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真的是你爹安插的暗子!
只不过被玄昊发现后,临时改变了主意。
孟仲良有一种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这血色地牢一看就邪门,整个地上都被雕刻上了复杂的纹路,中央还有一个凹槽,血水滚滚,腥气扑鼻,才进来这么一会,就觉得脑袋晕晕的,时间久了,指不定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玄昊赶来肯定还需要些时间,此时他只能拖。
孟宗良先是闭气,眯着眼睛对周炫永说道:“太子殿下,你错了!”
周炫永在怀中取出一块亮晶晶的红色晶石,准备往旁边的一处凹槽上安放,嘴上漫不经心的问道:
“本王哪里错了?”
孟仲良很是焦急,但表面上还要保持平静:“殿下,你可曾想过,既然臣和玄昊是一伙的,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岂不是脱了裤子放屁?”
“本王不管,反正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尖嘴猴腮的。”
我特么!
孟仲良只觉得浑身的智慧无处施展,对方根本不听那一套。
努力平静着心情,继续说道。
“殿下就不怕冤枉忠臣吗?”
“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将本王的性命置于险境。”说话间,周炫永已经将那块红色晶石放进了凹槽里,“你还是少说几句话省点力气吧,等会发生的事情,会让你毕生难忘。”
话音刚落,地牢内的池子里边开始冒出一阵阵的红色烟雾。
孟仲良哪里还能保持冷静,怪叫一声:“宗主,救我!”
周炫永看着地牢中冒出来的血气,脸上出现一种诡异的痴迷之色。
口中喃喃自语道:“朕等了这么久,最后还是得到这么一具躯壳,可惜了。”
孟仲良觉得有些不对劲,此时周炫永所表现出来的样子,跟之前完全判若两人。
此时的孟仲良正被困在一处血色地牢之中。
周炫永隔着特制的铁门狞笑道:“就凭你也想欺骗本王?”
孟仲良实在不知道自己刚才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是玉佩?是自己的演技不好?
无论如何,自己被周炫永看破了,但他还想再拖延下时间。
那块龙形玉佩其实是天机门的一种示警装置,成对使用,只要这边捏碎,另一边也会破裂,在被关进里面的一刹那,他就捏破了玉佩,想必玄昊正在赶来的途中。
“殿下,为何要关着臣啊?”
“臣?呵呵,你是跟随玄昊来的,你以为说什么本王就信什么,当本王是三岁小孩不成?”
孟仲良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他关自己的原因只是因为自己是跟玄昊来的。
并不是演技不好,也不是龙符的原因。
关键是……
“你到底是什么人?”
周炫永转过头来,口中发出一阵冷笑:“呵呵,朕从未赐予你过龙符,你用龙符来欺瞒朕,完全是多此一举。”
听到这句话,孟仲良身躯一震。
吃惊的长大了嘴巴:“你是……”
“没错,朕乃大周天子!”
孟仲良怎么也没有想到,世间会有此等邪术,已经身死的老皇帝竟然变成了周炫永!
周炫永也就是周皇继续说道:“皇室供奉在功法上作假,你投敌欺瞒朕,你们都是乱臣贼子,都该死!玄昊也该死!要不是他来捣乱,朕一定能找到更好的躯壳,否则怎么会轮到你?”
孟仲良努力消化着对方的话,不解的问道:“皇室供奉里有好几个超凡境的人,为何要选我?”
“反正你马上就要死了,告诉你也无妨,这门夺舍秘术,只能用在人类身上,那些怪物的身体不行,你的躯壳能为朕效力,感到荣幸吧!”
孟仲良气的爆出粗口:“我荣幸你**个**,你个大**,**的……”
孟仲良的声音戛然而止,飘出的血雾已经钻进了他的身体,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前,他看到一个帅气的和尚冲了进来,僧衣很白,光头很耀眼……
孟仲良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内。
正好看到玄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你醒了。”
“宗主,属下不是在地牢里吗?怎么……”
“你差点被人夺舍。”
孟仲良想起地牢里的一幕,说道:“对,他是他爸爸!”
玄昊瞥了他一眼,这叫什么话。
“老衲已经知道了,不过一时没留意,被他跑掉了。”
孟仲良大惊。
能在玄昊手中逃跑?那岂不是说明周皇很强?想到这里,他一阵阵的后怕。
“宗主,要不是您来的及时,属下的命就交代了。”
玄昊看着手中的一块龟甲,上面记载的正是夺舍之术,此时他已经大致了解。
“你也不必害怕,就算是老衲不去,他也成功不了,这上面说了,夺舍只能进行一次,第二次就不管用了,最多只是弄死你。”
孟仲良咧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是多谢宗主了。”
“你是老衲的人,只能老衲杀,别人不能杀。”
这句话说的霸气侧漏,孟宗良竟然生出些感动。
“宗主,接下来该怎么办?”
玄昊将那块龟甲收起,说道:“刚才陈冠传来消息,说正道门派有异动,一些魔道宗门也不安分,这边完事要赶紧回去。”
其实,玄昊没有说完。
正魔两道宗门有异动不假,更让玄昊担心的是,白尨又出现了,自己的那位故人也频频与各大宗门的掌教人碰面,并且两人还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