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安德罗墨达,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塔纳托斯不太好意思地问道,“你几时能把那瓶‘暂缓伤痛’的药水递给我?”
“等等,”安德罗墨达强硬地说道,“万一这玩意儿会使伤口恶化或是引发更糟的情况怎么办?”
“要想弄清这个问题很简单,”塔纳托斯泰然自若地回答,“就是弄清发件人是谁。”
“那当然是好极了,”安德罗墨达相当不耐烦地回答,“可,你知道是谁吗?”
“当然知道。”塔纳托斯的回答令安德罗墨达万分惊讶。
“哦,既然如此,那么说吧,别卖关子了。是谁?”安德罗墨达催问。
塔纳托斯面色坦然地说道:“j.j”
“什么?”安德罗墨达大为吃惊,低头去看信,“噢,好吧,算你说中了,可是这个‘j.j’又是谁啊?”
“我怎么知道?”塔纳托斯耸耸肩回答道,“凭着地狱里的恶鬼起誓,我已经提醒你了,剩下的就应该由你那超级机灵的脑袋来破解了。”
安德罗墨达依旧一连茫茫然。
“好吧,我再提醒你一次!”塔纳托斯扭动了一下血迹斑斑的身体,“你看看这封信的内容,那种自负的口吻和故作神秘的行动方式让你想到了谁?”
安德罗墨达皱起了眉头。毫无疑问,那应该是——
“乔治!”安德罗墨达喊了起来。
“没错,”塔纳托斯软绵绵地瘫了下去,“现在,请把那瓶‘暂缓伤痛’的药剂给我吧。”
安德罗墨达这次不再怀疑,她递给塔纳托斯那瓶绿色的液体。塔纳托斯用被吊起来的双手艰难地拧开瓶盖,倒进了嘴里。
“味道怎么样?”安德罗墨达焦急地问道。
塔纳托斯扔掉空瓶子,疑惑地咂了咂嘴说道:“很奇怪,有一股树叶的苦味。”
“不要紧,药又不在于味道,而在于疗效,”安德罗墨达劝慰道,“感觉好些了吗?”
“确实舒服点儿了。”塔纳托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