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一说,宋慈想起一事,“既然这样,那么宋某问你,你小妾遇害时,她身上的银两可在”
“好...好像没有了吧!”这女子插话道:“当时衙门来通知我们的时候,我和夫君去收了尸,可是谁能想到,她身上一点值钱的东西也没有了,莫非这件事真的是谋财害命?”
“那你们和衙门,尤其是知县大人熟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们虽说家底不错,但是从来没有与知县有过来往,都说这些人在为非作歹,我们怎么可能去与知县联系上?”
宋慈喝了一口茶,他见得这夫妇二人一直还处于紧张状态,似乎是在害怕着什么,由此可见,他们是在担忧着某些事。
“宋大人,我这夫人死的不明不白的,你可一定要给她讨回一个公道,哪怕付出一切代价,我也要把凶手绳之以法。
说着,他流下了泪水,宋慈道:“放心吧,此事不了,宋某绝不离开这石榴县,同时,我想问问,你们两个小妾之间关系如何“宋大人问这话,莫非是在怀疑我?我和妹妹虽说都嫁给了同一个人,...但是我们情同手足,像是亲姐妹一样,我怎么..我怎么可能会去害她“大夫人误会了,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对了,你的小妾那段时间每日外出,莫非你就没有起疑心?”
”有,早就有了,不仅如此她还时不时的不回家,大人,你说有这么办事的没有?我当时还和她吵了好几架,她还动手打了我,你看,我身上都还有伤疤。
说着,他就掀开手袖给宋慈一看,时间一久,早就已经治愈了,但是伤疤却是永远都消失不了。
宋慈领悟,又询问了许多,紧接着众人离去,行走在大街上。
“大人,你现在能不能判断出这对夫妇就是凶手”现在恐怕还早了一点,这对夫妇暂且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现在我们看来只能慢慢寻找了,”
往前行走,他们很快就回到了客栈,马车还在那里,被小二看管,十分安全,进到屋中,又让小二送来了一些吃的,饭桌上,卢生道。
“大人,刚才那个女子一句话令我产生了怀疑,她说衙门]把尸体送来,可是大人又问她们与衙行]熟不熟,却是得到了一个否定,你说此案会不会....
宋慈道:“你这个怀疑,宋某也有,现在不排除当时尸体运送下山的时候,有人认出了死者,也不排除此案就是衙门所为。
“衙门他与许家又不熟悉,同时也没有来往过,为什么要杀人?”
这个问题所有人都不知道,目前这只是一个推断而已,事实的真相是怎么回事,没有人知道。
吃过食物,天色已黑,众人在屋中歇息,宋慈来到窗前,这里也夜禁,晚上不许外出。
此刻衙门内,内灯火通明,许多蜡烛灯笼被点燃了,把里面照射的像是宫殿一般,金碧辉煌,赤红有泽。
屋中,案板上,放有百两银子,是今日收税所用,有碎银,也有铜板以及银票。
捕头道:“大人,今日我们收的税钱全部在这里,共一百零八两,抓有三十余人。”
张记道:“一人一月才一两银子,你三十余人让为何收的一百余两?”
“这个....实不相瞒大人,这些人恶意逃税被小的抓到了,交齐税钱后,再罚他几两银子不过分吧!”
“所以说,你就收了这么多“不错不错,本官没有看错你,日后捕头,你可要多多这么办事,你放心,只要有本官一口吃的,绝对少不了你的。”
捕头立即答应,“不过大人,我看今日那小子似乎不是一个简单人啊,好些银子说给就给,眉头也不皱一下,你说他会不会是临安下来的大人物”张记道莫非真以为一个人就可以把大宋的天变得更蓝?
“哈哈,莫说他一个人,就是皇帝老儿想要改变现在的官场也是办不到,官场的事,早已经被摆到了明面上,一个宋宁宗又能怎么样?”
“啊...大人真是英明,真是英明,如此说来,我等也不用怕他了。”
客栈之中,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时,宋慈等人从床榻起来,随即来到了街上。
“文成文武,今日你们去负责悄悄偷听许家有什么风吹草动,昨日我们表明了身份,宋某觉得,如果他们夫妇是凶手,那么此案一定会小心翼翼议论。”
文武道:”是大人,只不过,我们想要混入进去恐怕也是不容易,更何况是想要偷听了。
“是啊大人,他们这也太不容易了,要不,我们能否把他们抓起来,直接逼供?”
宋慈摇了摇头,“如果逼供,我们和这些贪官污吏有什么区别到时候,宋某岂不是成了他们一样的人?”
他们点头,此刻不说话了。
宋慈道一定是晚上对不对?尤其是晚上躺在床上,不管白天他们讨论多少次,晚上一定会再一次讨论,是不是?还有,不管今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明日一大早,你将他们二人带到衙门来。
“大人我们懂了,我们兄弟二人现在就过去。”说着,他们走向许府。而宋慈几人,此刻也是走向前方。
任游道在大街上走,恐怕是找不到证据。
“走,当然是衙门,此刻我们若是不暴露身份,不查看一下案卷,恐怕很难找到证据,同时任游,你奉宋某的命令,立即去到平安县城,把皇上给予宋某的一百官兵调来,你找郝护卫,他会帮你!”
“啊...,我可以办到吗?再说,在下只是一个跟班