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得意的笑道:“天不亡我,把这人装上囚车,送去边关。”

“这可使不得啊将军,我听说那三道口的田英又回去了,要是被他知道,我们抓来百姓充数。”士兵惶恐着,这又用手一抹脖子,依旧做了个杀头的手势。

将军斜眼指着一旁狼骸道:“这小子一身破乱,还生吞活物,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他就是这山中的山匪。”

招手唤来眼前士兵,将军这又生出一计:“将他嘴给堵上,再用麻绳捆绑,等到了边关,给这牢头些好处,就说此人凶狠不可轻易松绑,咱们快去快回。”

士兵拍手叫好道:“还是将军高明,这边关眼看就要打仗了,想那田英也没功夫理会这些囚犯。”

在囚车里苏醒后的徐杉发,现自己居然被人五花大绑堵上了嘴,还被困在了一辆囚车里。

他扭动着身体,想要找人为自己松绑,可眼前这些囚犯,就如同躲着瘟神一般,都远远的缩在囚车一角。

见身后囚车传来异动,这领头的将军扭过头来吼道:“你这山匪,想活命就给我老实点,等到了三道口,自然有人给你你松绑。”说完,这便大笑起来。

见徐杉仍旧挣扎着,这缩在一起的囚犯中,一个被蜡黄肌肤包裹着骨架的男子,支着嘴小声的劝说道:“小兄弟,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他们是不会放了你的。”

侧着眼,偷瞄着这领队的将军,这凄瘦的男子这又开口:“他们打死了一名囚犯,这是要拿你充数。”

闻言,徐杉这又想起琅台盐监申坤。

我去!居然想让我做你们的替罪羊,你们这些当官的,都是一群混蛋,等嬴政登基,我第一个领兵先灭了你齐国。

如今被人五花大绑,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冷静下来后,徐杉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从狼嘴里逃生的,看了一眼囚车里都缩在一角的囚犯,这些人这会儿又都埋着头,连看也不敢看自己一眼,想来,绝对不会是这些当兵的救了自己。

不然,如今伤势痊愈的自己,非被这些当兵的看做怪物给杀了不可。而且,先前这将军是将自己称作山匪,难不成,自己还真就是被一帮山匪给救了。

又或者,是这些狼,突然想来点素的,对自己没了兴趣!

猜想自己应该是被一群山匪救了,然后对方被自己吓跑了,接着这帮当兵的赶来了。

徐杉笑了笑,感觉还是挺合理的。

几天后,这押送囚犯的车队,这就出了长城边关,可这一路上,除了喝水吃饭,徐杉这嘴上永远塞着布团,还用布带勒着。

为今之计,也只有到了目的地再想办法了,大不了挨上几刀,装死离去。

长城外山路崎岖,这又是走了两日,车队途经一城池也没进城,依旧绕道赶路,这又是过了一日,车队进入一山谷,这谷道幽长一眼看不到头。

在这谷道又赶了小半日路程,前方一岔道口左手边山坡上,竟然出现了一座城池。

这城池依着山势而建,却也是花费了不少心思,这城楼下一条坡道,仅与城门洞口一般宽,坡道两旁斜坡地势略高于坡道,而且这两旁的斜坡,还被人砌的光滑平整,连个突起的石头都看不到。

整个山坡直接连着城墙基座,在这连接处,还被插满了消尖的圆木,倾斜着,直指谷内。

望着山坡上的城池,徐杉猜想着,这应该是到达目的地了。

士兵们,推着囚车进了城门,经过一处还在修建的城基,来到军中关押犯人的地方。徐杉依旧被人捆绑着,连同这三辆囚车里的犯人,这又被转移到了一处牢房。

过了好半天才有人给自己松绑,徐杉这又隔着牢房圆木,活动着一路被约束的手脚,查看这营地阵型。

这营中建筑很少,多是些行军帐篷,直接跑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了。

这又用肩膀撞了撞囚禁自己的牢房,这些捆扎在一起的圆木倒也坚固,看着眼前依稀散布着的数个牢笼,看来这里,至少关押着百来号人。

徐杉转身靠着圆木坐下,眼前这十多名囚犯,这又蹬着腿的缩在一团。

我去!大白天见鬼了吗,一个个吓成这样。

一指囚车上那个骨瘦如柴的家伙,徐杉随口道:“你,过来。”

见徐杉这是点着名的让自己过去,这骨瘦如柴的男子,竟然吓的尿了裤子,非但不敢看徐杉,反而还往人堆里钻,可扎堆在一起的囚犯,这又把他给推了出来。

男子淬不及防,歪歪扭扭的就摔倒在徐杉面前,他脖子一缩这就想跑,徐杉伸手抓住他衣摆:“我有那么可怕吗!”

见这是逃不了了,男子战战兢兢的问道:“你究竟,是人是妖!”

我去!你妹的,老子都出了琅台了,怎么还有人把自己当怪物。

转动手腕,拧着对方衣摆,徐杉瞪大了眼问道:“我没听懂,你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呀!”

“那,那狼,难道,那道不是。”男子话语颤抖,这又瞟了眼徐杉,徐杉狠狠的嗯了一声,他才开口道:“狼是被你生吞的吧!”

“生吞!”徐杉可不记得自己吃过狼肉,瞪了对方一眼:“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男子将路边狼骸的事情描述了一遍,徐杉这才松了口,迟疑着说道:“我是人不是妖,不过是在狼嘴里捡回了一条命。”

闻言,男子这才试探着上前问道:“你真不妖!”

徐杉无奈的回道:“我要是妖,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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