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道:“恭喜宋老提刑,退位后,爱子宋慈又在仵作比赛获得头筹,实在是恭喜恭喜!”
宋巩还礼,送走太监,众人纷纷从地面站起,脸露凝重,下一刻,宋慈就从大门外走进,见得宋巩手中皇榜时,喜上眉梢。
“父亲,你手中之物,莫非就是圣旨?这朝廷速度就是快,孩儿刚才见到皇榜,没想到圣旨就已经送到。”
宋巩冷声道,厉声言辞,“慈儿,你随我来,父亲有话要对你说!”
二人很快进到房中,将房门一关,宋巩道:“关于这件作之事,慈儿,我和你母亲,希望你能慎之又慎,这关系到无数人的性命,万一出点差错,那可是给祖上摸黑,我宋家一世英名全都毁了!”
宋慈感觉父亲似乎是在担忧,是担忧自己的安危,还是担忧自己无法做好仵作?
“父亲,我记得你曾经教导孩儿,身为仵作,就应该为民申冤,仵作的作用就是从铁案中找出蛛丝马迹,然后放大,把早已递交刑部的伪证,或者是证据不足,有漏洞的案子给拦下来!”
宋巩点头,“不错,这正是仵作该做的事。”
宋慈道孩儿年幼时,你为何又要传授我仵作?”
宋巩沉默了一会儿,算是妥协,又算是被说服,一声叹息道:“既如此,那罢了罢了,慈儿,你只需记住父亲一句话,身为仵作,人命关天不敢大意,任何一个很小的纰漏,都有可能给人带来牢狱之灾,甚至是杀身之祸,你可知道?”
“是父亲,孩儿紧记!”
宋慈离开房间,去到自己屋中收拾好行李走到院子时,宋母前来,“慈儿,记得一路上小心,对皇上不得无礼,还有,若是给你提刑司,你要记得,要造福大宋百姓,不得胡来,知道不“知道了母亲,你回去吧,我一路上知道小心。”
宋慈离开家,行走在去到京城临安的路上,他雇了一个马车,手中拿着皇帝宋宁宗亲自诏发的圣旨,此物堪比皇帝亲临,行走在路上时,若遇土匪或者官府盘查,无人敢劫。
宋慈一路游玩,数日之后,终于踏在了临安街道上,看着四处人潮人海,行走匆匆,真是好一个京城。
“大地方就是不一样,比起建阳县城可是强了许多。”
行走在街上,他询问到了皇宫的所在,很快,沿着目的地赶去,此时正值清晨,文武百官皆在宫外等候,时辰一到,将会进到宫中面圣。
宋慈凭借圣旨混进人群中,很快就引起旁人注意,他们一同上朝了数十年,岂有不识得的道理?
“大胆!”
有官员怒喝,“此乃我等大臣上朝,你一草民为何敢混进我等之中”
宋慈轻笑不语,自己手有圣旨,谁人敢动?况且还是皇上亲自召见而来。
一旁也有文官不愿,宋慈穿着虽说不是绫罗绸缎,但也是普通人家打扮,就这模样,岂能与自己站在一起?
他立即对着太监大吼,“于公公,此人混进我等人群中,这是对我等的侮辱,也是对圣上的不敬,你为何敢放入其中?”
一旁于太监走了过来,带着提示,“哎呀曹大人还有洪大人,此人可是仵作第一名,是圣上亲自邀请进宫,而且手中还有圣旨,你说我一个小小的太监敢阻拦吗?”
犹如一个晴天霹雳落下,又似一个巨大的好消息传来,曹洪二人立即一笑,另外的文武百官也听得这声音走了过来。
“原来是宋老提刑的公子,我等刚才有所失敬,实在是惭愧惭愧,不知,贤侄可是宋老提刑公子,宋慈“几位大人有理了,在下正是宋某,至于我父亲,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哎!”曹大人有些不高兴了,“贤侄说的哪里话,宋老提刑一生为官清廉,惩奸除恶,为我大宋立下汗马功劳,可是巩固了我大宋江山数百年啊,洪大人,你说可对啊?”
“不错,曹大人所说完全属实,洪某曾经有幸与宋老提醒有过交集,但是不长,这不,有时间就要去拜访了嘛。”
一旁文武百官也是说些许多恭维的话,宋慈脸露尴尬,他早就知道朝廷这些事,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过了一会儿,守门的太监掐着时辰,突然撕扯着嗓子,“时辰已到,诸位大人可以进宫面圣!”
声音拉的很长,随后,重重的铁门被打开,宋慈跟着众人行走在选德殿门外,紧接着大步跨入了金碧辉煌的大殿。
大殿中最上方坐有一人,身穿龙袍,模样自带天威倒是有几分霸气,他便是宋宁宗。
宋慈行走在最后方,跟着众人一跪拜,口中呼着万岁。宋宁宗道:“众爱卿平身。”
文武百官起身,目视前方,带着恭敬,宋宁宗旁边占有一人,正是不久之前上任的宰相韩住胄。
他目视着文武百官,宋宁宗此刻开口道:“众位爱卿,朕今日上朝主要为了两件事,其一,商讨与金人之间的问题,其二,乃是最近关于仵作一事。”
大臣中,有人道:“皇上所说及是,金人目前正在大规模扩大军队,也在收集大量粮草军马,我大宋,不得不防啊!”
礼部曹大人道:“陆大人所说差矣,金人扩充军队,补充粮草,不过是为了过冬而已,北方气温寒冷,冬季时,更是低到河水结冰,就是吐一口水,也能在不落地时冻成冰块,这就种险恶环境,他们如何是我大宋对手?”
“曹大人所言极是!”有一大人吴曦立即支持。
陆游道:“曹大人所说极差,北方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