的!
“嗯,我相信哥!”
说着何毓秀乖巧地放开萧岩的手,转身走进了房里去!
“你们这对狗男女,气煞我也!”
汪易行见萧岩与何毓秀如此行为,自是以为他两有着不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