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那样,随和淡然着,就像是对任何事情司空见惯的了般,可自己终究还是不知道他的身份,青绾姑娘纵然对其有着好奇,可在很多时候还是没有问出口来,即便是自己提到自家情况时,他也是偶尔跟着自己附和两句,往往到最后就结束了,也不曾听闻关于他家的任何事,只有偶尔聊起琐事的时候,才会大致听到他提关于家中的一些事,似乎是有一个丫头,而且他似乎也已经成婚了,所知道的也只有这些,但关于其他的却是闭口不言。
或许有时候在街道上游走的时候,看到了某个好吃的好玩的等木簪玻璃簪,街上很多老人都是认识他的,似乎他们都是在巷街最偏僻一带,若是喜欢了他们总是能看到柳公子的面子给便宜许多,能够和这般人相处,大概也是想必他也是来自那里了。
可怎么都是有些不对的,若是柳公子身份普通,那些人又何须大费周折的把他给劫持了,而且就连文坛大家徐恭年都对其如此维护,不仅如此,而且他还有一个姐姐,媚眼如丝,风情万种,长得极为好看,身上散发着不容置疑的贵气,这种气势不是去刻意伪装的,就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他到底是什么人,想了许久也没没有和头绪——
苏慕白心里也是非常复杂的,大概是在洛白开口叫那个老先生一样,之前柳公子就过,在秦淮河畔之时就曾言徐大家并未在作诗坊。而是蓬莱阁,那时自己大概感觉他就是在笑呢,并没有当真,而进去之后也是完全跟着大家所走,倒是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
直至在那洛白站出来这对那柳公子如此推崇,起初还以为是洛白再拿柳公子打趣呢,可后来才知道,柳公子那般才是真正的大才,不已自身而傲慢自重,也不想那些所谓有一点名气的才子总是想着让别人知道自己一般,反正是柳公子的这种做法着实令人钦佩,苏慕白从开始想来,大抵就从未听闻他炫耀过什么,反倒是自己显得有些自作多情了。
柳公子……这个裙是令人尊重……
苏慕白从开始懂得事后到如此,心中除了那徐大家和那传闻中柳家四公子外,大多最佩服的就是这姓柳的了……
可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也不曾听洛白提起过,大多都是对此人毕恭毕敬的,似乎是在此之前两人便就已经认识了,本想着在此结束后询问一下的,但谁知道竟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经过一夜后大多人也都倦了,那好像叫承德的人,也不知是多大的官职,反倒像一个将军,为了众饶安全,也就派人将众人给护送了回去。
到了午后,气倒是有些回暖,可空气却是变得更加的寒冷,大多人出行来来往往在街坊上踏行,时不时颤抖着身体,搓动着手以此来取暖,街道上有军队在各个街坊巡逻,城门走过的人都是要一一进行检查,直至逐渐夜深后也没有发现关于半点那些匪徒的消息,反倒是抓到了几名在江湖中较为有些名气的盗贼。
夜深人静下,灯火燃烛前,外边黑夜如墨,冷雾横生,一女裹着被子蜷缩在不停的在低声呜咽着,大抵是太困了原因,嘴中嘀咕着姑爷回来之类的话来,而后渐缓的声音陷入沉静……
……
兴许是有些难受,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感觉脖子有些酸痛,便皱了皱眉头,侧着脸一看,便发现一张人脸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大致这般近的距离隐约之间可以听到彼茨呼吸声,女子大概也有所察觉,便是侧过脑袋,轻唇之间传来一丝微凉,愣了将近三秒之后,两人四目相对,脸色刷的一下变得红扑颇。
扑通……扑通……
隐约之间,长乐郡主整个脑袋都涨红了,轻唇之间传来的凉意让人感觉酥酥麻麻的,也不知是那种感觉,整个身体竟然没有丝毫的力气,就像是被融化了一般,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旖旎的低吟了一声,瞪大瞳孔眼中倒映着那张清秀的模样,微微一缩便急忙将脑袋转了过去。
两腮绯红,就像是被涂上了粉红胭脂般动人,修长的美睫毛闪亮不停地眨了两下,两眼就像是夏日海滩边的玛瑙石一样亮晶晶的,纤细的鹅颈羞红就像那成熟的樱桃般。
柳如士也倒是有些惊愕,微微转过头后干咳了两声“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哦……那你能先从我的肩膀处起来吗?”大概是肩膀有些麻木了,长乐郡主轻轻舒动了一下肩膀,不过也没有太大的反应,生怕将靠在自己肩膀处的这个青年弄疼了。
柳如士听后问拱了拱身体便从坐了起来,眨动着眼睛晃动着眼珠子在四周打量了一遍,发现自己和长乐郡主被关在了一间地牢里边,三面为实木桩所建筑,而身后则是一面围墙,而自己身下则坐着的是一张木床,在墙壁上有些一扇木窗,阳光从这里投射进来,这才能够将这座囚牢之中看个清楚。
虽有阳光,但看起来大致还是幽暗的,里边视线较为模糊,大概是之前下雪的原因,这里要比在之前的路面上还要寒冷几分。
“你……怎么被抓来了……”气氛倒是有些冷清,长乐郡主转过身来看到朱红柳的相公后问道,大概又是注视到了他的目光,眼睛不由得落在了他的嘴之上,刚褪去绯红的脸便是又通红了起来,心脏就像在惊慌失措的鹿在乱撞。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抓错人了吧!”柳如士听闻后倒是思考了一下,随后不由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