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接待到散场,可以说大房对二房的人照顾的体贴入微,关怀备至,所以当唐青儿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屋时,直奔床上,恨不得从今后躺在床上永不起。
薛谦勋见她这样劳累,有些心疼,轻轻地走到床边道:“你先去洗漱一番,在睡觉吧!”
“不洗了,不洗了!累!”唐青儿将脸埋在被窝里,不想起身洗漱。
薛谦勋噌的一把抱起她进入里间,唐青儿神智发蒙,手不由得搂着他的脖颈,慢半拍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为夫还没同娘子洗过鸳鸯浴,今儿夜黑风高,正适合同洗。”
唐青儿脸刷的红了,小声道:“流氓!”可是有什么办法,两人该干的不该干的,床第间差不多干了,尤其是这厮拿着春宫图带着她一起看,一起研究招式与方法,唉!说出来都羞死个人。
“你可是说过我好几回流氓了。”
“难道你现在不是想做流氓的事吗?”
“……”
虽不是薛谦勋的本意,可还是一夜梨花压海棠,看到此处有人不禁问,薛谦勋的本意是什么?
竖日早上,蒋氏天还未亮便睁眼,然后叫丫鬟伺候她起来,蒋氏一醒,彩珠便站在一旁等候,待太太发话,赶紧掀开床帐。
待收拾好床铺后,她转身出去,由王妈接受她手里的活计,伺候太太梳洗打扮,过后,王妈又将已经沏好的茶端到蒋氏手旁:“太太,您是不是现在就去老太太那……请安用餐啊?”
蒋氏什么都没说,只是接过茶,淡淡的抿了一口,又抬头看看外面的天色,似不经意的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王妈慢慢开口道:“卯时,”说着看一眼太太,见她心事重重,不由得又问了一句:“太太?”
蒋氏的手端着茶碗顿了顿,然后道:“也不知道老爷现在如何?”老爷现下在京里也是如履薄冰,这才会让她将后院人都安排回镇上,可他没留下贴心的人服侍,蒋氏还是有些担心老爷的日常生活,如今你回到老宅,带着家里人在府里呆着,以后这府里内宅的事情,她便要插手管了,毕竟她现在不似以前一样,以前匆匆过客,现今永久生活,从现在开始她算是这府里的半个主人,有掌管内宅之权。
王妈道:“有少夫人在京里伺候老爷及老爷,您不用担心。”
蒋氏把茶碗放下,哼道:“少夫人!我还不了解她的心思,哼,若有勋儿媳妇一般机灵,我也就知足了!罢,罢,不提她了,咱们还是去老太太那吧!若晚了便不好了。”
王妈恭敬的连称两声是,刚要退出去又道:“那几位少爷小姐?”
蒋氏看她一眼不说话,王妈急忙闭口出去,外面等候着的丫鬟们,见王妈脸上这种神色,更加小心翼翼的不敢出任何差错。
蒋氏在前面慢走,王妈在后面跟着,老太太那里她一个老妈子是不让进的,遂只能在外面等着,蒋氏缓了缓脸色,笑意盈盈的掀帘进去,小声的问阿桃道:“老太太醒没?”
“回二太太,老太太醒了,正和大太太在里面说话呢?”
蒋氏一愣,后又展颜道:“我以为我起了个大早,没想到大嫂比我来的还要早,呵呵……”
阿桃福了一下身子,没有回答她的话。
蒋氏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直接进去,看大嫂正在给婆婆梳头,笑着说:“娘,大嫂。”
薛老太太挥手道:“老二媳妇来了。”
“弟妹过来了。”沈氏手还在继续给婆婆整理头发,只有头转过去同蒋氏打招呼。
蒋氏走上前去,挨着沈氏道:“大嫂,我好几年没在娘跟前尽孝,好不容易起了个大早,还扑了个空,”
沈氏还没回答,薛老太太嗔怪道:“你都是有儿有女有孙子的人,怎说话还是这样大大咧咧的。”
“在娘面前,我即使人孙绕膝,还不是当年那个在您身边侍候您的小二媳妇。”
“恩,这话倒是没错。”薛老太太笑着说。
沈氏打趣道:“弟妹一回来,娘这脸上笑容都多了,怕是以后有了新人不要旧人了。”
“大嫂,哪能这么说,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旧,你就放心吧!娘不会因为我回来,而冷落你的,”蒋氏拿起丝帕捂嘴笑着说。
“你啊……还是什么话都敢说。”沈氏无奈的看了看蒋氏,摇摇头笑道。
说话间,沈氏已经给婆婆梳好头发,蒋氏则上前伺候婆婆穿衣,两个儿媳妇一早上便在薛老太太身边尽孝,不得不说各有意味,只是都为挑明而已。
薛老太太一手拉着一个儿媳妇道:“我老太婆饿了,咱们去厅里吃饭吧!”
“是,娘,”
“是,娘,”
三人一道去正厅,这时薛家小辈早已经在正厅等候她们出来,唐青儿眼眶有些发青的站在薛谦勋旁边,心里暗恨这人,昨晚又让他折腾一宿,害的她到现在站着还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
薛谦勋晓得青儿腰疼,遂拉着她的手,让她把重力都放在自己身上来,青儿被薛谦勋拉着手,心里愤恨,不由得趁人不注意,用手使劲掐他的肉。
待薛老太太坐在上首道:“大家都坐着吧!开饭!”一声令下,丫鬟们陆陆续续的端着盘子进来。
饭后,薛老太太让丫鬟伺候洗手,看了看嫡孙道:“恒儿,你明年是不是要考秀才了。”薛恒是蒋氏的小儿,自来被她娇宠,此时被祖母问话,紧张道:“是的,奶奶,”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