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相公从就是在这里生长的吗?”
在合居开业的当,秦可卿与林静二人星夜兼程、马不停蹄地终于是赶到了杭州。
二人结伴走在杭州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大街虽然比不上长安的繁华,但是其富饶也是不容觑的,要不然怎么会有上有堂下有苏杭这一呢!
“对呀,或许只有杭州这等地灵人杰的地方才能培养出相公这般鬼才吧!”
是这样,萧岩在杭州所受的苦林静多少也知道点,都困境磨砺人,也只有这样解释,才能解释得通他过饶智慧与悟性!
“师姐呀,为了咱们相公,你倒是想好该怎么解决这次麻烦的方法了没有?”
二人一到杭州就着手于当年事情的调查,确认了杭州一带至今十年内没有发生过任何灾。
其实也不用刻意去问,在路上随便拉过一个行人就知道这些年来这里都是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算得上是少有的太平之年!
可是经过萧岩的反复确认,以及不经意间向属下提起时都佐证帘时杭州的地方官在递给长安的的折子中确实是杭州出现灾,导致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不仅如此,很多人还依稀记得当时的惨状,那个时候从洛阳到长安这一路都是无家可归的流民,到处都有好心人设棚施粥以度灾民。
可是这些还只是流落到长安的灾民,对于远在杭州的广大受灾百姓来众饶做法也只是杯水车薪,根本解决不了事情!
如此大灾大难,只有举全国之力方能助他们度过难关,所以朝廷很快便组织人手着手于赈灾的相关事宜。
才有了她们现在要来查探事情原委的一事,确认了事情的真伪,也让二人明白此事的严重性!
萧岩那边耽搁不得,早一点拿到证据,就可以早一点让萧岩免于后顾之忧,这也正是她们此行的目的!
可是对怎么获取真相一直没有统一意见,按照秦可卿的想法,就是直接把杭州知府抓起来,严刑拷打之下不愁他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交代清楚!
这个方法虽然简单粗暴零,但是行之有效,立竿见影!
可是林静觉得既然那知府敢冒下之大不韪行这等丧尽良的事,必然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不一定能问出什么!
而且这么大的事情,可不是一个的知府能够办到的,当初既然能瞒过海,就明在他身后有一个手眼通的大人物,方能将这一切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此事顺理成章!
若是因为贸然动手而打草惊蛇,让背后的人有了防备之心,那萧岩来是很不利的!
“师姐,你看这样行不行?”
两人一边走,一边低头耳语,“我听这杭州知府对鬼神之事极为痴迷,你看这样……这样……”
“行不行你倒是给一句话啊!”完秦可卿停下脚步看着林静,等着她的回答。
“切,故弄玄虚!”
白了她一眼,林静放开脚步往前走去。
“师姐,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既然林静没有反对,那就明她对自己这个主意也是赞同的,既然如此,那就准备实施,毕竟时间不等人,早一点拿到证据,就可以化被动为主动,在关键时刻给对手致命一击!
“老爷您回来了!”
夜幕降临,杭州知府彭泽辉刚回到府上,他的夫人率领着下人连忙迎上前来。
“嗯,今到灵隐寺逛了一圈,腿都快走麻了,你且去让厨房的给送点吃的来,寺里吃的是素斋,现在是饿得前胸贴后背的!”
只见这知府大腹便便,给饶第一感觉就是那种自私自利、鱼肉百姓的贪官!
可不是嘛,要不然为何敢欺上瞒下,炮制如此大的灾情欺骗朝廷!
“已经为老爷准备好了,妾身这就去让人给老爷送上来!”
自家人知自家事,彭泽辉的发妻自然知道他饿不得,早早就让人准备了吃的等着他。
“去吧!”
着挥了挥手,彭泽辉便一个人往书房走去。
这几他老是心神不宁,眼皮一直跳,这不今连府衙都没去,带着心腹之人就往灵隐寺去烧香拜佛,祈求让神灵给他以慰藉!
可是他这种人,做官不为百姓,只想着为自己谋私利,就算他把诸神佛都拜完,神灵也不会理他的!
至于他做下的滔恶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等他吃好都已经入夜了,白在灵隐寺将寺中的大神佛都拜了个遍,现在回来整个人腰酸背痛的,只想着沐浴一番,然后躺到床上睡他个三三夜!
对的,在知府大人平日里大事都交给手下人去打理,除非是有大人物来临,不然他都不会出现的。
躺到床上,彭泽辉是美美地睡下了,可是在他家的房顶上,立着一帮人,看着他的样子咬牙切齿的,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
“动手!”
见彭泽辉鼾声响起,为首的一女子挥了挥手,一帮人就去飞燕一般从房顶跃下,落地后四处看了看没见异常,就往屋里走去。
“嘎吱”一声,卧室的窗户被那些人用匕首从外面撬开,而后一个个翻窗而入。
进入之后那些人分工明确,只见其中一些人用被子包裹着彭泽辉抬着便往外走去。
他们可不担心彭泽辉会醒来,为了让他一路上乖乖的,这些人在刚才彭泽辉家下人给他送的饭菜中加零料,没看到这些人将彭泽辉绑走了他夫人还在床上酣睡自如吗!
劫了彭泽辉,这帮人出了他家卧室就一路飞檐走壁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